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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瑤用手撫著被他敲過的額角,一臉無辜地說:“我是怕吵醒你,這地毯多柔軟啊,和床差不了多少的。”
靳恆遠覺得現在這樣的感覺真好,夜裡睡前和早上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都能是自己心愛的人。
他湊上去吻了下聶瑤的額頭,說:“起來跑步了,‘金剛’已經在下面等急了。”
隨後兩個人一起去外面晨跑,一起吃早餐,一切都自然到順利成章,彷彿已經這麼做了許久。不管心裡有多少煩惱,靳恆遠都儘量不在聶瑤面前表現出來,他希望自己帶給她的,都是輕鬆愉悅的感覺。
兩日後的週末。
靳恆遠外出辦事不在家,聶瑤原本坐在花園的鞦韆上看駕照筆試的題目,結果被唐逸的一通電話給叫了出來。
唐逸將聶瑤帶到了一個聚集著很多年輕人的場所,那裡可以上網,可以打檯球,可以租各種棋牌來玩,還有各種飲料隨意喝,是個普通的,適合大眾消費的地方。
這種地方唐逸原本看不上,但是他知道對聶瑤得耐點性子,不到這種人多又隨便大眾的地方她不一定會同意。
兩個人坐在角落的卡座裡,剛一坐下聶瑤就直截了當地問:“你說要我和談談寄讀的事,現在說吧。”
唐逸漫不經心地說:“別這麼現實好不好?先陪我玩會兒。”
“玩什麼?”聶瑤問。
唐逸眯眼瞧著她:“你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聶瑤看看桌上的價目單,說:“那你等著。”
唐逸看著聶瑤起身離座,去了服務檯。
唐逸臉上的表情被凝注了,以往和女人出來玩,從來都是女人坐著等,他去買單付錢,第一次有女人不用他掏錢。
聶瑤租了盤象棋回來,放到桌上說:“那就玩棋吧。”
唐逸坐在她對面,將原本仰靠的姿勢變成前傾式,弓著身子思索著說:“我現在要是告訴你,我沒法給你拿到寄讀的名額,你還願不願意繼續和我坐在這?”
聶瑤聽到這話心裡來氣,心說:就知道你這人不靠譜,根本不該信你;又想:靳先生說今晚不在家吃飯,所以不用著急回家陪他,那就不要糟蹋了這剛花錢租的棋盤了。
聶瑤對唐逸說:“你要走也得陪我下兩盤再走。”
唐逸表情呆了呆,似乎很詫異聶瑤的回答。
聶瑤不耐煩地說:“你是不會下象棋吧?”
唐逸立刻一臉的不服:“誰說我不會?誰輸了誰受罰。”
沒走幾步聶瑤就看出來了,唐逸就是隻知道“馬走日,象走田”的水平,聶瑤也是初中在學校的興趣小組裡學了點皮毛,但用來對付唐逸卻是綽綽有餘。
唐逸輸了兩盤就開始急躁起來,一副隨時要發飆摔棋子的架勢,聶瑤心裡嘲笑他小孩子心性,就讓了他一盤。
這一贏,唐逸果真眉開眼笑,看著面前的可人兒,唐逸實在是不想這樣浪費時間在這種地方耗下去。
他站起身說:“走,我們換個地方。”
聶瑤反對道:“你要是沒有正事和我說的話,我要回家了。”
唐逸自然不依不饒,拉住她說:“不就寄讀那點小事嗎?放心,百分百沒問題,我答應你了就一定給你辦。”
恰在這時唐逸的手機響了,唐逸接起說了幾句,然後極開心地對聶瑤說:“正好有朋友找我們,走,現在就去。”
聶瑤說:“我不去,我現在回家。”
唐逸懊惱地看著她,奚落道:“才幾點就回家?你也太沒勁了,有點大都市人的樣行嗎?”唐逸又放緩語氣哄她,“我帶你去長見識,保你不虛此行。”
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聶瑤居然真的跟著他去了。
唐逸帶聶瑤來到的是一家青年俱樂部。
聶瑤小心而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人和物,俱樂部裡的裝修設計前衛新穎又不失豪華,顯然這裡不是像先前那樣的普通消費場所。
他們所在的大廳是會員專享區,有很多張臺位和兩個大型的吧檯,唐逸帶她進到大廳裡的一間玻璃屋,隨口將聶瑤介紹給裡面的一群男男女女。
裡面的這些年輕人都穿著時尚考究,從頭到腳都是鮮亮的名牌。
而聶瑤身上穿著隨意又大眾的長袖體恤和牛仔褲、運動布鞋,就像個乖巧的好學生走錯了地方。
不過唐逸帶來的人,沒人敢說出什麼放肆的話,以唐逸的性格,隨時翻臉打架都不用意外。
聶瑤雙手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