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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告訴自己,革命的最大推動力量完全站在安德魯將軍那邊;沼澤黨人也不會有大的意見,他們最關心的是自己利益,經濟利益不受損害;丹東的立場目前很堅決,國民公會中唯一的反對聲音應該來自那些所謂的“寬容派”;但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緊要的是在雅各賓派裡保持統一,特別是在我們三人之間,因為內部發生的任何不可調和矛盾都能斷送革命前途。真希望聖鞠斯特能保持他的個人品格,不要為此在製造一絲分裂。
就在羅伯斯庇爾依然端坐著,面無表情思考著自己的問題,但他的戰友,庫東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費力站來起來,大聲的衝著領袖說道:
“羅伯斯庇爾公民,對安德魯將軍只能是獎勵,而不是懲罰,屠殺命令是公安委員會的集體指令,任何不當的舉措都會讓共和國的革命公民寒心。” 語氣堅決的殘廢教士,不自覺地瞟了一眼身旁的聖鞠斯特,因為三人中,只有他對安德魯有成見。
“是的,我也怎麼認為,對安德魯的……”臨時書記員馬上附和道,但在羅伯斯庇爾的嚴厲目光下,沒敢再繼續自己的話語。
“我也反對,”聖鞠斯特發話了,接著書記員說道:“反對對安德魯將軍的任何懲罰,不錯,我與安德魯有些私人恩怨,但這不代表我對他功勞的抹殺,公私分明的聖鞠斯特要求委員會提升安德魯為陸軍中將,並按慣例調到巴黎重用。”
聖鞠斯特讓庫東很吃驚,讓小羅伯斯庇爾更驚訝,但只有羅伯斯庇爾知道,軍人出身的聖鞠斯特雖然自己缺點,但重來都是把國家利益至於個人恩怨之上,這也是自己最欣賞他的地方。
羅伯斯庇爾點點頭,說道:“同意,聖鞠斯特的提議,庫東的意見呢?”庫東當然沒有任何意見,因為他已經完成了好友,巴拉斯委託的任務。羅伯斯庇爾繼續說道:“為表彰安德魯將軍的功績,除晉升中將外,還應在國民公會透過另一項表決,授予安德魯公民為議會的榮譽議員。不過,這一榮譽必須等到安德魯公民回到巴黎再授予。”
“同意!”聖鞠斯特表示。
“同意!”庫東也同樣表示。
“那好,讓我們休息一會,準備繼續下一個話題。”羅伯斯庇爾叫來侍衛端上咖啡。
巴黎近郊,一處風景優美的別墅。丹東正陪著他的新婚夫人,剛滿16歲的路易絲小姐在房間裡高聲朗讀著讚美上帝的歌詞。
興致正濃,這位寬容派領袖卻發現他的戰友德穆蘭議員,氣沖沖地闖了進來,走到自己面前,掏出一張有些揉爛的報紙,一言不發地將它摔在茶几上。
這是一份剛剛出版的老科德利埃報,平靜的主人看得很明確,他的心裡也更明白憤怒地德穆蘭想說些什麼。
丹東言語溫和地安慰有點驚恐的妻子,並把她送到樓上的臥室休息,隨即又回到客廳,揮了揮手,對仍在發火的議員說道:“我的朋友,請先坐下,你的同志會解釋一切緣由。”
望著大路易學院的同學坐在遠離自己的位置,丹東繼續說道:“是的,我沒有按照昨天大家商議的決議,在報紙上發表對安德魯將軍肆意屠殺行徑的譴責文章,但這是有理由的,我可以說明清楚。”
“嘿嘿,國民公會主席的理由無非是有商人送錢到你的府邸吧。”德穆蘭不無諷刺的說道。
“當然,我收了8萬金幣,德拉克魯瓦收了6萬,菲利波收了6萬,我的同學你收了多少?” 丹東的話讓德穆蘭變的有些尷尬,接著委婉了一句,說道:
“其實,你也知道,我愛錢,愛女人,愛一切美好的事物,和大家一樣崇尚自由、寬容、人道與法治。東方來的屠夫卻讓無辜者的鮮血佈滿土倫大街小巷,我很痛恨這種暴戾,於是在昨日會議上主動提出要在報刊聲討安德魯,在國民公會上懲罰土倫軍團,但回到家中的我還是放棄了這種不理智的想法。原因有三:
愛財的丹東很誠實,的確是收了商人的錢。儘管想不明白有為何有人在暗地裡花大錢為安德魯買好話,但拿了錢的我總要表示一下對送錢人的謝意,這是第一個原因,很簡單,是寬容;
第二個原由,其實你自己可以感覺出來,從市區到我這裡的時候,你應該發現那些市民的狂熱,如同自由開始那一年,到處都是埃貝爾派、忿激派還有巴貝夫派點燃地火山,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與他們唱反調,我們的同學領導的三巨頭派不會支援,騎牆派們不會支援,我們也會向土倫貴族與教士們一樣被殺死,憤怒的人群會把我們屍體仍在巴黎的大街小巷;
第三個原因是安德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