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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餓著但是喃喃不能餓著,想到自己花了五千塊錢去吃了頓大餐,結果還是扁著胃回家,真是傻到份了,吃飯這種事情,她從不要求吃的多精細,粗茶淡飯亦是不亦樂乎,但是一定要吃的飽,天塌下來,身體也是自己的,好好保重,才能將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嘟囔道,這就是吃貨的精神。
巫阮阮坐到自己的書桌面前,抽出平時閒來無事手繪用的速寫本子,打算畫點什麼,她直接翻到最後一張空白頁,用黑色的炭筆寥寥幾筆,勾勒一個男人的背影。
電話在床頭嗡聲震動,她以為是童瞳,嘴角彎起來,笑著去拿手機,看到螢幕卻怔了幾秒。是霍朗。
“喂?霍總?”
“幾棟,幾房。”毫無溫度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好像要追債的人一樣。
巫阮阮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還愣愣的反問,“什麼?”
“我問你住哪一棟,哪一梯,哪一戶。”
巫阮阮傻掉了,她沒想到霍朗明明都已經回家了,還要回頭響應那句“上來坐坐”的話,況且,這都幾點了,她按亮手機螢幕看了看時間,九點多了。
這個老房子沒有安裝門鈴,要想敲門,就得真敲,而且還得大力的敲,因為兩層門,敲了外面的防盜門裡面聽的也不清楚。
霍朗在門外狠狠踹了兩腳防盜門,才見有人來開門。
巫阮阮緊了緊披肩,遮住自己的脖頸,從房間出來,看到的一副景象就是:拿著筷子穿著浴袍的安燃和一身家居服外套一件羽絨背心的霍朗,表情不怎麼好看的對視著。
巫阮阮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見霍朗一張臉黑的和包公一樣,聲音冷的都快結了冰碴子,“你是誰?”
濃眉大眼的安燃當即愣了好幾秒,這是他的家啊,進來的人應該先說自己找誰吧,怎麼和警察同志全城大掃黃一樣不客氣,“你找誰你不知道啊?”
“找我的找我的!”巫阮阮忙不迭的走到門口,“霍……”
霍朗眼神像帶刀子一樣從她臉上刮過,繼續瞪著安燃,“我就找她,你是誰?”
“霍……”巫阮阮想解釋一下,不料安燃也沒給她解釋的機會,他一手大大方方的搭在巫阮阮的肩膀上,說親密也不算親密,說不親密陌生人是肯定不會這麼熟絡的搭著肩,“我是她老公,你哪位啊你找她?”
巫阮阮推開他的手,有些不悅,“安燃,別亂說了。”
“噢……”霍朗的目光曖昧不明的看著巫阮阮,語氣變得有些散漫,“巧了,我也是她老公。”
被安燃亂點鴛鴦譜,巫阮阮只是有些生氣他的沒分寸,被霍朗這樣一說,她登時臉色緋紅,“霍總,您大半夜跑來就是為了逗我玩的嗎?”
霍朗英俊的眉眼微微一挑,非常直白的回答道,“啊,是。”
安燃聳著肩膀笑了兩聲,轉身回了廚房。
巫阮阮無奈極了,給他拿了一雙拖鞋,“那您進來逗吧,別在門口站著怪冷的。”
霍朗是個行動派,從他能毅然決然的放棄美國而奔赴各種災難之地的那一天就足以體現。這幾日他住的一直是酒店,沈茂說給他一間空房住,但是那房子有些空的過分了,連張床都沒有,於是他要等到家居家電陸續安裝完畢才能搬過去,他在酒店房間裡坐了沒有兩分鐘,就開始想往外走,去哪裡不知道,總之就是躍躍欲試。
行動派的霍總立馬換了一身休閒行頭,加厚的深灰色運動套裝搭配一件牛仔布面的羽絨馬甲,站在鏡子前照了又照,開啟今天才從美國寄過來的包裹,在整整一箱的冬季鞋子裡他看到了一雙灰色的短筒雪地靴,他拎出來扔到一邊,最後翻出一雙CUCCI的高幫運動鞋,穿著站在鏡子面前發了會呆,斜著眼睛瞥向角落裡那雙他從來沒穿過的雪地靴,它看起來有點蠢笨。
眼前一閃而過巫阮阮穿著黑色UGG的可愛模樣,他直接左腳踩著右鞋跟,利索的將腳上的GUCCI脫了下來踢到一邊,拎起那雙灰色的雪地靴套在腳上,揣上車鑰匙,出門。
儘管他這人的個性很不討巧,巫阮阮也不得不承認霍朗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因為一個男人一旦好看到一定程度,哪怕稍微乾點什麼不討人喜歡的事情,也能被輕易忽略,甚至被理解為個性,很顯然,霍朗是個個性十足的人。
他雙腿十分優雅的交疊著,坐在沙發上,手臂隨意的搭在有些脫皮的沙發靠背,巫阮阮倒了一杯熱水,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我家裡沒有茶和咖啡,您將就一下吧。”1cs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