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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怎麼沒有!老孃這不正給你說著呢嗎?你聽不見啊?你以為你個看熱鬧的就是好人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聽過沒聽過嗎?蒼蠅的朋友就是蛆,當自己什麼好鳥!”
孟東氣的直想伸手一巴掌抽過去,童晏維一見他要動手,立馬將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放,怒氣衝衝的指著他,“你,你敢!”
“你要打就打,我要走了。”霍霆淡然的打斷了她的話,用手掌在孟東的身前微微一擋,不讓他衝動。
“原來‘賤’這種事,果然是會傳染,找了個賤女人你這也成賤男人了,我要不打你你是不是難受啊?還是你看上我了?哎呦我告訴你啊霍霆,趁早死了這條心,我童瞳就是嫁雞嫁狗也絕對不穿閨蜜扔下的破鞋!”她忽然風情萬種的一笑,聲音裡都帶著笑意,“我說,你不想知道我來看誰嗎?我來看你前妻啊,你說這麼大一城市,沒爹沒媽沒老公的,帶著孩子從樓梯上栽一跟頭,你就不想著去看看?”
霍霆插在大衣口袋的手掌微微蜷起,握成拳頭,淡粉色的薄唇開始浮現微微的灰紫,冷漠的回答,“我不想。”
童瞳二話沒說,還沒等另外三人看清動作,就一個大耳光扇了上去,清脆又響亮,大廳裡行人來來往往,紛紛側目這四個衣著鮮亮的男女之間的劍拔弩張。
孟東的心臟一顫,正準備發火,手腕剛剛抬起來就被霍霆一把按住,“走吧。”看起來如此的不動聲色,可是手上的力道不小,孟東是硬被他按著拉走。
出了醫院大廳,日光傾灑在他蒼白的面板上,將他淡紫色的唇照的愈發鮮明,霍霆抬手,用手背微微遮擋了一下,垂著頭朝停車場方向走去。
“你就不該這麼讓著她,童瞳這女人是出了名的潑,你讓她逮著好欺負還有好嗎?你和阮阮的事和她幾毛錢關係啊,她又不是巫阮阮爹媽,你要下不了手打女人你就看著,我下得了手,反正老子***不喜歡女人,打男人比打女人心疼,況且那怎麼能叫女的,巫阮阮才叫女的,童瞳就是一母老虎!”他煩躁的抱怨一通,坐上駕駛位,關切的看著霍霆,“是不是又犯病了?”
霍霆側臉看向窗外,躲開他的視線,“沒有,走吧。”
在霍霆看來,阮阮有這樣一個閨蜜知己很好,哪怕這個女人對待自己一直有著令人髮指的敵意,只要她對阮阮好,她能像家人一樣維護阮阮,將來哪一天,阮阮和她的新……老公,吵了架,還有一個站出來為性格柔軟的她撐腰,那麼自己挨這一巴掌又算什麼呢?
什麼都不算。一巴掌,死不了人,一巴掌,也沒那麼刻骨銘心,他可以轉身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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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這一口氣撒的舒坦,轉臉看向童晏維,染著鮮紅指甲的手指狠狠在他太陽穴上戳了一下,“你就這麼把東西扔地上了,這下面有個玻璃罐子,碎了老孃就開你瓢!”
童晏維被她推的直晃,拎起袋子伸手在下面摸了一把,皺眉看她,“沒,沒碎啊,這這,這麼兇,兇,我姐姐夫,瞎瞎了眼啊,找你!”
“別結巴,煩人。”她擰著腰,走在前頭,童晏維左手一袋子吃的,右手掛著童瞳的包,就像大明星和小助理似的。
“你你,你才,才結,結巴!”晏維瞪了她一眼。
兩人一起進到阮阮的病房,看到的便是一副這樣的場景:淡粉色的布簾之後,潔白的病床上,床上的兩個人因為病床的狹小而不得不相擁而眠,霍朗的手臂在阮阮的頸下穿過,另一隻手隔著被子環著阮阮的背,而巫阮阮則軟綿綿的像只貓兒似的,窩在他的懷裡睡的正香。
日光鋪在病房,灑在她栗色的發上,他的藍色毛衣上,好像這就是這世上最美好的時光。如果你不曾知道阮阮受過的傷,不曾知道這是兩個陌生相擁的人,你一定會認為,這是暖心的一家三口,在午後的靜謐裡小憩。
這種和諧的美好,讓人不忍心去打擾,也讓童瞳覺得很心酸。
阮阮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在SI卻很少人喜歡,他們總是認為只有上班遲到會拎著高跟鞋狂奔的,和男同事能打成一片的,泛花痴都要光明正大的女孩子才是真性情,像阮阮這樣,從不說自己家庭,卻穿戴最好,從不會和別人開亂七八糟的玩笑,尤其是不會男同事,走路慢悠悠還帶著淡然微笑,是裝,是做作,是假正經,是自恃清高。
她當初就是名字叫錯了,不應該叫巫軟軟,該叫巫鋼鐵,那麼現在這些問題全部迎刃而解,誰欺負她啊,誰看她不順眼啊,操起鞋底就是一巴掌,又直率又真性情,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