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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門轟到這輛笨重越野車的極限,一個急剎悶在了酒店的門口。
阮阮說她在13樓的安全通道,他在跑進酒店大堂的時候對著前臺小姐果斷的吩咐道,“叫救護車,現在立刻馬上,有孕婦在這裡受傷了。”
他的面部線條冷硬到令人生寒,前臺小姐馬上點頭道,“好的先生。”
幾乎是衝到電梯口,霍朗一步未停,食指不斷的焦躁著去按下電梯鍵。
這間酒店雖然裝修豪華,但是建築還是有些年頭,客房佈局迂迴,霍朗順著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在長廊裡拐了兩個彎才看到安全通道的大門。
“巫阮阮!”他推開安全門大喊了一聲,只聽到一聲細如蚊鳴的嗚咽聲,走廊裡的聲控燈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而驟然大亮,霍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就在一個多小時以前,她還彎著眉眼笑得像小花一樣對他說,她喜歡有人和她共進退,她還說,有他在很好,因為他總會及時的彌補他的不足。
現在的阮阮,只要遇見陽光就會金光熠熠的栗色短髮溼漉漉的凌亂的貼在臉頰,蒼白無力的跪靠在樓梯間,如果不是她微微抬起的眼眸還閃爍著一點黑漆漆的微光,那麼她看起來真的像已經死去了。
三步並作兩步,這種懸在生死一線的急速讓他想到了那些在敘利亞的驚魂夜晚,他承認自己現在承受能力已經降到了平生最低值,她有過家庭也好,她是個孕婦也罷,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在意這個女人,自從見第一面起。
“阮阮……”直到近處,他才看見她身上的狼狽遠遠不止剛剛所見的,她的唇角有乾涸的血漬,脖頸上有勒過的淤痕,來時的毛衣長褲不翼而飛,只是赤/身穿著一件男人的開襟毛衣,沒有力氣裹住身體,就這樣敞著晾在陰冷的樓梯間,白希的大腿上是刺目的鮮紅,在她身下形成蜿蜒的血流。
他飛快的脫下自己的大衣,罩在她的身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因為牽動身體,阮阮痛苦的申銀著,“疼……”17857165
霍朗的目光突然變的又黑又沉,如同暴風雨前夕的天空,蘊藏著可怖的雷電,他抱著阮阮大步的下到12樓,阮阮的重量輕到令他不可思議,他試圖用身體推開安全通道的門,這種門可以兩邊開啟,推拉都可以,但他嘗試了兩次並沒有成功,好像12樓的安全通道口被鎖住,他憤恨的對著大門踹了一腳,眉頭緊緊鎖住,抱著阮阮飛快向11樓跑下去,下樓的速度總是比上樓的快,尤其當他懷裡還抱著一個人,他沉著聲音對懷裡虛弱的人說,“救護車就在樓下,你不要睡覺,聽到沒有巫阮阮,你流了很多血,不許睡覺,我命令你,如果你敢睡覺你就準備去給韓總監當一輩子助理吧。”
阮阮半閉半睜的眼睛,想看看霍朗,卻怎麼也沒有力氣睜大眼睛,她用蜷在胸口的手指輕輕勾住他的馬甲領口,輕輕拉了一把,算是對他的回應。
霍朗抱著她撞開11樓的安全通道大門,向電梯間大步走去,英俊的側臉因為他神情的凝重而愈發剛毅,他是一個不善於透露自己情緒的男人,可是當他低下頭看到蒼白的阮阮,她勾在自己衣領上的纖白手指,霍朗還是忍不住的滾動著喉結,眼眶陣陣發熱。
“巫阮阮,你給我睜開眼睛。”
阮阮又勾了勾手指,力氣更弱了,最後,還是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如果霍朗沒有來,也許她還能靠著僅存的毅力維持自己清醒,可是當漂浮的枯木安全靠港,她實在是失去了最後一絲堅持的勇氣。
酒店的經理已經在一樓候著,看到霍朗抱著阮阮從電梯快步走出來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忙指揮著保安過來幫忙,霍朗冷冷的看著衝過來的幾個人,眉目緊鎖的躲開了別人的手臂,“別碰她,救護車來沒來?”
經理拿著對講機向門外的保安詢問著,那邊回答連救護車的聲音都沒聽到,他抱著阮阮的腳步沒有聽,扭頭對大堂經理命令道,“門口的綠色悍馬,馬上帶我們去最近的醫院,快一點!我不認得路!”
他將阮阮抱上後座,自己躋身進來,開啟車頂的室內燈,隨時打量著她的情況。
纖細的手臂軟綿綿的從身上滑了下去,無力的垂在身側,霍朗握起她的手,這種失去了生命一樣的軟綿讓他心裡一陣發緊,他白色襯衣的袖口因為抱著她而染上了鮮血,溼淋淋的沾在手臂上,淺咖色的馬甲上蹭上了血,深灰的西褲從腹部開始到褲腳也都被她的鮮血浸溼出幾道黑色。
他抬手幫她把蓋在身上的大衣向上拉了拉,遮住快要露出來的一片胸脯,阮阮高聳的腹部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