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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夏德上尉長篇解釋我才知道,今天是11月8日。我從山頭下來後,持續昏迷了40多天。在我第一次從戰地醫院醒來時,是柯賽特堅持讓我從醫院轉到自己的房間,由他來照顧。軍團所有的軍官和士兵都要來看望我,但都被我的勤務兵擋在外面。
以此同時國民公會知道我“英勇事蹟”後(我所挽救的義大利方面軍補給車隊中,羅伯斯庇爾的弟弟小羅伯斯庇爾也在裡面,他親眼目睹了那悲壯的一刻,帶著對仍在昏迷不醒恩人的深深敬意,在回到巴黎後,小羅伯斯庇爾在國民公會里親自敘述了他所見到的一切),全票透過委任我為共和國陸軍少將,並授以“奧利烏爾英雄的稱號”,同時繼續擔任土倫方面軍全權特派員,在我昏迷期間,所有事務暫時由有米里埃代表代理我的工作。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確,從飛機摔下來後,我就被巴拉斯委以重任當上了助理特派員、全權特派員;現在也因為那場瘋狂的舉措,以自己生命為代價換來了更高的榮譽,“英雄”、“少將”加“全權特派員”意味著我已經是土倫方面軍的實際最高司令官。可轉眼一想,我的遭遇更象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形容的一樣,一開始獲得了大獎賽冠軍卻碰到了飛機失事;吃了巴拉斯一頓便宜飯的結果是派軍營當高階炮灰;得到了全權特派員的權力的第3天就差點葬身跳蚤山頭;現在呢,鬼知道將發生什麼不幸的事情。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以後的事情在說吧,至少現在我還活著好好的。
我居然昏迷了一個多月,不知道現在戰局進行到那裡了。想到這裡,我拋開了剛才的遐想,詢問起上尉。
“將軍,奧利烏爾攻佔之後,我軍已經完成對土倫各個前沿炮臺的包圍,但其後的進攻卻怎麼得力,在西面仍以敵人在波姆炮臺、魯日堡、勃蘭堡以及馬爾博斯克炮臺膠著;東面,從法朗山區到布倫角依然是拉普阿普將軍師團不可逾越的障礙,不過,剛才來了個戰報,好象是布倫角已經被佔領。情況大至就是這些。”上尉盡職的接著道,“還有,卡托爾將軍已經被調離土倫方面軍去了阿爾卑斯方面軍軍部,里昂來的多普將軍接替總指揮職位,在這之前方面軍的臨時總司令由拉普阿普將軍擔任,方面軍大本營現在奧利烏爾。所以多普將軍沒有在科日。”
“那軍團的炮兵指揮官現在是誰在指揮。”我問了一件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是矮個子波拿巴少校,不過,他更喜歡別人稱呼自己為拿破崙少校。他也是和義大利方面軍的補給隊一起來軍團的,因為馬爾田少校受了重傷,他接替了炮兵縱隊的指揮,另外他還讓我轉告他對你的問候,並萬分感謝你對他的救命之恩,希望你病情康復之後,能得到你的接見。另外,忘記告訴將軍,我現在也是晉升到少校了。”夏德顯得有些興奮。
在對我的護衛長進銜少校表示熱烈恭賀之後,我又記起拿破崙,不叫波拿巴少校而是稱呼拿破崙少校,呵呵,這正是他的性格。看來,歷史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發生改變,至少從騎兵少校嘴裡說的情況看,拿破崙和他的炮兵部隊正在為即將到來輝煌而努力著。
這時,勤務兵已經帶著米里埃臨時代表來到我的房間。
“哦,我的老朋友,很抱歉,我不能以諾曼底人的方式擁抱你,”我躺在床上高興地衝著我的諾曼底朋友喊道。
“呵呵,親愛的安德魯將軍,但我會用馬賽人的親吻來表達我的心情。”臨時代表看來也特別高興,可能是因為我並沒有因為自己位居高職忘掉了朋友。
“別,等你刮掉鬍子在說吧,”我急忙說道,“對了,柯賽特,幫我們拿點食物和水,我現在有點餓了,夏德少校好像有點渴了,那麼你呢,我的朋友,想要點什麼?”
“沒有時間了,巴拉斯議員告訴我,等將軍一醒,就要立刻回巴黎,剛才我已經鎮外準備好了馬車。”米里埃說的有些沮喪。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著米里埃滿腹心事的樣子,在我的示意下,少校與柯賽特離開房間。
“埃貝爾派控制的社會保安委員會與羅伯斯庇爾、丹東掌握下的公安委員會,共同要求擴大恐怖,埃貝爾派甚至提出要富人擔負國家的全部財政支出,並且要求處死所有投機商和打擊一切商人,包括小商販在內,巴拉斯議員也因為侄子的緣故受到牽連,3天前開始接受革命法庭的調查,我現在就是回去幫助議員,畢竟我和公安委員會的比約。瓦雷納委員是老鄉,而且與小羅伯斯庇爾有著很深的私交,希望能遊說他們解除對巴拉斯的非議。”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