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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我的同胞。英國軍校刻板的教育給了你太多束縛,請記住,我的同志,革命不能講究費爾潑耐。那些紳士風度與騎士準則,統統都滾他媽的蛋去,在趙凱的字典裡,從來就不存在,也決不需要。你也知道大明國是如何亡於野蠻人,就是這離間計,皇太極就是用它讓混蛋崇禎自毀長城,殺了袁督帥,從此以後,從遼東以至於整個大明國,就再也沒有人能抵擋滿清鐵騎。很簡單吧,但非常有效,它可媲美於幾個軍團的威力。
今天,將是若干年以內,你我之間唯一單獨的見面機會,之所以說這麼多,就是要告訴,不,是告誡你,我的同志加兄弟,拋棄你個人一切的榮辱、道義與準則,心中就只有一個信念:中國的利益高於一切,它凌駕於任何事物。你毅然拋棄祖訓,我不恥甘當屠夫,但決不能背叛自己的祖國,即未來的新中國。任何人只要是越雷池一步,就是革命的死敵,即使哪天,我,趙凱成為中國革命的障礙,你也應該毫不猶豫的加以清除,決不手軟,明白了嗎?”
“是的,我的同志!” 王繼業聽到我苦口婆心地一番話,激動的再次站起來,神情堅毅的回答道。
1個小時後,在王繼業完成了那份偽造的信件,我熱情的最後一次擁抱了他,即興做了一個標準的古羅馬軍禮。
“以革命的名義!保佑你一路順風,親愛的同胞。”
“以革命的名義!中國革命盼望著你的領導。”王繼業莊嚴的回了同樣一個禮,隨即轉身離開。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我不禁有些傷感,來到這個時代的法國,自己真正能相互交心的只有面前同胞,惟有暗自祝福,不知道什麼才能再次重逢。自己的舉止與言行,將深深地改變著身付重擔的他,但我知道,變的最多的還是自己。
我變了,原本無憂無慮的我,轉眼間,成了法國軍團的統帥,身先士卒地帶領著自己計程車兵們取得一個又一個勝利,贏得一個又一個榮譽,相信整個軍團都毫不保留的信任他們的總司令,即使是讓他們徒手衝向敵人炮臺,因為我是他們的勝利旗幟;
我變了,鐵石心腸成了自己的性格,屠殺戰俘的號令是我親自下達的,竟然沒有一點猶豫與不安,望著內戰的犧牲品垂死掙扎,呼救無門的時候,還神情自若的與特派員聊天。可能再過兩天,在土倫投降後,新一輪屠殺又將在這個海港城市上演,那裡還有納爾遜留給自己的1萬多保王黨人;
我變了,不懂如何算計他人的自己,居然能詭計多端,連前世的偶像,拿破崙與納爾遜都也在其列,因為喪失了廉恥,一切都為利益考慮。其實在策動多普下臺的事件中,也是自己想當土倫軍團總司令的緣故,繼而順水推舟,以革命的名義,在軍官與士兵們的幫助下,發動了一場譁變,這是豪賭,結果是我贏了,而且贏得非常徹底。
我變了,變的有些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但我知道有一點沒有變,也永遠不會變,就是對自己國家的熱愛。這是一個永恆的信念,無論自己身處何地,面臨什麼樣的困難與艱辛,我對自己的承諾將一身一世,決不改變。
結束了繁雜的思索,終於回到現實,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吩咐侍衛送來自己的晚飯。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早,我整裝走出軍帳,巡視營地,其實是毫無目的地,只是想私下隨便轉轉,但還是失望了,因為沿途都是不斷向自己歡呼雀躍的軍官與士兵,我不得不保持著微笑,頻頻地揮手致意,但到了最後越來越擁擠的人群,完全阻礙了前行的方向。
“哦,勇敢計程車兵們,你們不想讓自己的總司令走路嗎?”我無可奈何地停了下來,問道。
“呵呵,呵呵。”戰士們都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好了,我不怪你們,既然不讓巡營,那你們就陪著我談談話,聊聊天,喔,別這樣悶著,自由法蘭西的勇士們應該是毫不拘束,暢所欲言的。”我索性不在往前走,站到一個土墩上,看著大家說道。
圍成一團計程車兵們相互對望了一會兒,有個左肩扎著繃帶的少尉發話了:
“將軍,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情,”負傷的少尉有些拘束,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我是來復槍營的奇特曼少尉,在河谷平原戰鬥裡負的傷,現在差不多快好了,不,是已經好了,但軍醫官還是不准我上戰場,我想……”
“這是個比較嚴重的問題,讓我想想,你的軍醫官是雷奈克醫生吧,”望著有些委屈計程車兵點點頭,自己也深有感觸地說道:“很抱歉,你的司令官也在他管轄範圍內,我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