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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驢噓我一聲,說那是比賽,跟我們這種真刀真槍的特警能一樣麼?

他又拽著我的手,強行讓我摸槍,繼續說,“知道麼?對一般人來說,槍就是槍。但對一個合格的槍手來講,這就不是槍了,而是他手掌的一個延續,他身體的一部分。我舉個例子,咱們在跟匪徒搏鬥時,對方不可能站著當活靶吧?甚至都不給咱們多少瞄準的時間,更要比誰開槍快。而咱們要做的,就是用心去打槍,不要再依賴於眼睛了。”

我有點不明白。鐵驢讓我等著,他給我做個示範。

他嗖嗖跑到遠處了,拿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往這邊走,還無聊的吹口哨,等來到我身邊後,他突然身子一震,喊了句,“不好有敵人。”

隨後他把槍拿了出來,幾乎看都不看,對著假人打起槍來。

他一共打了三槍,還喊著口號,“右手一槍,左手一槍,撅著再一槍。”最後這一下,是背過去岔開雙腿,把槍放在雙腿之間開的。

我一直留意假人身上的狀況,不得不說,這三槍真厲害,全都打在假人臉上了。

鐵驢又帶著我特意湊近看看,問我,“你是法醫,也懂,這三槍要打在活人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我如實回答,“槍槍斃命。”

鐵驢笑了,還低調起來,跟我說,“先說好,我不是啥一等一的神槍手,這次示範,只是告訴你一個道理,實戰中,只要能斃敵就行,未必槍槍都要打在眉心上。”

我點頭表示懂了,問鐵驢接下來我咋辦?也要學著他這樣打槍嗎?

鐵驢咔吧咔吧眼,臉色有點不好看了,他不給我面子,直說道,“你上來就想打盲槍?那可不行,這麼瞎掄瞎射的,誰知道會不會打在我身上?這樣吧,先按傳統的來,你願意瞄準多久就多久,只要能開槍打中假人就行。”

我真沒接觸過幾次槍,這次握著手槍,有點小緊張。我也記住鐵驢的話了,願意瞄準多久都行。

我就在這瞄上了,足足過了五分鐘,鐵驢忍不住了,他瞅瞅天,跟我說,“哥們,我說哥們啊!你再這麼整,天都快黑了。”

我示意他,我懂,但我還是繼續瞄準,鐵驢看不下,推了我一把,催促說,“是不是爺們,快射啊!”

我也不知道咋了,突然這麼一激靈,扣動扳機了,而且一下子,很爽快的把六發子彈全射出去了。

等最後一槍開完,鐵驢愣了,喊了句,“臥槽!”

☆、第五十五章 調令

我這六發子彈,前五發連假人的邊都沒佔到,全打在它附近的地上,激出一股股煙來,而第六發竟讓假人側歪一下,看樣子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摔倒。

這都不用鐵驢說,我都明白,我最後打在假人的腿上了。

鐵驢拿出一臉敬佩的目光,對我豎起大拇指,連連稱好。

我不懂他啥意思,心說莫不是反話?這裡就一個假人,被我打壞了,接下來怎麼練槍?

我擺擺手,讓他別開玩笑。

誰知道鐵驢一本正經的湊過來,跟我細說,“小冷,你有潛力,這槍法簡直神了,想想看,咱們為了錄口供,有時必須活擒兇犯,像我這種槍手,都習慣打腦袋了,很容易不自覺得就把兇犯擊斃,你就不同了,拿槍隨便開,保準把兇犯腿打折,性命卻無礙!”

我苦笑,不知道咋往下接話了。

……

細算算,我跟白皮學本事,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但再怎麼說,也屬於法醫這一塊的,而我跟鐵驢學打槍,純屬從零做起。

我也知道培養自己的槍法是很長很難的過程,我以為至少要跟鐵驢混個半年一載的,才能出山呢。

但沒有,十天後的晚上,我和鐵驢正要睡覺呢,他手機響了。

我一聽到電話聲就覺得不公平,因為我手機一到基地就沒訊號了,鐵驢的手機一定是特質的,啥時候訊號都滿格。

他本來懶洋洋的,可拿出電話一看來顯,他又一猛子坐起來,迅速接了。

對方說啥,我聽不到,鐵驢恩恩幾聲就把電話掛了,又招呼我說,“小冷,特訓結束,烏鴉那裡有案子,咱們要出發了。”

我應了一聲,也問一嘴,“現在就走?”

鐵驢嘆口氣,有點遺憾,回答說,“走吧!趕早不趕晚,只是真的太突然了,你的槍法沒培養出來不說,體能訓練還沒做呢!”

我對體能訓練的字眼比較敏感,問鐵驢這訓練具體要做啥。

鐵驢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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