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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什麼。
夏奕博在這裡,應該也是作為投資商在。
莊籍有點失落,但並不嚴重,他很快讓自己要高興起來。
進了包廂,連酒都沒有喝過一口,於是開車回去。
夏榛給他打電話時,似乎聽出了他情緒的低落,問他,“怎麼了,困了嗎,還是病了?”
莊籍戴著耳麥,手裡捧著書看,莊籍是有過目不忘之功的,看劇本通讀一遍,然後細讀一遍,簡單稍稍記一下臺詞,就能夠完全不出錯,他在這方面,天分便有這麼高。
他現在看的卻是《論語》,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依然一遍遍地細讀。
——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
莊籍和夏榛說話因為心情低落而有些心不在焉,道,“沒有生病,在翻書。”
夏榛說,“是劇本嗎?要演的那個什麼三十六歲的海龜?”
莊籍道,“那個劇本早就熟了,在看《論語》。”
夏榛奇怪地問,“怎麼看《論語》,記得你初中時候就可以從頭背到尾,我被你震到過。”
莊籍想那倒是,他在六歲的時候,就認字三千以上,三字經、千字文、論語以及詩三百都能倒背如流了,是有神童之稱的。
想到自己有這麼高的天分,比起一般人來說,算是被上天厚待的人,既然如此,他完全沒有必要心情低落。
但是,隨即,他又想,那麼多既沒長相又很蠢笨的人都比他混得好,他怎麼反而去甘於平凡呢。
不由又來了幹勁。
說,“不只是看《論語》,四書五經我都看的,還會背,《史記》《資治通鑑》都細讀過,《宋史》《明史》也翻過,不然,我怎麼演歷史劇,演出來還不成草包了。腹有詩書氣自華,總要有點貨才行吧。”
夏榛笑道,“是的,你當年要是不學表演,去學文學,現在恐怕都是教授了。”
莊籍道,“我就喜歡錶演,學什麼文學啊。”
打了個哈欠,說,“有點困了,我要睡了。你後天回S城,是吧。”
夏榛說,“嗯。下午能到。”
莊籍說,“我不去給你接機,自己回吧。”
夏榛笑道,“我總飛來飛去,哪裡需要什麼接機。我讓人將我家鑰匙給你,你先去我家,成不成。”
莊籍道,“你這是什麼打算,老子又不是你小情人,還跑去你家等你。”
夏榛以為莊籍是真生氣了,便說,“啊,對不起,你也有事情忙吧,那你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過來。”
莊籍,“……”
莊籍心想夏榛到底是個榆木疙瘩腦袋呢,還是他的心就真那麼正直,對他一點別的感覺都沒有?都那麼說了,夏榛但凡對他有點心思,難道不應該順著杆子往上爬嗎。
怎麼他三叔就是個大流氓,他反而一點遺傳都沒有呢。
莊籍說,“等你回來了,我才去看你。不然你讓人送你鑰匙來給我,那人要怎麼亂想我們的關係,我可是萬眾矚目的明星,被人亂寫,於你我都不好。”
夏榛心想就不能不做演員了嗎,嘴裡卻說,“我只是想早點看到你而已,的確想得不夠細緻。”
莊籍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好了,我等你回來。”
天氣已經冷下來了,莊籍睡覺時,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對和夏榛之間的關係,他現在很迷茫。
他想和夏榛捅破那層紙,要是夏榛對他抱有同樣的感情,那麼,以後也不用再這樣試試探探地相處了;要是夏榛對他沒有愛情,只是朋友之情,那也沒什麼,或者他從此不再有所念想,直接當一般朋友,或者,從此就再不聯絡,都行。
總之,快刀斬亂麻,不要再如現在這樣了。
但是,他又不想捅破那層紙。
即使夏榛真愛他,他們兩人能在一起嗎?
莊籍想,真在一起,自己的演藝事業就算完了。
即使兩人是平等的自由戀愛,但從此,他也就真要背一個被富商包養的名頭,被人揹後指點評論,粉絲都能跑掉一大半,這些還算是比較好的,剩下的一半說不得就直接轉黑了。
莊籍是知道的,他的那些粉絲,拿他和別人配對那是一回事,他真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再說,被富商包養,一個大男人,頂著這個名號,那也真是太難聽了。
莊籍是無法忍受的。
既然這樣,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