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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醒的時候就只能給我們英明偉岸的霍總收屍了。
霍朗尷尬的抬起手臂,將壓在自己臉上這兩團豐胸的主人從自己臉上拉開,巫阮阮順勢鑽進他的懷裡,因為被子外的涼氣,讓她再次不由自主的緊緊貼向霍朗,細軟的髮絲蹭在他的喉結和頸窩,他的喉結不自然的滾動兩下。
這可真謂一人心如止水,一人心潮澎湃啊……
“你還能睡著?”他低啞著聲音問道。
“我能……睡到……天荒地老……”她夢囈似的輕聲回答,帶著濃濃的睡意,聽起來煞有撒嬌的味道,這種不似故意為之而流露出來的小情緒,就像小草尖一樣,撩動著霍朗的內心。
無論他是霸道腹黑的男友,還是他是決絕果斷的總監,再此之前,他先是一個男人。
如果當下的場景,他還能保持死水般的冷靜,那隻能說,他對巫阮阮毫無感情,甚至他對女人毫無興趣。
他呼吸微微一窒,手掌輕覆在她的大腿上,隔著襯衣單薄的布料,感受她身體的溫熱,然後緩緩的向上蜿蜒,每一寸都要短暫的停頓,似乎內心正在做著劇烈的掙扎,每一次,都在內心對自己撕扯,放開,進行下去,放開,進行下去……
如此反覆,待手掌滑到了她的肩膀,他的額頭已然出了一層薄汗。17904762
兩人間的被子被抻出了空隙,他顫著睫毛垂眸,黑漆漆的一片,除了他的呼吸,他感覺不到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可腦海裡飛轉的一幕,就是她微微敞開的襯衣領口,胸口一片惹人遐想的若隱若現,它的觸感,很軟,很彈,很……誘人。
手指在她肩頭勾了勾,最終還是沒有撫過她的胸口,而且在黑暗裡一把捕獲她的下下頦,抬起,重重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爆發了他全部的熱情。
巫阮阮被他從睡夢裡吻到幾乎窒息,他的霸道,他的強勢,在這個吻裡展現的淋漓盡致。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文,帶給她的不僅僅是不可抗拒的征服力量,還有一份安穩,安定,因為他足夠的堅定,才會令她擁有足夠走下去的信心。
阮阮細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攀在他才胸口,她微微一動,覆蓋在他赤/裸的胸膛,他的心跳非常有力量,與他精壯的身體十分匹配,在她手心怦動,她細膩的掌心沿著他的肌肉輪廓緩緩向下,越過一座又一座血肉精練而成的溝壑,感受到他與自己糾纏的唇舌越發的火熱,直到在他的肚臍的下方,摸到有內庫下攀沿上來柔軟的稍許毛髮,單是想象,就已經知道這是多麼具有男性魅力的一具身體。
指尖輕輕一勾,挑起他內庫的邊緣,霍朗忽然間的從沉醉中回神,猛地一把按住她早已點燃烈火的纖細手掌,鬆開她的唇,磁性的嗓音帶著動人的低啞,他說,“不需要。”
他不是真的不需要,只是他強迫著自己不去需要。
霍朗不知道巫阮阮對於那次在酒店的侵犯事件淡忘到哪個程度,只是他在樓梯間看到血淋淋的巫阮阮跪在地上那副瀕臨死亡的景象,還猶如剛剛發生過,歷歷在目。機房厚板關。
他對那個傷害她的男人深惡痛絕,只要她肯抱怨一句,他定要那人付出巨大的代價,可是巫阮阮不怨,她還放不下,去傷害她沒有放下的人,只會讓她厭惡自己。
他不願意別人傷害他在意的人,阮阮也不會願意。
捨不得碰她,至少現在是捨不得,不想讓她從新溫習一遍作為一名孕婦被男人佔有的滋味,不管她出於怎樣的目的,是愛也好,是感激報答也罷。
慾望再過洶湧,也不過是來自於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慾望都無法控制,還企圖能去控制誰?
大腦之所以在身體的最高處,就註定它要強硬的操控一切,無法用大腦控制下半身的,不是男人,是畜生。
傷害巫阮阮的男人,是畜生,他霍朗絕不會是。
他的拒絕,讓阮阮的心頭被一陣暖流席捲,她明白他拒絕的理由,為了保護她憐惜她,而委屈他自己。
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一個強大的理由,可以在她巫阮阮的面前,去否定霍朗是一個好人,一個好男人。
如果有霍朗這樣一樣男人來愛你,你能想到什麼什麼理由去拒絕他的懷抱呢?
恐怕一絲一毫,一寸一點,也想不出。
他似高大的堡壘,似英勇的騎士,將他的女人保護在自己的圍場裡,他說,萬事有我。
哪怕天塌,先砸的,也是他這面高聳的牆。
他要的,就是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