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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無實了,哪怕老太太在他成長的歲月中充當著母親的角色,卻不是真正的母親,是無法取代母親在他心裡的位置的。
以前,他不明白,奶奶如此的疼愛他們兄弟倆,為什麼還要對生育了他們兄弟的母親那般的差,動則給臉色看,或者是罵,母親委屈可憐的樣子,成了伴他成長的特例。
後來再滲入了他和安悅的感情,家人反對,真正反對的只有父親,老太太以及他那位出嫁了,手還是伸得很長的姑姑。
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再想到安悅母子所受的痛與苦,君澈臉上的神情更加的淡冷了。
“澈兒,你還肯叫我一聲奶奶嗎?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奶奶嗎?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虧奶奶那麼疼你,你就這樣離家而走,一走三年不回家,好不容易回去一趟,你也狠下心腸不見奶奶一面,你就這麼恨奶奶嗎?不管奶奶做了什麼,都是為了你好,你卻……”老太太又激動又指責,老眼微微泛紅,可見她對君澈的感情真的很深。
自己一手帶大的孫兒,成了別人的,老太太心裡能不痛嗎?
或許她極力阻止拆散君澈和安悅在一起,不僅僅是門當戶對的問題,還有一點便是婆孫感情。她就像很多有戀兒症的母親一般,覺得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子娶了兒媳,便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不再屬於自己了。不甘心,嫉恨,便造成了婆媳之間的矛盾衝突,讓做兒子的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幫了母親,負了妻子,幫了妻子,氣了母親便不孝。有些當兒子的特別孝順,也會因此而和妻子感情破裂,最後以離婚收場。
所以說,婆媳自古以來便是天敵,婆媳關係最難處理。
“坐吧,一路趕來,也累了吧,吃過飯了嗎?”君澈並沒有回應老太太的激動,只是淡冷地示意老太太坐下。
老太太的激動如同拳擊臺上的拳擊手一般,狠狠地出拳,結果落在棉花上,毫無用處。
細細地打量著淡冷的君澈,老太太感受到了孫兒對她的疏離以及防備,一顆心更如同刀割一般。老太太畢竟是老太太,君澈表情淡冷,她也開始慢慢地收斂自己流露而出的放肆感情,很快地便調整好情緒,在君澈的對面淡淡地坐下。
文麗麗也挨著老太太坐下。
安悅在這個時候端著一盤剛剛經她清洗乾淨的水果走出來,她把水果盤擺放在老太太和文麗麗的面前,偏頭淺笑地看著老太太,說著:“請吃點水果。”
老太太正想道謝的,一看到是安悅,她剋制不住,霍地站了起來,瞪著安悅,低叫著:“安悅?”
文麗麗也是驚跳起來,不敢置信地瞪著安悅,尖叫著:“你是安悅?你是人還是鬼?”音落,老太太迅速地扯了她一下,她才趕緊閉嘴,但還是緊緊地瞪著安悅。
安悅站直了身子,雙手交疊在一起,顯得有點侷促,笑著說:“你們都認識我吧?”
“安悅?”老太太定了定心,穩住了心神,質問著:“澈兒什麼時候找到你的?是不是你不讓澈兒回家的?”
“君老夫人,我覺得這些話你應該問君澈。”安悅還是淺笑著,卻把問題丟給了君澈。
“君老夫人?你以前叫我老夫人的。”老太太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安悅依舊保持著笑容,用著陌生的眼神看著老太太和文麗麗,解說著:“對不起,只要是和君澈有關的人和事,我都沒有一點印象。”
老太太和文麗麗相視一眼,老太太扯著麗麗坐下。
君澈一直坐在那裡,老太太和文麗麗看到安悅後的反應,被他盡收眼底,一顆心也徑直地往下沉,安悅當年的離開,或許真是奶奶所為,只是奶奶的手段太高,他和兄長還未能找到痕跡。他恨的是,他離開君家有七年之久,很多事情都沒有經歷,就連安悅發生車禍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怪不得他找安悅要找三年,要不是意外相逢,他還要找到何年何月?
安悅明明就在精密集團的子公司工作,他卻一直不知道。如果安悅在精密集團上班,或許他能知道的,偏偏安悅在子公司,一個集團都會有子公司,身為總裁的哪能記住所有職員的名字,而他情牽安悅,一直找著安悅,子公司的人甚至都不知情。
“什麼意思?”
老太太聽出了不對勁,淡冷地疑問著。她發覺安悅視她為陌生人,看她的眼神沒有一點熟悉感。
難道這個丫頭有了澈兒的撐腰,不把她老太婆放在眼內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君澈代替安悅回答。
老太太馬上就瞪向了君澈,指責著:“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