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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塔上的瑪麗亞像放射出金色的光芒;遠處是漂浮著伊夫島的地中海。海面上停泊著豪華遊艇和往來商船,港口附近飄著濃郁香味的鮮魚湯館;上演著《羅密歐與朱麗葉》等經典劇目的芭蕾舞團大廳……到處留下了新婚夫婦信步過後的行行腳印。
只是,安德魯出遊目的不僅僅是在散心,更多的卻是表現為“與民同樂”。包括夫婦兩人出席各種商界的宴會活動,捐出一些不值錢的私人物品來充實慈善拍賣會,一同觀禮馬賽大學新校址的動工儀式,以及參加陸軍軍校學員的畢業典禮,等等。
他們還時常下到馬賽郊外,那些最擁擠、最骯髒的貧民窟,只為眾多的難民們發放數日的救濟糧,然後高喊幾聲“老鄉們,我為你們送糧食來了”的激動話語,好讓一旁無所事事的記者,寫出一篇篇感人肺腑的觀後感,發表在市政各個報刊上大肆宣揚一番。
尤其值得一提的做秀事件是,安德魯在自己婚禮後的頭一個禮拜天,便陪同柯賽特跑到伊夫古堡改造營(呵呵,傳說是大仲馬《基督山伯爵》一書中主人公被囚禁的地方),視察在那裡服苦役罪犯的情況。遵從安德魯的事先旨意,監獄的獄長專門帶他們到關押冉阿讓的牢房。而恰好此時,冉阿讓的妻子也正在探望丈夫,整個場面哭哭啼啼,讓人感到無比心酸。
當仍顯天真善良的柯賽特看到這悲慘的一幕後,便向安德魯詢問冉阿讓的犯罪經歷。很快,感同身受的柯賽特便哀求著安德魯去幫助一下可憐的冉阿讓以及他的妻子。安德魯也適時的“心軟”下來,表示將竭力幫助冉阿讓夫婦。當天下午,在市政廳官邸的安德魯就當眾取出與拉法耶特聯合簽署,但一直未用的赦免令。他向著眾多記者說道,宣佈自己將動用赦免令,釋放被關押著的冉阿讓一切的罪行,讓他重新恢復自由,並回到自己妻子的身邊。
此舉一經報道之後,即刻博得了馬賽市民的集體讚譽,熱情而善良的人們在聖母院高唱柯賽特的仁慈時,也念念不忘安德魯元帥真心關切民生的種種做法。一時間。安德魯的好名聲又被當地的媒體輿論,送上好幾個臺階。
對於上述做法,唯獨卡爾諾執政官看在眼裡,罵在心裡,諸如“偽君子”、“卑鄙的小人”、“令人噁心的表演”則都出自卡爾諾內心的獨白。不過,他也承認,這些做法效果的確不錯,僅僅是假惺惺的付出一分投入。轉身便可得到了10分的真心回報。比起巴黎那些,喜歡刻畫在言行舉止上,進行貪婪腐化的政客們,安德魯太過攻於心計了。
感覺自己是不願繼續看下去的考慮,卡爾諾執政官很快接受老朋友們的邀請,獨自離開馬賽,跑到土倫參觀學習,並想要從那裡取道北上,回到巴黎。安德魯也樂得讓卡爾諾跑去土倫。卻沒在送行的時候,講出那日在國家鋼鐵廠內未盡的話題。
“卡爾諾執政官,我還是會在馬賽城裡,等候您的再度光臨。”安德魯望著卡爾諾逐漸遠去的馬車,卻獨自一人輕聲念道,臉上還浮現一絲陰陰的笑容。
到8月下旬,有關北方軍團攻擊不利的戰局。一下子傳到馬賽。當凌興漢走進安德魯的房間時,卻發現領袖正微閉著雙眼。躺在涼椅上悠閒自得的哼著小曲。凌興漢細心一聽,居然是揚州地界最為有名的淫蕩曲調——“十八摸”。
“哦,什麼事情,讓您覺得如此開心?”凌興漢隨口問道。併為自己找了好位置坐下。
安德魯紋絲不動,僅僅是揮了揮手指,示意桌上的一份情報,讓凌興漢自己去看。
“懦貝爾元帥的部隊遇到水災了!”凌興漢有些納悶,為何眼前的領袖,對著友軍的“不幸遭遇”,反而顯露出幸災樂禍的醜陋嘴臉。
“嘿嘿,別這樣望著我。安德魯可不是你心目中的小氣之人,會在友軍落難之際。暗自慶幸一番。”安德魯睜開眼睛的同時。一眼就看穿凌興漢埋藏的心思。他接著說道:“我只是在佩服自己的深謀遠慮罷了,哈哈!”
安德魯高深莫測的話語。讓凌興漢感覺摸不著頭腦,唯有望著躺椅上的領袖,希望他能解釋清楚。而安德魯卻始終笑而無語,不作任何正面回答。
事實上,就在本次戰爭之初,安德魯便預見懦貝爾元帥的北方軍團,就將要止步於“荷蘭要塞”一帶。說他未卜先知,則是太過牽強,無非是前世的安德魯熟悉二戰初期,有關希特勒德國的“黃色方案”的整個作戰過程。
當時的荷蘭軍隊因為兵力有限,不足以防守由馬斯特裡赫特到北海的400公里長的邊界,而且國土面積平坦,正好適合德國人的機械裝甲部隊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