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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阮玉安笑了笑,對掌櫃道:“那就把上房換成一間中房吧。”
掌櫃的見阮玉安讓步,覺得他溫善好說話,又多說了一句:“那公子,我就給您一間上房。另外提醒公子,您旁邊住著兩戶人,一間也是住著位貴公子,年齡與您相仿,另外一邊嘛……就是那位窗邊的爺了。您可要……好自珍重自個……”
阮玉安看掌櫃的因怕自己得罪權貴而善意提點,雖然不覺有用,但還是謝道:“多謝掌櫃的提醒。”
掌櫃的又樂呵的點了頭。
阮玉安讓衛監把門牌發了下去。鸞君本就不拘住在哪,所以什麼上房中房的都無所謂,反正房錢也不是他出的。周邊一些經過世故的人反倒看出了阮玉安的財大氣粗,讓下人們住中房,哪家主子待遇這麼好?
這天也快黑了,掌櫃的特地溫了酒菜送到了阮玉安一行人的房裡,這讓飢腸轆轆的容蓉又開始誇讚掌櫃的服務態度好。
阮玉安有些累了,就讓小二打了水送上來。本打算好好泡一泡澡,哪知道出去一趟之後,回來一看,澡盆裡就多了個人。
原來是吃飽了的容蓉看有熱水,直接寬衣解帶的下了澡盆子。阮玉安瞧容蓉在澡盆裡睡得欲生欲死,也不客氣,脫了衣物,直接往水裡和容蓉湊到了一起。
容蓉瞧自己洗著洗著,就多了個男人,趕緊捂住了自個,沒好氣道:“你這流氓又要來做什麼!?”
阮玉安聳聳肩:“我讓下人打了熱水來,本是想自己好好享受一番,哪知道還沒碰上就被一個女人佔了地。說了說去,應該也是我來找麻煩吧。”
容蓉嘟起嘴,無話可說。但是又道:“那等我洗完嘛!”
阮玉安笑得更賤:“又不是大閨女,害什麼羞?你渾身上上下下,我哪裡沒看過,哪裡沒摸過,現在來裝矜持,可不行啊~”
容蓉瞪大了眼睛,氣得拿水潑了幾下阮玉安。沒想到這人是這麼油嘴滑舌,連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阮玉安趁機抱住了容蓉,在臉上揩了幾口油道:“那就一起洗嘛,多省事啊。”
容蓉翻了個白眼。好吧,誰叫自己進了套子也出不來了,於是道:“那……你能幫我……”
“買什麼?”
容蓉摟住阮玉安,笑得更加雞賊。
“就……就波斯國的螺黛!好像……只有皇帝能用的……你弄得到吧?”
阮玉安嘆了口氣:“應該……成吧?”
作者有話要說:鴛鴦戲水啦~~~~~~~~~~~(^o^)/
☆、舊人
容蓉今天算起了個大早,許是來了新地方認床,也許是這裡木製建構的大客棧人多隔音差,她難得沒有到日曬三竿的時候吃早飯。
阮玉安自是有規矩的人,從小養成的習慣,到了某個時間點就會醒來,還不用寶笙和習秋來醒床。
容蓉洗漱完後和阮玉安在屋子裡下棋。他們行程並不急,因此,打算明日再入京都,今天先在城外驛站歇息一日。
容蓉是個棋盲,還沒下多久,就被阮玉安殺得片甲不留。這一來二去的,容蓉也乏了味,只管叫喊著不玩了,然後又跑到樓下掌櫃的那端了一盤吃食上來。
這好巧不巧,樓梯口偏偏遇上一人,這人嘛,容蓉也是眼熟的,就住在他們邊上,貌似是錦州來的。說實話,這官,容蓉不知道他有多大,不過這官架子倒擺的挺足。
這驛站的樓梯本就狹窄,他一橫膘的身軀就佔了一大半。瞧瞧這滿臉橫肉,加上圓鼓鼓的肚子,也不知是撈了多少油水撐成了這幅德行。這樣還不夠,這人眼睛偏偏還長到了腦袋頂上,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挺著大肚子就走在樓梯最中間,讓上上下下來往的客人全都堵在兩道。各個怨聲載道。
可這位爺呢,也是充耳不聞,一路走下來是誰也不讓,有想直接從他左右兩邊空隙橫過的人都被直接帶了下來。有個小孩子家家的,不懂這大人世故,直接衝了過去,這下好了,那橫膘肉一撞,就把小孩子從樓梯上撞了下來,直接“砰砰砰”的順著階梯摔了下來。
容蓉正想趕緊上手抓住小孩,這時卻有人捷足先登,幾步飛上樓梯,抱住了摔得正慘的孩子,然後從樓梯上躍下來。孩子的額頭被撞得紅紅的,但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那年輕男子對孩子輕輕笑了一聲:“去玩吧,先不要上樓。”便將孩子放下,任由著哭鬧找孃親去了。
這事一出,周圍群眾對這膘肉男人意見更大,紛紛指指點點,多加指責。有的聲音亮耳的,那是罵的整個樓都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