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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作祟,之後也就收斂了。
其實莊籍對熊江興能紅很覺得奇怪,按照他那種面相上就邪氣兇惡的人,居然能夠紅。
這大約也與那個時候網路不普及,民眾很被動地受電視電影雜誌的影響,那時候上面有人,倒是更容易紅些的。
現在就不一樣了,在網路上,誰都可以去“說出真相”,無論背景多麼NB的人,也有應付不了的情況。
莊籍說了和熊江興的第一次過節,又說後面他開始拍戲後,熊江興又給他使過幾次絆子,但莊籍那時候有了經紀公司,也算有了後臺,而熊江興果真是自作自受,在圈子裡名聲越來越好,不少人都知道他喜歡玩弄小少年,而且開始吸毒,所以他想給莊籍使絆子,莊籍也不會怕他,兩人樑子越結越大,直到莊籍對他忍無可忍,找人匿名舉報了他藏毒,他被抓起來後,他又資助以前被他猥褻過的男孩子去告了他猥褻男童的事。
如此,熊江興就再無翻身可能了。
莊籍對夏榛將這些說完,夏榛道:“這種人渣,將他擼到底,才算對社會有益。”
莊籍道:“怎麼不是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夏榛就摟過莊籍的肩膀,說:“你不要去想他的事了,交給我吧。”
莊籍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熊江興,不過也承夏榛的情,說:“再好不過了。沒想到他在牢裡沒有好好反省,出來了之後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到之前被他故意撞了一下,莊籍就生出厭惡來,甚至覺得被他撞到過的地方全染上了病菌。
夏榛又感嘆了一句,“不過演藝圈裡,這些敗類還真不少。”
感嘆完又怕莊籍敏感地認為自己瞧不上他,趕緊去看莊籍,莊籍卻沒說什麼,反而應和他,“是啊。就說吸毒的就不少,壓力太大了,很多人就受不住誘惑。也有是被人害了的。所以和人出去喝酒,也得注意,有可能裡面就被放了藥。”
莊籍已經搬到了夏榛的房子裡住,那間客房變成了莊籍的書房。
時間已經不早,莊籍洗完澡後還在客廳裡清點禮物,他第二天就要和夏榛回B城他媽媽那裡,這個春節要和夏家一起過,夏榛過幾天又要去澳洲出差,莊籍實在不想因自己和他媽媽不親近的事讓他操心,所以就對這次去夏家過年的事表現得很高興很熱情。
他準備了一大堆禮物,連老僕也有,還有夏榛的孃舅那邊的親戚,該準備的也有。
夏榛洗完澡,過來從莊籍身後摟住他,“莊莊,別看這些了,睡覺吧。之前清點過一次了,沒問題。”
莊籍說:“不患貧患不均。要是我都不送禮物,那還沒事,要是別人都有,有一個沒有,那就糟糕了。”
夏榛說:“沒事的,到時候補就行了。”
莊籍想了想,道:“那就這樣吧。”
夏榛在家,除非累得完全不想動,不然總要抱著莊籍親熱,他總是那麼熱情,專一,認真,霸道,往往讓莊籍都要受不了。
最初是很感動的,後來次數多了,莊籍不得不覺得難以消受這種美人恩。
這一晚夏榛勁頭又特別大,像吃什麼糖果一樣地把莊籍又啃又舔了一個遍,讓莊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後更是來來回回洩了三四次,莊籍累得趴在枕頭上喘氣,心想做到底,也不一定有他這麼胡折騰累。
總算可以睡了,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問還將嘴湊過來親他臉頰的夏榛:“你真是做什麼事都不馬虎,在床上就最能看出來。”
他是故意損夏榛,沒想到夏榛完全沒有體會他的苦心,反而說:“是不是沒有盡興呀?”
莊籍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即使是夏榛,也痛得輕呼,然後不敢出聲了。
莊籍睡到十點鐘起來,夏榛已經起床了,邊和人打電話說事,邊來叫他去吃早餐,還說:“寶貝你快點,不然會趕不上飛機。”
莊籍走過去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心想又在胡言亂語,而且和人說電話,還講這麼輕佻的言語。
夏榛卻不計較他這樣擰自己,甚至和他來了個早安吻,又說了陣電話才掛了,和莊籍一起快速地吃了早餐。
廚娘做好飯後就走了,屋子裡的禮物也沒在了,應該是夏榛讓人提下了樓放進了車裡。
莊籍在飯桌上教訓夏榛:“和人說電話,又來和我說那麼輕佻的話,你讓別人怎麼想我。”
夏榛趕緊接受了教訓:“哦,抱歉。不過我捂住了耳機話筒,沒事的。”
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