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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敞開就是恰到好處的性感。
巫阮阮見他突然轟起了油門,法拉利這相似於野獸在喉間低吼的咆哮聲聽得她頭皮發麻,他的車頭向著江面,雖然有沿江路都有護欄,但是按著他轉速錶上這個直線上漲的趨勢,一旦掛上前進擋,以458這種馬力,飛機似的衝出去,不是足夠他撞死在沿江護欄上,也夠他飛進江裡。
她覺得自己實在沒辦法和這個酩酊大醉的人講通好死不如賴活著的人生大道理,她錘了錘他的肩膀,聲音帶著哭腔,“霍霆你下來,別踩油門,不許摸檔位,你給我下來!”
刺啦一聲,他的薄棉上衣的領口被她撕裂,阮阮也險些仰著身坐到地上,霍霆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才免去讓她跌倒的危機。
他露出半邊肩膀,眯起眼睛,笑意正濃的望著她,巫阮阮知道他喝多了,多到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不過不知道也好,萬一他突然清醒過來,發現她是巫阮阮,會不會再一次令兩人間的氣氛陷入到劍拔弩張,她不需要他現在知道她是哪一位,只要他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就好。
霍霆鬆開不斷轟著的油門,熄掉火,左腿剛剛從車內邁出一步,就被她拉得踉蹌著跪在地上。
霍霆是個少爺,活了二十幾年恐怕除了預防針連靜脈注射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印象裡受過最嚴重的一次外傷就是從二樓滾下來,不過沒滾幾節臺階人就暈了過去,他一丁點的血星都沒看到。而他唯一見自己流血的一次是上大學的時候,給巫阮阮裝顏料盒,拿小號的刮刀來來回回的盛各色顏料,那種薄鐵片雖然名字叫刮刀,但是並不算特別的鋒利,沒有開刃,霍霆的面板不僅僅是看著嫩,好像煮熟的蛋白,連摸著也一樣的嫩,不知道霍老太太生他的時候都補了什麼佳品,給他這麼一副好皮囊,他一個不經意,那沒開刃的小鐵片就給他手指滑了一個兩厘米長的口子,鮮血倏地順著手指躺了他一手心,巫阮阮先是一通大呼小叫,帶他去校醫室包紮,好像身重幾百發子彈一樣緊張,看得霍霆兀自好笑。回到畫室,她又開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