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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心疼的。”
君無憂聽到他這樣說,顯得特別的開心,“我不累,只要每天能看到你,再累,我都覺得值了。”她虧欠他太多了。
博文又叮囑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
隨即又打電話給他的手下,問著:“君澈到底帶了多少人回來?”
“兩個人,一個屠夫,一個醫生。”
博文蹙眉,君澈真的只帶了兩個人?
查不出來,那他就試一試吧。
……
安家不在B城中心,而是距離B城中心較遠的一條偏僻舊街道里,那是一棟九十年代初建的舊房子,只有兩層,很舊了,現在也沒有人居住。
君澈把車停在安家的門口,他開的是君母的賓士,車子停下,便引來了鄰居們的側目。
像往常一樣,君澈體貼地先下車,繞過車身替安悅拉開了車門,一臉的關切,溫柔地說著:“小心點。”
安悅抱著父親的遺像走下車來,聽到君澈的話,她忍不住淺笑著:“我又不是小孩子。”他對她的寵溺有時候就是把她當成了孩子。
君澈寵溺地笑笑,看向緊鎖著大門的安家,問著安悅:“你還有房子的鑰匙嗎?”
安悅連忙在身上摸著,最後在褲兜裡摸出了一串鑰匙,遞給君澈,說道:“都在這裡。”
在她決定把父親送回來時,她就翻找出鑰匙,隨身帶著了。
君澈接過了鑰匙,走到門前,替安悅開啟了大門,推開門的時候,屋內悶悶的空氣衝出來,聞著都讓人覺得難受。兩個人沒有馬上進去,等了片刻,君澈先一步進入,把所有窗戶全都開啟,讓屋子變得通風透氣了,他才讓安悅入內。
一樓的大廳裡懸掛著一幅黑白照,那是安悅母親的遺像,安悅把父親的遺像鄭重地懸掛到母親遺像的旁邊,相片下方擺著一張小桌子,小桌子放有香支以及香爐。以前安伯每隔幾天就要回來給亡妻上香。此刻安悅抽出香支,點燃後,給父母上了香,在心裡默唸著:爸,我把你送回來了,回到媽的身邊了。我也和君澈重新在一起了,雖然我不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帶著我離開,還吩咐小依不讓我和君澈再相見,但我愛君澈,重新愛上他了,跟著他或許真的會有很多危險,我也不怕,我還要找出你當年帶著我離開的真正原因。
君澈也給安伯夫妻上香。
凝望著安伯的遺像,君澈思緒萬千。他離開的時候,安伯還是健健康康的,而等他與安悅重逢的時候,卻與安伯陰陽兩隔了。
“安伯,我找到安悅了,我們重新在一起了,你或許會怪我的,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地保護安悅母子的,絕對不會讓七年前的事情再發生。安伯,你還信我嗎?不,我現在該叫你爸了。”君澈對著安伯的遺像低喃著。
他記得他發現自己愛上安悅的時候,安悅才十二歲,他也才十六歲,可以說安悅什麼都還不懂,而他也是情懷初開。有一天他跟著安伯以及安悅一起給花園裡的花澆水,除草,看著安悅認真的樣子,他對安伯說過一句話,他說:安伯,等安悅長大了,一定要把她嫁給我!
安伯當時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把他那句話當成了開玩笑的,隨口答著:“如果安悅願意,我就把她嫁給你。”
兩個人都還小,安伯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也認為兩個人不可能會有結果。
一個高高在上的二少爺,一個傭人之女,門不當戶不對的,誰會相信君澈那句話是發自真心的。
隨著年紀的增長,他對安悅的愛意開始流露出來。
安伯怕了,老太太等人也慌了,大家明裡暗裡使絆子,阻止兩個人在一起。安伯在君家工作十幾年,對君家所有人都非常瞭解,深知女兒要是跟了君澈,日子不好過,他寧願女兒嫁一個一窮二白的,也不願意女兒嫁入吃人不吐骨的豪門大宅。
可惜大家的阻止都不起作用,君澈和安悅還是走到了一起,君澈甚至提出要與安悅結婚,要不是當時安悅年紀還不到法定的結婚年齡,相信兩個人也真的會在七年前就領了證。
後來,一切就那樣地發生了。
安伯為什麼帶著重傷的女兒離開B城,君澈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真正的原因,這也是他回來需要徹查的事情。
誰傷了他的安悅,他都要替他的安悅討個公道。
“鈴鈴鈴……”
君澈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君母打來的。他神情變柔,按下接聽鍵,淺笑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