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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射向自己,但前面無數個精心佈置的拌馬陷阱,讓他們重重地摔下,剩餘的騎士們不得已被迫調轉馬頭,紛紛快速回撤到自己主陣地,不想這一匆忙的舉措,衝亂了已經雜亂無章的步兵方陣,更加劇了整個聯軍的崩潰程度。
即使有幾個倖免遇難的軍官,勇敢站出來號召周圍計程車兵保持鎮定,並以自己為核心做防禦佇列試圖反擊,尋找攻擊源,最終鎖定兩頭山丘上的灌木叢。無奈,滑膛槍與來復槍之間的射程對比反差太大,150米對350米。於是,步兵們在軍官們的口令下,步步向前,試圖接近攻擊目標,可隨之而來是一件更加恐怖事情的發生。山頭上,法軍火炮開始持續發射的葡萄彈,那些炮彈在密集的步兵佇列上空紛紛爆炸,並分裂為無數個的大小不一鐵球,像冰雹一般,砸向那些沒有任何防衛盔甲的步兵身上,佇列裡的人群成片成片地倒在血泊之中。即使有人接近山頭腳下,也無法攀緣,溼滑地陡坡與接踵而至的來復槍子彈,將缺乏炮火掩護的聯軍士兵們一切反抗變為徒勞,終於,當步兵各個縱隊方陣退卻的時候,聯軍部隊開始崩潰了。
當河谷平原戰鬥的第一槍打響的時候,我正焦急地徘徊在山嶺之上。聽到槍聲傳來,立即策馬趕到各個步兵縱隊的最前面,面對著士兵,以自己最大的聲音釋出了動員令:
“公民們,自由法蘭西的勇士們,剛才槍聲,不再是撤退的訊號,而是襲擊國家敵人的號令,要戰勝他們,我們必須大膽、大膽、老是大膽,勝利就將屬於軍團。現在我以共和國土倫軍團總司令的名義,命令你們:服從長官的指揮,拿好武器,端上刺刀,向前,去消滅一切負隅頑抗的敵人。前進!”我掉轉馬頭,拔出配劍,直對著河谷平原,指引著戰鬥的方向。
“烏拉”
“烏拉”
“烏拉”
……
一隊隊,一列列士兵,邁著整齊的步伐,在軍官們的號令下,端起已經配好刺刀的步槍,高呼勝利的口號,從司令官的聲旁走過,向著戰場挺進。
此時,屹立在人流之中的我正感受著戰鬥的激情。如果自己不是最高指揮官的話,相信早已同士兵們一起殺向敵人,讓快樂迸發於火槍與刺刀的歡騰下,讓勝利產生在敵人失敗的痛苦中。
是的,這是一場賭博,以不到6000人圍殲7000人的敵人。昨夜,我一宿未眠,反覆推想戰鬥的結局:勝利還是失敗,榮譽還是毀滅。最終,自己還是確定按照計劃實施,無論如何,必須全部消滅來襲的敵人,最大限度的削弱聯軍實力,為今後的戰鬥作好準備。
目前看來,戰鬥都是按照我的最好設想在進行,聯軍的各級軍官在第一時間裡,基本上被消滅,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防禦與攻擊隊型;那些裝備葡萄彈的火炮也是讓原本已經陣腳大亂的各個敵軍縱隊、方陣變得支離破碎;敵人野戰炮縱隊中火炮手的大量陣亡,更是雪上加霜,而當我面前的3千名法國步兵,排列成12路縱隊,以左右近500米的寬度壓向敵人的時候,聯軍的抵抗徹底崩潰了。
一排排密集的鉛彈,像一幕幕彈牆,迅速推向前方的敵人,將阻礙它的一切生物擊倒在地。士兵們繼續高喊著勝利口號,聽著鼓點,有節奏地步步向前推進。偶爾,幾個勇敢的英國騎兵不顧一切衝殺過來,槍響過來,連人帶馬卻被打成篩子一般,倒在地上,成為士兵們再次前進的墊腳石。
聯軍再也無法抵擋,首先是那不勒斯人與保王軍開始潰敗,毫無組織的掉頭逃跑,英國軍隊也開始收縮防守,在倖存的下級軍官帶領下,儘量站在平原中間,減少來自狙擊手的襲擊,緩緩向來時的方向退卻,只可惜好不容易形成的陣型,但被自己潰敗的友軍再度衝散。
看到這種情形,我知道聯軍已經徹底喪失反抗能力,是到了收割的時候,於是,放下單筒鏡,命令侍衛打出旗語,停止炮擊,讓最後的王牌出場。
兩千名等候多時的精銳擲彈騎兵縱隊,在接到總司令出擊的命令後,在軍官的指揮下,集體翻身上馬,奮力抽起馬刀,高喊著“烏拉”,從聯軍身後掩殺了過來,竭力宣洩著戰前的鬱悶。是役,在我的要求下,所有突擊騎兵每人配備2把短槍,一把馬刀,放棄他們原有的馬長槍以及有些笨重的護甲,因為,發揮騎兵的最大限度的奔襲能力,堵截試圖後退的潰軍,續而全殲,完成全部的收割工作是我對他們的要求。
我在注視下,英勇的騎兵們高高舉起手中的馬刀,快速插入聯軍陣營,頃刻之間,死神的鐮刀來臨。刀光劍影下,促不及防的英國人、那不勒斯人還有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