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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會突然的反性,突然晴轉多雲的傷害自己,她就連長氣都不敢喘出來,斷斷續續的短促呼吸,聽在霍霆的耳朵裡,就是徹底的亂了套,甚至是變了調。
霍霆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紊亂,微微的顫抖著,似乎很激動,又不敢太操之過急,生怕自己會哪一下就嚇跑了眼前的女人。1cVsN。
霍霆忍的很辛苦,他覺得自己就是個苦行僧,連個普通的和尚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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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他們在大學時的野外帳篷裡發生關係後,巫阮阮就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畫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肩並著肩作畫,上一秒鐘還在說拉斐爾的《大公的聖母》和馬薩喬的《逐出樂園》其實更能代表文藝復興時期的人文精神,下一秒她就探過頭來,栗色的長髮散在他的油彩上,還猶不自知的彎著眉眼笑得一臉狡黠,神秘兮兮的問,不認識我以前的這些年,你是怎麼安慰小霍霍的?
她以為霍霆會害羞的一句話也說不出,結果,他十分坦然的微微一笑,把她的長髮從油彩里拉出來,掏出紙巾認真的擦著,說,用左手,或者右手,安慰它。
巫阮阮頓悟的點點頭。
霍霆笑著看她,繼續說,有了你以後,我也是這麼安慰小霍霍的。
她脖子一梗,愣愣的側過頭,頭髮又掃進油彩,霍霆不厭其煩的為她擦著,她疑惑道,為什麼?
霍霆輕聲笑,說,因為我正當青年,身體健康,又沒有機會每天撲倒你,唯一一次和你在一起還是一個半月之前,45天,正常的男人怎麼忍得了,所以就左手換右手,如果沒有左右手,我就要靠夜晚念大悲咒過日子了……
巫阮阮立刻把手裡的畫筆一扔,在他的畫布上戳上一個突兀的斑點,義憤填膺的說,那你也沒說你想撲倒我啊,再說這種事情不用打招呼啊,我都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了,我的靈魂我的軀體,就是供你享用的啊!你不要這麼客氣!反正我一看到你,眼睛自己就彎,心跳自己就加速,就會變得特別乖巧懂事善解人意,你信不信你讓我從畫室視窗跳下去,我也會毫不猶豫,所以說,你根本就不用……唔唔唔唔唔。
霍霆及時的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