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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抱著他的手腕,非常痛苦的點了點頭,“應該會的。”
“那你準備讓我等到什麼時候?”他鬆開手指,突然間力道幾近溫柔的在她被自己捏紅的臉頰上輕撫兩下。
巫阮阮眨了眨眼,面對他的自信不知所措,心跳漏了半拍,支支吾吾半天,聲音小的快要聽不清,“霍總……別消遣我了。”
“我非常嚴肅認真,說你喜歡我,我就給你一個做我女朋友的機會。”
阮阮險些沒站住腳,扶了一把走廊不乾不淨的扶手,有些不敢置信,這麼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會主動告白,她一直覺得霍朗就算喜歡誰,也不過是向外丟擲誘餌,等著魚兒自己上鉤,鑽進他的嘴裡,大魚嗷嗚一口吞掉小魚。
半天得不到她的回答,霍朗微微彎下腰身,極近的四目相望,黑色圍巾的尾穗垂在阮阮圓滾滾的肚子上,他像一場不可抵擋的颶風,呼嘯著從她的眼吹進她的心,他用前所未有的平和與溫柔對她說,“巫阮阮,其實我的襯衫鈕釦早就補好,我的套裝也處理乾淨,我的錢我的卡也從來沒丟過,我知道這些東西一樣一樣的疊加,你可能永遠也還不起,如果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試圖用這樣無恥而蹩腳的方式對他一見鍾情卻心有所屬的女人永遠的糾纏下去,現在,你能理解他的亟不可待了嗎?”他的另一隻手,輕輕攔住她的腰肢,將她的圓滾滾的腹部緊貼向自己,“我不介意你離過婚,我也離過,我不介意你有孩子,剛好我沒有,我也不介意你智商是負值,一個家裡,不需要有兩個天才,如果你剛好也不介意我離過婚,不介意我沒小孩子,不介意我能彌補你的低智商,不如,我們就在一起。”
心裡好像有冰川崩塌的聲音,鏤空防盜門不斷的滲著冷風,他的髮絲被整齊固定,她的卻輕輕蕩在臉頰,阮阮搖頭,後腦在他的掌心輕輕蹭過,“霍總,你知道我是誰嗎?”
霍朗蹙眉,這是她第二次問出這句話,顯然她要問的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巫阮阮’,他目如點漆,深不見底,反問,“你是誰?”
“我是……”
“不管你是誰。”他突然開口打斷,篤定而不容置喙,“我喜歡你,與你的身份無關,公主也好乞丐也罷,在我的世界裡除了我的母親,女人只分兩種,屬於別人的,屬於我的,無論你曾經是誰的,和我在一起,你就是我的,對我來說,你只有這一種身份標籤。”
這番話,讓她無法不為之動容,阮阮不知道霍朗是否知道自己是霍霆的前妻,他對自己的喜歡是否摻雜著對霍家的恩怨,她也問不出口,如果是,一拍兩散,如果不是,這樣的懷疑該多傷人。
她該怎麼形容霍朗呢?似驕陽,似夏風,熱烈霸道,無孔不入,他喜歡欺負自己,卻從不曾傷害半分,他的話能讓人羞愧低頭,能讓人熱血沸騰,他看似寂寞,卻從不給她寂寞,他看似無情,卻一次又一次將她從危險的境地裡救活,如果沒有霍朗,那麼現在的世界上,恐怕早就沒有了巫阮阮這個人。
可她的心裡還有令一個男人,也許這一生都會令她念念不忘,只是人心已變,人世已變,除非時光倒流,否則她再也不會從新回到霍霆的身邊,那個人,那段暖白色的過往,與她就像在同一原點向兩端出發的直線,無限延伸,越來越遠,霍霆給過她的傷害,是他用再多的愛都彌補不回來的,她這條直線,再也不會為了霍霆變軟,再也不能成為柔軟的圈,兜兜轉轉,回到有他的原地。
可若說她心已清淨,便是自欺欺人的胡話。
那樣的刻骨銘心,怎能說忘就忘?
她眉目清婉,聲音淡淡的說,“可我才剛剛離婚……”
“我知道。”他循循善誘的幫她理清思緒,“你想說你還沒完全走出上一段感情。但是,你早晚都會走出來的,不是嗎?你又憑什麼,要因為和他的過往,來耽誤我和你的時間?況且,”他稍稍頓了頓,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薄唇貼在她的眉心,磁性的嗓音像一把利器破窗而入,穩穩紮在她心裡,“早晚我們都要在一起,何必浪費那麼多時間,走那麼多彎路。”
這句,大概才是真正打動巫阮阮的話,這個男人相信他們會在一起,早早晚晚。
其實女人要什麼呢?不過是男人的一份篤定,不過是相愛不相離,不然,再動人的愛情,看不到結局,也不會是美好。
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做不到只求相愛過不求相伴終,也或者,是她已經過了為愛情不過一切瘋狂瘋癲的年紀,她已經從一個天真女孩成長為一個冷靜的女人,她覺得愛情不單單是一場荷爾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