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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都頭大。我又想到了酒,試圖用借酒澆愁的辦法讓今晚好過一些。
我赤著身子向冰箱走去。開啟後,發現裡面有可樂和哈啤,就是沒有我想要的白酒。
我心說自己也別奢求啥了。我把啤酒都拿了出來,一共六罐。
我坐到客廳沙發上,也沒啥下酒菜,就這麼幹喝起來。
我喝的很快,六罐空了後,我發現自己有些醉意,但沒上頭,甚至連漲肚的感覺都沒有。
我暗讚自己一句好酒量,這也一定歸功於新換的臟器。
我藉著酒勁想去睡覺,雖說在實驗室洗過一個澡了,但我拿捏一番,覺得還是再衝一個妥當些。
這裡浴室的噴頭下面還有一面鏡子,我能一邊洗澡一邊看著自己的身子。
我瞧得很仔細,因為自己剛手術完,我想找找有沒有刀口,但最後的結果,身上別說刀口了,連個傷疤都沒有。
我不由得來句感慨,這五年真是大躍進了,警方的科技水平竟進步到如此地步。
我給身上打肥皂時,也摸到了自己的肋骨。我純屬突然間的冒出一個念頭來。
自己骨骼是人造的,到底會是什麼樣?我冷不丁想起終結者了,他們外型跟人一樣,卻是金屬骨架。
我被這個想法嚇住了,心說自己不會也是金屬骨架吧?不然剛才追匪時,怎麼能那麼折騰都沒事呢?
我實在接受不了這個觀點,想想看,別人死後火化,送到煉爐裡燒出來的都是骨灰,而等我老了死了,送到煉爐裡一燒,最後出來一副純金屬的骨頭架子!那成啥了?
我一時間鑽牛角尖了,跟這問題死磕上了。
我把肥皂沫衝下去後,也顧不上擦身子,任由水滴滴答答往下落的,我又來到客廳,翻箱倒櫃的找起來。
最後我發現一個針線盒,把最大那一枚鋼針拿了出來。
我伸出尾指,用鋼針對著指尖狠狠戳了上去。都說十指連心,我疼得忍不住直哼哼。
但我想的是,如果自己是金屬骨骼,這根針刺到骨頭上後,它會先扛不住的變彎。
我也真是把這件事想簡單了,等熬著劇痛,讓鋼針真碰到骨頭時,我徹底不行了,難受的五官快糾結到一起了不說,連肚子都連帶的有絞痛的意思。
我暗罵自己是個呆逼,還用針試什麼?等明天有時間去醫院拍個片子不就得了,一下一目瞭然。
我把針抽出來,又對著傷口裹了幾口,把髒血吸出來,之後我老實的擦乾身子,去臥室了。
臥室裡的床很大,我一個人躺上去都有點空落落的,我扭頭看著側面,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寅寅。
我心說要是有她在這兒多好,自己睡覺也有個伴兒。但這真就是隨便想想,我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跟寅寅是什麼關係。
我又擺弄一會兒手機,想找個音樂聽聽,幫助睡眠。
我以前愛聽小蘋果和最炫民族風,但上著網,我驚訝的發現,這兩首歌現在竟成了懷舊經典。
新歌曲我一首沒聽過,試著聽了幾曲,不感興趣。
我又找到懷舊歌曲,閉目聽了起來。另外在酒勁的影響下,我很快進入夢境。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嗡嗡的聲音,像衝擊鑽,還離我如此之近。我嚇得一激靈,也醒了。
我以為有啥危險了呢,等坐起來一看,是手機鈴聲。我有種哭笑不得的衝動,心說這他孃的不是蘋果手機麼?啥時候響鈴變成這種沒品位的了?
我沒太計較這個,等拿起手機一看,上面來顯提示,是鐵隊長的電話。
按理說我三天後才聯絡他,但這麼晚了,他主動找我,一定跟之前那起兇案有關。
我想接電話,只是自己對這款手機還不太熟,我也發現,用它打電話容易,接電話還需要輸入幾個手勢密碼。
我也不知道手勢是啥,研究了一會兒。但鐵隊長沒那麼多時間等我,響了十聲後,電話自動掛了。
我無奈的一嘆氣,心說自己是真落伍了,我又想主動給鐵隊長回電話。
但毫無徵兆的,臥室一個牆角一亮,出現一個人,他穿著警服,冷冷盯著我看著。
我心裡一頓猛跳,而且也不怪我,這大半夜的,家裡突然冒出個人來,誰都受不了。
我還跟彈簧一樣,從床上蹦了起來,又要退後幾步。但一時間忘了自己在床上了,我差點踩禿嚕滾到地上。
等踉蹌的下地後,我警惕的指著這人,問他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