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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閣雲臺的主管人就趁著空隙出來了。話裡的意思無非是花魁競買多有得罪,於是乎請著各位再去喝酒,玩玩遊戲。
說是這麼說,其實這賓客按著牌子被分到了兩側。牌子有三的倍數,或者帶三的數字,或者尾數是三的整數的人被請到了地底下。
地底下的建造很奇怪,黑乎乎的,誰都看不清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隔間,上下一共有三層,但隔間的空間很小,只能站一個人。
進入這邊隔間的賓客又可以出價。而且手持的號碼牌已經被更換。
拍賣的東西,連名字都很奇怪,叫什麼“萬元章百次”“千元章十次”等等等……昆嵐還沒有弄清楚情況,懂行情的拍賣手已經開始瘋狂叫價。
如果不是這裡的老手,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競的是什麼東西。
正當昆嵐想競一競價的時候,外面的人已經發訊號了,昆嵐就順勢把所有人都堵在了一起,最後都抓了。
當然,那個主管人也沒幸免。是昆嵐自己抓的,為的就是防止有漏網之魚。
阮玉安聽到昆嵐的彙報之後很滿意。其實他沒有期待昆嵐能抓住所有人,這次行動卻出乎意料的完美。現在只要稍加威逼利誘審一審,不僅可以讓他們吐一吐老本,沒準還能把之前的損失給補回來了。
容蓉聽得耳朵長繭子,她所關心的,其實只有一件事。就是那個女人!她一定要把那女子的皮給剝下來……氣死她了……
阮玉安見容蓉心不在焉,於是問道:“你今日的藥沒了,很不高興?”
容蓉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要不,我讓任神醫再給你做點?”
容蓉覺著有些蹊蹺。
“你想幹什麼?!你可從來沒有這麼好心來關注我的事情。”
阮玉安笑笑:“誰說我不關心你的。我特別的關心你。所以,你讓任神醫再把那藥做一副來,怎麼樣?”
“哦!我說呢,你怎麼這麼好心腸,原來是你自己想要那服藥啊!”
阮玉安沒有否認。只道:“好東西咱們要一起分享的,對不對?以後我有好東西,也給你一份。”
容蓉聽完,非常爭氣的喊了一聲:“好!”
☆、內鬼
昆嵐逼供的本事果真一流。不出三天,那閣雲臺的主管人就忍不住招了。
閣雲臺的地契是一位姓姬的人士所有。阮玉安本想讓他吐出自己的幕後主使是誰,結果他兜來兜去,直指著殷月,爾後就再問不出什麼。這主管人不過是個最底層的掌櫃,看來也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線索到了這裡,也就斷的差不多了。
不過好險,假鈔的製作要經過這主管人。昆嵐當天就從閣雲臺的地下工坊抄出了一個錢模子。阮玉安找阮玉清要了宏晉錢莊的模子對比,果真不出所料,兩個模子是一模一樣,連用的模子膏體都是一樣的材質。明眼人都不用瞧,就能猜得出來,這宏晉錢莊有內奸。
案件到這裡,終於是抓到了一點頭緒。關於宏晉錢莊有內線的事情,這主管人也是不太清楚。
主管人姓張,一家老幼全住在城北的一家大宅子裡。阮玉安抱了他家兩個孩子過來,他在牢房看見自己的孩子,一下子就軟了,兩眼噙著淚水,直嚎道自己是沒有辦法的,為人做事。然後吐出了一個名字——權為真。說這宏晉錢莊的接頭人,就是他。
這內線人終於是咬出來了。但是幕後主使依然毫無頭緒。阮玉安雖然找不到這幕後主使人是誰,可看見殷月出現在此,那就與上次羌城事件中的背後人脫不了干係,幾乎能肯定就是同一個人。
這個人千方百計的算計無憂城,利用假鈔在大陸上勒索金銀,不光是無憂城,幾乎是想短板所有公國、公城的經濟,可謂是野心滔天。
既然閣雲臺這邊再搜刮不到什麼訊息,也就只能在權為真這裡下手了。
阮玉清聽到是權為真背叛了錢莊,明顯十分吃驚。
“他,怎麼會是他呢?他跟了我不少年,任勞任怨,吃了許多苦頭,也沒有向我邀過功。”
權為真是宏晉錢莊的老人了,自宏晉錢莊成立起,就在宏晉做事。宏晉現在能有如此規模,也有他不小的功勞。阮玉清和他也是甚為相熟。阿蘭也是如此,聽見權為真被抓了,滿臉不可置信。
阿蘭和權為真,可以說,關係比阮玉清更為貼厚。在認識阮玉清之前,她就已經結識權為真了,兩人是一起投奔的阮玉清。
阮玉安見識熟心腹犯案,更為重視。像這種人,如果不是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