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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笑容僵在臉上,又立刻恢復常態。
他很認真的說起來,“第一,我要理髮、洗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我聽了屠夫的話,幾乎要呵一聲笑出來,心說這也是條件?太簡單了吧?
如果條件都這樣,別說三個,三百個也沒問題。
寅寅也像我一樣挺驚訝,她又點點頭,表示同意。
屠夫望著寅寅繼續說,“第二,我要吃一頓豐富的餐飯,你也知道,監獄伙食有多糟糕!”
聽完屠夫的第二個條件,我越發覺得這個人不正常,或許是個超級神經病。跟我們提的條件竟然真都是吃飯、洗澡這種事。
我懷疑這老東西在監獄裡呆傻了。
寅寅沒猶豫的再次點點頭。
屠夫冷笑著,伸出三根手指,說出最後一個要求,“我要去外面看我的女兒!”
寅寅臉色變了。沒在急著應下來。而且她看著屠夫,半天沒有說話,她的眼神也起了變化,既有憤恨又有敬佩和無奈。
屠夫顯得很悠閒,拿出耗的心思等寅寅回覆。
寅寅最終還是沒同意,但她很聰明,又讓屠夫換一個條件,只要不是去外面看他的女兒,別的都好談。
但屠夫就認這一條,也很肯定的告訴我們,沒女兒,沒幫忙!
我特想代替寅寅答應他,而且見女兒而已,我們盯緊了,也不怕他出么蛾子。
但我更相信寅寅有難言之隱。我也就壓著性子沒搗亂。
寅寅最後放棄了,不想跟屠夫再談什麼,還招手跟我說,“走吧!”
我倆出去後,也跟獄長聊了一會。別看屠夫沒幫什麼忙,但我倆還是跟監獄長建議,實現屠夫前兩個條件。獄長點頭說這些都是小事,沒問題。
寅寅開著車,我倆又往漠州駛去。我坐在車上又胡思亂想起來。不得不承認,這次監獄之行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但我慢慢把情緒調整好,又跟寅寅聊起正事。
我問她,“屠夫女兒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寅寅顯得有些煩悶,把車停在路邊,又點上一根菸。吸了兩口後,她苦笑的回答說,“我不知道!屠夫是重犯,極度危險。組織內部還出過檔案,他終身不得走出監獄。”
寅寅的話讓我震驚了,終身不得走出監獄,屠夫這傢伙得是個多危險的人物!
寅寅頓了一下,繼續說,“屠夫女兒家住的地方早就拆遷了,找他女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寅寅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接了電話後,表情突然興奮起來。
我猜是好事。也真不出我所料,撂下電話,寅寅告訴我,漠州大學後山姦屍案有了進展。
我倆不耽誤,立刻向警局進發。
一路上寅寅把車開的很快,其實我也一直認為,姦屍案不一定是王老吉乾的,可在沒有確切證據前,我也沒說太多話。畢竟這是辦案,不能靠直覺辦事。
車很快就到了警局,我們下了車就去了會議室。這還是上次的那間大會議室,會議桌可以呈現立體場景,大家可以進行“現場”討論。
沒多久,人到齊了,有戴眼鏡文縐縐的小凡,那個色眼胖警察也來了,他還拿出一份興沖沖的樣子,看來是他在這個案子裡發現了一些線索。還有其他的幾個警察,都是刑警和技術警,我跟他們點了一下頭,又說,“開始吧!”
☆、第二十八章 兇器與疑犯
小凡先按了一下遙控器,會議桌上出現了一具屍體,我一看,是漠大後山兇殺案被綁在樹上的那具女屍,她面部受到的打擊最嚴重,嘴和眼都不成了個樣子。她的下體有個巨大的三角形裂口。
小凡又按了一下遙控器,那個女屍在那裡不停的慢慢轉動著,小凡指著女屍解釋,“死者是漠大的學生,死亡原因是顱腦受到鈍物打擊造成了顱內大出血。就在這裡,眼球的正上方受過鈍物的擊打。”
小凡停頓指了指,又繼續說,“死者的雙眼和嘴部也受過鈍物打擊,還有肚子和小腹這裡。”
小凡按了下遙控器,他把會議桌的女屍換了一下,換成了那個趴在地上的女屍。小凡又說,“這個女死者腦門那裡有個‘人’字形傷口,是她的致命傷,她的後腦這裡受到過兩次鈍物的擊打,而她的兩個耳朵卻被人給削掉了。透過兩具女屍的傷口分析,我判斷兇手使用的武器應該是個木工斧!”
聽了小凡的講述,我覺得跟我的觀點很吻合。木工斧一面帶鈍頭,一面帶斧刃,正好符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