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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萬展婷健碩的隨身保鏢一直寸步不離,那些男人隨時都有湊過來的可能。
萬展婷笑起來,笑容邪魅:“恆遠?男人哪有什麼恆遠?”她攬過嶽思思的肩膀,“我告訴你,男人,玩物而已,只能讓他們為我們要死要活,明白嗎?”
說話間,萬展婷的目光掃視周圍的男人們,向來只有她挑選男人的份,沒有男人在得不到她許可的情況下,能夠靠近她。
嶽思思跺腳:“我不甘心,我現在很生氣。”
“那就把氣發洩出來啊。”萬展婷用面前的酒瓶指著舞池方向,“你挑,挑中哪個今晚就玩死哪個。”
嶽思思瞟一眼舞池那面,不屑地說:“都看不上,那些男人有什麼意思,勾勾手指就爬過來了。”
萬展婷的目光隨著手裡酒瓶的瓶口一路掃過面前的大廳,最後落在了光線較亮的吧檯處。
“那個不錯,”萬展婷說著指給嶽思思看,“那個吧檯裡的酒保看上去有幾分姿色,走,”她不容分說地站起身,“今晚就玩他了。”
兩個女人一起搖曳生姿地來到吧檯前。
萬展婷甩甩頭髮,用閃亮鑲鑽的指甲叩擊檯面。
在一旁為其他客人忙碌的男調酒師立刻走過來,熱情地詢問她們的需求,然後賣力地為她們調製雞尾酒,調酒鋼盅在手下飛轉,動作極帥。
“怎麼樣?”萬展婷挑眉問嶽思思。
嶽思思哼笑:“白白嫩嫩的,適合做小白…臉。”然後撒嬌似的對萬展婷說,“我不喜歡這種,找個成熟體面,有錢有勢的給我。”
萬展婷盯著那酒保,口裡對嶽思思說:“又不是讓你嫁他,這會兒看著順眼就行了。”
酒保把兩杯酒推到她們面前,轉身想離開為其他客人去服務,卻被萬展婷攔下。
萬展婷極傲慢地說:“我這個朋友今晚不高興,要你陪,今晚我包你全場,不許你離開她半步。”
酒保臉上始終帶著職業化的笑容,告訴她,他的工作沒有包場這種說法,不過願意隨時為她們調配酒水,只是不能單獨只為她們服務。
萬展婷對此不以為然,只當酒保是在談價錢。
結果在酒保一次次拒絕萬展婷提出的價錢後,萬展婷和嶽思思心裡的邪惡因子被成功地調動了起來。
如果說,這個時候的萬展婷和嶽思思,只是想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丟掉工作,或是挨頓揍的話,那麼,當她倆在女洗手間門口,看到那個小酒保體貼溫柔地對待一個看似肚子不舒服的女招待時,一切的結果就都變了。
嶽思思和萬展婷是在澳洲讀書時的一次華人聚會上相識,素來傲慢不可一世的萬展婷之所以能和嶽思思玩到一起,是因為她們有著一個共同的惡趣味,那就是以拆散一對對的情侶為樂。
當然嶽思思對萬展婷也向來都是各種吹捧和唯命是從,口口聲聲叫她女王,萬展婷的家世背景讓嶽思思仰視羨慕,萬展婷的不可一世讓嶽思思由衷地崇拜。
萬展婷衝嶽思思使了個眼色,嶽思思便大步走到那小酒保和女侍應面前,不由分說地甩手給了那女侍應一巴掌。
小酒保大驚,立刻把那還沒反應過來的女侍應拉進懷裡,厲聲質問嶽思思:“你幹什麼?”
嶽思思用慣常的計量答:“這小賤…人上了我男人的床,我來給她個教訓。”
不待那驚訝委屈的女侍應開口,小酒保立馬大聲斥責:“胡說八道。”語氣裡帶了些輕蔑,說:“她和你可不是一種人。”
小酒保說完,半抱起懷裡的女孩,狠狠白了嶽思思一眼,大步走開。
這和嶽思思以往遇到的情況完全不同,這完全出乎嶽思思的意料,這對嶽思思來說是個極大的侮辱。
這讓嶽思思氣得簡直要抓狂,要發瘋,她回到萬展婷面前大叫:“去死,去死……我要讓他們去死……”
這話要是說給別的人聽,別人只會當她是在說狠話發洩,但是萬展婷不會。
萬展婷動作嫻熟地點了支細長的香菸,隨口說:“中國公安太麻煩,要不你想法把他們弄到菲緬泰去,隨便一個地,我都可以輕鬆讓他們死於非命。”
嶽思思雙手插在頭髮裡,抓著自己的頭髮跺腳蹬腿亂罵著,彷彿胸口有口惡氣,憋了很久,怎麼也喘不上來。
萬展婷斜睨她一眼:“瞧你這樣,哪一對是我們想拆拆不掉的?”
嶽思思停下來,像以往一樣順著萬展婷的話捧她:“我知道只要你想做,沒有做不成的事,這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