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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那支曾經讓歐洲各國為之膽寒的地中海艦隊,恐怕就要全軍覆沒於地中海。
“我的朋友,”納爾遜改變了先前的稱呼,正色的說道:“失敗對於真正的軍人而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由於一次失敗喪失了繼續戰鬥的勇氣!安德魯是個天才的魔鬼,對於我們戰略戰術研究地一清二楚。但我們對於他的一舉一動甚不瞭解。
雖然我至今還未能明白。安德魯為何能如此準確的把握他對手的種種弱點,採取極有針對性的部署安排。
但是我相信,不,是確信,我們的對手安德魯同樣也有一個無法擺脫的致命弱點,而這個致命傷便能將他立於全歐洲各國的敵對位置,卻不能自拔。”
“什麼弱點?”惠靈頓急忙追問起來。
“安德魯的野心,伴隨著他一個接一個勝利之後日益膨脹的勃勃野心!”
“野心?”
納爾遜的話讓惠靈頓有些不太明白,直到納爾遜將自己的話題繼續解釋下去,他說道:
“是的,是野心!我的朋友。1794年的戰爭的確是全部屬於安德魯的勝利,或許今後數年同樣如此,控制了地中海的門戶之後的他,便有了稱霸整個地中海沿岸的雄心壯志。在這點上,安德魯便將和神聖羅馬帝國的哈布斯家族產生摩擦,土耳其帝國在地中海的傳統利益也將受到安德魯侵犯;不僅如此,安德魯已經在公開場合嘲諷來自巴黎的權威,法國國內的高層對這個桀驁不遜的東方人感到恐懼與不安,只是礙於後者的強大實力,還不敢採取任何行動。
以上這些因素交織在一起,便可組成一支強大的反安德魯同盟,在以後的數年之內,根本無須我們英國人插手,便會有人反抗來自西班牙攝政王的威脅,即使是戰無不勝的安德魯繼續獲取一連串的戰爭勝利,那麼,戰爭中的他也將失去和平發展的最佳時機。5年之後,四面受敵的安德魯又將面對一個重新崛起的大英帝國,到時候,他不想敗也不可能。依靠軍事征服建立起來的帝國再如何強大,僅需要同盟國的一,兩次關鍵性勝利,昔日的安德魯帝國便要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納爾遜鏗鏘有力的談話與信心十足的分析,似乎讓惠靈頓獲得前所未有的信心,先前的猶豫與煩悶消逝了許多。只是恐怕連惠靈頓不知道的是,納爾遜信誓旦旦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連說話者本人並不敢完全相信。
現在的惠靈頓太過年輕,他與安德魯的年紀相差不大,但遠沒有後者的那種城府和謀算。長惠靈頓11歲的納爾遜所說的的確在理,可以認為是字字真金,只是這個論點的成立必須建立在自己的對手,安德魯目空一切。窮兵黷武的基礎之上。倘若,現在的納爾遜還能知道安德魯正處心積慮的動用一切人,財,物等資源,準備開展與英國人工業革命競賽的話,那麼納爾遜或許就不會發表這一通底氣十足的言論了。
歷史不可能改變,但可以被創造。
安德魯意外的回到18世紀紀末歐洲,一直以來只是隨遇而安的處事作風,但到拿破崙突然陣亡之後,走投無路地他便有了這種瘋狂的念頭。而安德魯真正將念頭付諸實施的階段,卻是在自己離開巴黎。重新掌握軍隊,併成為伊比利斯半島上的新主人時,一個宏偉的戰略就開始逐步進行。對於安德魯的敵人而言,他們所處的年代導致各自的歷史觀太過狹窄,無法準確洞察安德魯那跨越200多年地戰略思維,因此他們所能想到一切針對安德魯的防禦或進攻策略都在對手的意料之中。當然,安德魯也並非完全不可被打敗的,只是唯一能夠打敗他的人,就是安德魯自己。
就在惠靈頓與納爾遜交談的同時,而在倫敦市區的郊外,法國流亡貴族聚集的豪華別墅內,剛剛抵達倫敦的塔列朗正在與自封為路易十八的普羅旺斯伯爵,一個肥頭肥腦的胖子,在一間密室內,談論著同樣有關安德魯的話題。
有人說法國貴族是天生的貴族,他們的高雅的氣質從來都是與生俱來地。無須後天的刻意營造。此話,說得很不錯,但不全對。因為站立著的塔列朗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不顯露著貴族的優雅氣概,只是他所面對的路易十八卻感覺像個地道的暴發戶一般。
儘管胖子身上合體地華麗制服。手指間地名貴扳指,以及各類堆積身上的飾物,無不顯露著主人地尊貴身份,但代號為“路易十八”的胖子在聽取塔列朗伯爵的講述時,卻不停的用自己細長指尖掏弄塞在牙縫間的殘留物,他身下用胡桃木製成的躺椅還時不時發出“咯吱”怪叫聲。那是可憐的躺椅似乎無法承受600磅的重負。或許過不了兩天。自己的命運就將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