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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卻不是處死擁有同一血統的王室親人。攝政王下令給桑科羅上校,讓其親自帶領大批蓋世太保成員,於昨夜,潛入塞哥維亞的修道院,秘密處死了胡安六世以及一家人,還有那些被囚禁的王室成員,共六227人。其中,還包括23個未滿10歲的男女孩童。所有屍體事後還被澆上燃油焚燒,寸骨未留,安德魯之舉只是要斷絕貴族反抗者所依附的最後一個念頭。
上述種種內幕,僅限於安德魯所親近的大臣,將軍等少數人知曉真相,對外宣稱卻是塞哥維亞修道院發生嚴重火災,導致胡安等人不得不搬遷到外地,繼續囚禁……
在大批護衛隊的陪同下,三輛馬車沿著街道向南行駛。在越過石橋,經過一座花園時,桑科羅上校下了車,而不遠處一座毫不起眼的3層小接,便是蓋世太保的總部。上校告別了攝政王后,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從事清理西班牙垃圾的工作。而再度前行5分鐘後,皮埃爾中校同樣也下了車,軍情局主管的私人住宅到了。
少了桑科羅上校與皮埃爾中校,馬車上僅剩下與安德魯自己與羅克副官,後者將陪同安德魯親王完成南巡過程,以及一同返回法國馬賽,當然還有貝爾蒂埃參謀長,只是作為軍人的他,正率領著參謀團在郊外的主幹道上,靜靜等候著。
一直陪伴安德魯南巡的三總部中,惟有參謀總部,至於拉瓦席總監的總裝備部,以及桑德羅總監的總後勤部,則將再過十數日,自行從馬德里啟程。4月間,在巴塞羅那城等候北上的安德魯,隨後,一同乘船,北上法國南部重鎮,馬賽。
“羅克,您說,我做的對嗎?”安德魯異常艱難的吐露出字眼。
話剛說完,他便感覺一絲頭疼,卻是他回想起1年前,在土倫港的那場屠殺中,曾被自己遺忘的躺在血泊中的母女倆,還有一副血百合絲巾。此時,安德魯腦海裡,似乎也閃現出眼前悲慘的一幕:在父母的遺體旁,20多名孩童哭喊著並在竭力的求饒,卻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自己高舉起的屠刀下,修道院冰冷石板上佈滿了屍體,股股流淌著的血河,以及從孩子們手中遺棄地帶血的破碎玩具。而最後的一把熊熊的火焰吞噬了所有人,也包括眼前的一切罪惡。
“殿下,這不存在是與非的問題!作為攝政王,您必須那麼做;只是作為父親,的確太殘忍了。”羅克小心翼翼地說道。作為安德魯的副官,他自然知曉發生在塞哥維亞修道院的大屠殺。對此,他既沒反對,也沒有支援,默然地接受了這場悲劇地上演。
“王位僅有一個。我留給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能讓其他人染指。或許。少了他們23個,但馬德里更多的孩子們便少了一場災難。”安德魯輕聲的嘀咕著,像是在為自己辯解,或是洗脫罪名,但辯詞即便讓自己的體會,也顯得軟弱無力?
“殿下!”羅克繼續說這類稱呼。向攝政王述說,現在他所談及卻一個輕鬆的話題:“收容院的流浪孩子們,用橄欖枝為小殿下編制了一頂王冠,準備明日送到王宮。”
“呵呵。很好!維克多將軍會代女王陛下與我,用糖果來感謝熱心的孩子們地禮物。”安德魯終於開釋起來。拋開先前煩悶,回想些快樂的事務。
等到心情舒暢些,安德魯再度將目光轉向窗外。發現街道兩旁鬱鬱蔥蔥的低矮的油橄欖樹,開始變成了光禿禿地不剩一片樹葉的梧桐樹。後者地枝杆像無數強有力的臂膀一樣四處延伸起來,彷彿要托起些什麼。無論是動亂的巳黎,還是血腥地馬德里,或是其他城市,生命力極強的梧桐樹才足所有城市的真正主導,它們頑強地聳立在冬日的風霜裡。
“嗯,進入馬德里的郊外了。”望著這些惟有在郊外才能看見的樹木,安德魯在內心確認著。接著,他將頭靠向車廂,對著副官說道:“羅克,談談我們的行程安排吧。”
“是的,殿下!從馬德里南下至馬加拉,必須翻越梅塞塔高原,沿途越過塔霍河等四條大河,先後在阿蘭胡埃斯,聖胡安宮等15座城市停靠並獲取撲給,總體行程時間將為7到8天,預計我們會在3月2日前後抵達目的地。遵從您的囑咐,護衛隊將不通知沿途所有區,省以及市政官員進行接待,在到達馬加拉之前,唯一的帶留地點只是摩爾人的保留地。”中校副官詳細的述說著。
“謝謝,羅克!摩爾人的保留地,呵呵,很長時間內,我都有念頭想要去參觀一番。聽說,宰加勒他們乾得很不錯。嗯,我的副官,看到您痴呆笑著的模樣,相信您知道的不少事情吧。”安德魯盯望著莫名其妙發笑的羅克副官,轉移起話題,詢問起來。
“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