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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好,我自然不希望他出事。可即使我們知道他的處境很危險,可依然無能為力,因為我們都自身難保。再說了,藺相汙衊他是兇手,只是我們的臆測,還沒有事實來證明。但一旦發生了,照這個形勢,也很難……攔住。”
容蓉再欲說話,門口卻響起了一串匆忙的腳步聲,這讓阮玉安趕緊示意容蓉安靜。
這麼著急而凌亂的腳步聲,說明這一次來的人絕對不止一個兩個,而是一個小隊。能在皇宮裡動用一個小隊的,除了皇帝,那就只有……
“啪”的一聲,容蓉房間的大門被打著火把的兩個士兵踢開。來者果然是皇宮裡計程車兵,但他們開了門之後,全都站在了門口待令,真正走進房間的只有一個領頭人。
這個領頭人,容蓉和阮玉安都很熟。她的穿著很富貴,點翠珠釵滿頭,頸上繫著東海珠子,身上披了一件雪狐紅緞斗篷,腳踩雲緞小靴,走路搖曳金珠碰撞叮鈴作響,一身洋洋灑灑。
此人未說話之前,就有下人來報。
“同昌公主駕到。”
同昌公主?他們只知道先帝有兩個女兒,但都不是賜號同昌。這麼說來,這個公主應該也只是打的名頭,就是皇帝收的義妹義女等等,不值什麼錢。
容蓉當即嗤笑了一聲:“喲,這不是羌城見過的殷月小姐嗎?這許久不見的,又從花魁變成了公主了?這身份換的,真是比變臉還快,讓妾身好生羨慕啊。”
殷月假作沒有聽見容蓉的話,又對邊上的阮玉安傾城一笑,聲音和能掐出水一樣的柔甜。
“城主,我們皇上請你過去一聚。”
皇帝找他?容蓉又是一個白眼。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皮的,晚上想見男人,還要打著皇帝的口號了。”
殷月終於被這話激得殺意一起。阮玉安攔住了還要繼續發動攻擊的容蓉,爽快答應道:“既然是皇上要見我,自然遵命。還請公主不要和在下的內人計較,她向來比較頑劣。”
殷月又換了一個溫柔神情,貌似剛才透著渾身殺氣的女人不是她一般,嬌嬌弱弱道:“那就請城主和我們走一趟了。”
容蓉拉住了欲走的阮玉安。
“她……”
阮玉安放下容蓉的手,輕聲道:“我自會小心,你不必擔心我。對了,你早點睡。”
容蓉見阮玉安胸有成竹,便沒多說什麼,乖乖的點了頭。
阮玉安安頓好容蓉之後,跟著殷月穿過赤牆幾重,終於到了一處宮殿。首先發話的是阮玉安,他道:“這個宮殿,看起來並不是皇帝的呀。”
殷月卻笑答:“皇帝居中殿,乃中庸之地。城主要見的當世英豪,自然劍走偏鋒,不入常門。”
阮玉安不得不佩服藺相,他一個人能養出這麼多聰明的手下,這比找到一個聰明人要難多了。阮玉安聽了這恰當好處的暗示,也忍不住露出滿臉笑意。
“英雄當是不入俗流,在下也向來不喜跟風。”
殷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更是笑得明朗,擺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那就請城主進去吧,有人還在等你。”
阮玉安二話沒說,掀了衣襬,跨過高檻,便走了進去。侍衛們都在門外沒有隨入,只有殷月跟著一起來了前堂。
帷紗曼妙,人影半現。阮玉安一直以為這個時刻是風月雅情,但沒想到也是若隱若現的陷阱。直到那人掀開一邊珠簾,阮玉安才瞧見個清晰的輪廓。果然是他——藺文冉。
阮玉安一個軟禮道:“藺相好。這深夜露重,不知藺相請我入賬是何故?”
藺相仰起頭,爽朗笑聲即刻入耳。
“城主是聰明人,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又要故作糊塗呢?”
阮玉安挑起眉笑了笑。
“藺相言重了。”
藺相走近阮玉安,一時周圍氣壓驟低。
“城主想好沒有,是跟我做一番大事?還是……”
☆、鬥毆
阮玉安垂目淺笑,未有言語,讓人一時不知他的心思如何。
直到窗外“嘎”起一聲突兀的鴉啼,屋子裡怪異的寂靜被撕破。阮玉安只問了眼前那位目光凝聚精亮的中年男人:“有什麼好處?”
藺相果不其然,面上擰結的表情微微一鬆,聽著倒頗有幾分心誠道:“城主想要什麼,我就可以給什麼。只要城主答應祝我一臂之力,事後,我們共享天下也是可以的。為了彰顯我的誠意,我可以把同昌先許配給你。她雖名義上是我的學生,但由我養大,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