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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交由巴黎政權管理,卻仍在安德魯的絕對控制之下。科西嘉島的總督與尼斯等地的市政官員,還有當地駐軍,不是被安德魯偷偷架空,便是暗地積極投靠安德魯一方。
到1794年12月初,整個義大利幾乎完全淪為奧地利,法國,與西班牙等國控制。義大利半島的東北方向,屬於奧地利人的神聖羅馬帝國;而半島南部以及諸島嶼,卻是西班牙王國的勢力範圍;法國在阿爾卑斯方向,不僅威脅著義大利東北部,還在熱亞那一帶擁有駐軍的權利。
惟有在北部區域,撒丁…皮埃蒙特王國保留著相對的獨立性,在法國與奧地利的夾縫中艱難的生存;而教皇國也同樣如此,儘管奧地利,法國,與西班牙等國,都保證不用武力冒犯教皇的天威。可事實上,一旦真有重大事情發生,列強的各類保證如同婊子的誓言一般不可信。
如今,教皇國真的出大事了!
當安德魯走進自己搬入不到20天的新辦公室時,一直坐在壁爐邊發呆的維伯斯總督隨即站了起來,趕緊向走到自己面前的攝政王殿下鞠腰行禮。
維伯斯侯爵,雖然其貌不揚,一眼看上去感覺矮矮墩教,滿頭白髮,而且略微有些發福,但第二眼觀察,便讓人覺得其沉穩與剛毅。雙眼充滿理智。維伯斯侯爵今年54歲,以前是那不勒斯王國的內閣首相,在安德魯征服西班牙,扶植索菲婭女王登基時,他便與那不勒斯議會內閣商議,決定效忠索菲婭女王和安德魯攝政王。主動放棄王國首相頭銜。請求整個那不勒斯地區重新併入西班牙王國。
對於上述的“利好”訊息,安德魯自然是欣然接受,除了形式上取消那不勒斯的王國地位外,在人事方面統統沒有任何變動。而維伯斯侯爵的這一舉動也是迫不得已。因為英國人,還有奧地利人慫恿下的義大利各諸侯國,多年來不斷排擠與侵蝕那不勒斯的利益和領土,若不及時投靠一顆大樹,用不了多久,維伯斯及其內閣不是被他國趕下臺,便是讓憤怒的民眾殺死。
安德魯的到來的確幫助了維伯斯及其內閣,以及其他的那不勒斯貴族。義大利各諸侯國紛紛退還以前侵吞過的大片土地,奧地利人放棄了準備長期霸佔西西里島地野心,長時間在義大利沿海耀武揚威地英國艦隊也成為歷史。
至於那些心中憤懣且散漫無比的義大利人。他們是歐洲大陸沒有國家榮譽感的傢伙,卻由於安德魯戰爭的不斷勝利,第一次擁有自豪感;在安德魯管家桑德羅地帶動下,威尼斯商人們大幅度減免了或是緩期那不勒斯地區的債務;而最令工商業主高興的是,安德魯在那不勒斯頒佈的一系列開明政策,鼓勵投資。取締境內苛捐雜稅等等。
對此,維伯斯侯爵由先前的無奈妥協。轉而認為是自己的英名之舉,與其他西班牙貴族一樣,開始真心實意的臣服於“偉大的王”。但這在安德魯看來,造訪的維伯斯侯爵大人的恭謹程度有些“過分”。
“維伯斯侯爵,請坐吧!”安德魯淡淡地說道。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專有位置那裡,而是隨意在維伯斯總督對面的沙發上坐著。
“有什麼緊急事務嗎?”
“是的,殿下!出大事情了,庇護六世死了!”維伯斯侯爵略些慌張的回答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督大人全然忘記了禮儀,應該說是教皇陛下蒙上帝召喚而去。不過,來自安德魯的反應,也同樣如此。
“什麼,教皇死了?!怎麼死地,什麼時候的事情,訊息確切嗎?”屁股剛落到沙發上地安德魯,蹭的一聲又站了起來,一連串的焦急追問著維伯其侯爵,那是安德魯實在震驚於來自總督大人口中的訊息。
尚在月前,在蘇菲公主在寫給自己的書信中,還提及過教皇病情,說是庇護六世身體安康,已無大礙,稍做療養之後就可痊癒,重新回到教廷主持教務。對此,安德魯還在回信中表示,自己得知此好訊息後深感欣慰,願意他將在明年某個適當機會,趕赴羅馬,準備接受教皇庇護六世的親自洗禮。可如今,卻聽到庇護六世傷亡的噩耗……
對於習慣於從利益角度考慮問題的安德魯殿下來說,教皇的個人生死他才懶得過度關心,他看中卻是教皇身後掌握著的無形權威,那是歐洲數千萬天主教徒的絕對精神領袖才能擁有的權勢。憑藉自己在旺代平亂,以及西班牙戰爭中,對天主教廷的親善之舉,安德魯與羅馬教皇建立了較為默契的聯絡。儘管大家在不少利益問題上,存在著諸多分歧,但伴隨著自身勢力的擴張,安德魯始終需要來自羅馬教廷的大力支援;同時,羅馬教皇庇護六世也需要一位強勢同盟者來平衡義大利半島的緊張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