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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出了鎮郊,來到一個林子前。
這林子讓我感到很不自在,大半夜的,裡面飄著一股股淡淡的霧氣,有種陰森感。
姜紹炎把車停下來,招呼我們下車,我猜要去鬼湖,我們就得徒步穿過林子了。
坐車期間,我也跟四個民警隨便扯兩句,發現他們哥四個挺逗,分別姓趙錢孫李。我打心裡也這麼稱呼他們了。
姜紹炎先對林子觀察一番,我看他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想啥呢,隨後他叫我們出發鑽林子,也下了一道命令,不許打手電筒。
這麼一來,我們純屬摸黑走。趙錢孫李都有點緊張,還有人把手槍拿出來。這舉動被鐵驢看到了,他立馬說,“沒我命令,你們不許掏槍。”
乍看起來,鐵驢有點欺負人,我卻很理解,趙錢孫李的狀態不行,遇到突發事件,尤其遇到魔心羅漢撇炸彈啥的,他們亂開槍,反倒傷了自己人。
他們很聽話,拿槍那位也把槍收好。
只是我們剛進入林子沒多久,這哥四個很默契的突然奔著一處走過去。
姜紹炎又咦了一聲,扭頭看著他們。鐵驢離我最近,我聽他輕聲唸叨一句,“媽蛋的,這幫警察有沒有組織性、紀律性?”
姜紹炎挺聰明,先琢磨過勁了,對我倆擺手,說跟上去。
這一下我們的隊伍反過來了,成了我們仨跟隨他們四個了,這樣幾乎橫向走了百八十米吧,他們停下來。
我看到這裡還有一個石碑,上面寫著兩個字,“祭湖。”
趙錢孫李拿出一副很恭敬的樣子,對著石碑拜起來。我們仨也懂規矩,跟著一起拜了拜。
但突然間,大胖子趙民警指著石碑後面喊了句,“那是啥?”
我們注意力全被引過去了,等繞到後面一看,我愣了。
這裡有一堆老鼠腦袋,被壘成兩層,擺的整整齊齊,下面六個,上面三個。
下面六個老鼠腦袋都帶著小帽子,我們擰開手電照著,發現這帽子做工很粗糙,卻也能讓人辨認出來,模仿的是警帽。
而上面三個老鼠腦袋,什麼都沒帶。
趙錢孫李都不說話,我們仨不管那個,蹲下去,各自拿起一個老鼠腦袋觀察著。
姜紹炎突然嘿嘿笑了,只是笑聲有點冷,又把三個不帶帽子的老鼠腦袋握在手裡,分別指了指我和鐵驢。
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點詫異有點噁心。
我當然明白姜紹炎啥意思,也引用鐵驢的口頭禪,心說臥槽的,這又是魔心羅漢給我們的見面禮唄?
☆、第十九章 夜林詭秘
這一堆老鼠頭讓我有了幾個觀點。第一,魔心羅漢嘲笑我們這些警察,都是膽小沒種兒之輩;第二,他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行蹤,不然戴帽子的老鼠頭應該是四個,代表趙錢孫李,而不是六個這麼多;第三,他知道我們要來,提早做了防範。
這都反映出來,我們這次抓人,很可能是一場硬仗。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很沉悶。
我們仨是沒什麼,趙錢孫李計程車氣有些低落,姜紹炎看著四個民警,突然嘿嘿笑了,站起身一腳把這些老鼠頭全踢開,又擺手說,“頑童胡鬧而已,不用在乎,繼續深入。”
我們又出發了,不過他們四個明顯有種應付的感覺,在後面跟著。
我想說點啥,卻找不到話題。這樣走了二十來分鐘,或許是大家適應了這種夜林裡的“詭異”,也沒遇到啥危險,都放鬆下來。趙錢孫李還時不時低聲交談一番,這是好現象。
可這種氣氛並沒持續多久,姜紹炎突然站著不動了,警惕的四下看著。
我發現自打深入夜林以後,姜紹炎就跟換了個人一樣,不再是都市裡那個懶洋洋的他了,反倒有種豹子的感覺,目光也很尖銳。
他是帶頭人,這麼一停,我們也沒法走了。鐵驢很配合姜紹炎,把卡賓槍拿了下來。
我看姜紹炎就這麼四下看也不說話,索性先問句咋了?
姜紹炎嗅了嗅鼻子,回了句,“有妖氣!”
我聽完第一感覺是跪了,心說妖氣?虧他好意思這麼回答,我們也不是演西遊記呢,妖氣怎麼解釋?另外這裡是有點怪氣氛,但犯不上有妖怪吧?
鐵驢明白姜紹炎的話,他扭頭多說一嘴,“事物反常即為妖。”
我回過味了,心說姜紹炎又用他的直覺告訴我們,周圍可能有危險。我知道他的直覺很準,但他這麼說也很容易讓趙錢孫李再變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