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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繪圖員的貝爾蒂埃參謀長自然是竭力贊同並支援。當下開始佈置安排。安德魯也同時要求拉瓦席總監,讓他把軍械所內長時間“圈養”的那些特殊人才,諸如天文氣象學家,地質學家,甚至動植物學家,以及考古學家等等,統統拉出實驗室,把他們配置到環境規劃局,讓王國的數艘軍艦陪同大小頑童們,先到地中海北非一帶“遊玩”。對此,科學家們倒是欣喜若狂。一聽到這類天大的好訊息,紛紛在十月上旬就收拾好一切行裝,實驗儀器等候著接送他們的馬車到來。
只是這類意義究竟有沒有用,有多大用途?安德魯不得而知。畢竟在前世,即便是憑藉現代化的高科技手段捕捉,分析與處理環境氣象後得出各類天氣資訊,也不盡然準確,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情時有發生,何況,這還是在環境科技處於萌芽狀態下的1795年世界裡。但安德魯轉眼一想,或許,這些四處遊玩的科學家們,能冒出一兩個類似達爾文的進化論者,開創近現代物種起源學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謝謝您,上校!思達維將軍的客人們,還算習慣嗎?”安德魯回想其自己先前一時的衝動,便再度關心起那些從未邁出歐洲大門一步的科學家們。
“一切都好,殿下!惟有每當發現一個新奇的事物之後,總有立場鮮明的幾派人爭吵起來,甚至是相互攻擊對方,時常還鬧得艦長,大副們不可開交。以後,但凡看見學者們發現任何新東西,大傢伙便躲得遠遠的。據說,曾有一個大副因為實在忍受不了如此的煎熬,居然跑到水手休息室呆了三天。”
來自考察隊的資訊,也同樣讓貝爾蒂埃上校頭疼不已。兩位備受折磨的艦長紛紛要求上司,思達維司令官為他們調換工作,而後者卻將皮球提到聯合參謀總長那裡,因為鬧事的傢伙都屬於貝爾蒂埃上校的直管部下,海軍艦隊司令無權過問。
“哈哈,鬧得好,鬧得妙,鬧得呱呱叫!呵呵,辯論才能出真知嘛!告訴艦長們,只要完成科考任務,攝政王將頒給他們每人一枚勇氣勳章。”安德魯笑呵呵的說道。對於他,絲毫不在意科學家們的怪異舉動,反而是鼓勵有加。
“可思達維司令官有兩件感到不好處理的事情,一是,王國海軍制服統統成為仿效英國藏青色改制,軍士們不太樂意;二是,聯合艦隊的軍官大都在馬德里參加集訓,司令官希望他們能儘早回到軍艦上去。”貝爾蒂埃繼續說道。
因為是看不懂西班牙王家海軍那五花八門的“乞丐服”,安德魯便索性仿製英國海軍制服改造起來,水兵帽的典型特徵是頭戴兩根飄帶,上白下藍;而軍官們則是藏青色作戰服,軍禮服仍未傳統的白色制服與白色手套。
“嘿嘿,軍士們不太滿意,恐怕是思達維本人的想法吧。舊時的王國海軍士兵,連套像樣的制服都沒有,如今發給他們漂亮的水兵服,哪裡來的什麼怨言;倒是思達維將軍,卻是因為與英國人有仇,恨屋及烏罷了。”
剛才還是晴空萬里,但當說到這裡的安德魯臉上顯露一絲陰沉。他之前收到過來自秘密警察局的彙報,自然瞭解整件事情的真實經過,接著,他毫不客氣的命令參謀長,說道:“艦隊司令官的動機我可以理解,但其行為不能容忍。上校,請您以聯合參謀總長的名義,向思達維將軍發出一封斥責信,告誡他務必遵從聯合參謀總部的一切指令。如若不然,讓他乾脆離開艦隊,重新回到岸上,當個要塞司令得了。還有您,我的參謀長先生,屬於自己職權範圍的事情,便應該果斷下決心去做,怎麼搞的,先前的您與現在的您,似乎變樣了,感覺有些畏縮不前,安德魯需要的是睿智果敢的參謀長,而不是簡單的傳話筒,發令官!”
或許是兩人在波爾圖海港,送別塔列朗時那番對話的影響,使得如今的貝爾蒂埃上校轉變了太多,以權壓制部下才智的舉動的確是很少再現,但貝爾蒂埃同樣養成諾諾無為,一副和氣佬的毛病。當說的不說,當管的不管,事無鉅細都要尋求安德魯的意思。也就難怪安德魯要發這頓無名火了。意在告誡在身邊的,以及不在身邊的兩位高階軍官。
“遵命,殿下!”貝爾蒂埃上校順從著攝政王的意見,開始轉變口吻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那艦隊司令官的第二個請求,我覺得應該值得考慮。殿下,是否讓馬德里的臨時海軍軍校,轉移到馬加特港。或是梅利利亞軍事基地,隨時可以重回艦隊作戰。”
“很好,事實上,我們已經在前往臨時海軍軍校的路上!”安德魯很是滿意自己參謀長態度的即使轉變,進而將直視對方的目光轉到窗外,那是他看見貝爾蒂埃上校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