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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書本,也被噼裡啪啦掃在了地上。
但誰也沒心思去考慮其他,只繼續這場瘋狂的戰爭。
歇下來時,兩人都沒了力氣動彈,只看著周圍的狼藉,覺得好笑。
馳駿氣喘吁吁地爆粗口:“真他媽爽!”
葉初曉趴在他胸口惱羞成怒地掐了他一把,片刻之後,又軟軟道:“之前因為你這段時間有點反常,我昨晚看到白粉後完全被嚇倒了,腦袋一懵,就做了傻事。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這麼衝動嚇你。”
馳駿有一搭沒一搭地抹著她微微還有些溼潤的頭髮:“我以後什麼事都告訴你,你就跟個福爾摩斯一樣,想瞞都不敢瞞你。”
葉初曉低聲笑了笑:“你知道都好,雖然咱倆在一起時間不長。但喝一方水吃同樣的米長大,我還不瞭解你?我跟你說,你就是眼皮翻一下,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
馳駿嗤了一聲,當真翻了翻眼皮:“那你說我現在在想什麼?”
葉初曉笑著拍了他一下,嗔道:“討厭!”說完又挪上去,靠在他頭側,“你現在到底跟著林任在做些什麼?”
馳駿稍稍正色:“我現在知道的情況還不多,就知道他們是一個很大的網路,林家是其中重要的一支。他們的毒品不僅是在江城本市,而是跨越全國甚至包括國際。聽林任的語氣,他們目前在生產新型海洛因,將會有一大批貨出來,然後分派給不同的買家,然後這些下家會從新疆出到西亞,從雲南廣西出到東南亞。他現在只給了我一些樣品認識,我還不知生產基地,也還不知道他們的交易方式。不過他已經給我透露交易期大概就在下個月,等我知道訊息後會通知沈警官。”他頓了頓,繼續,“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交易,如果錯過這一次,那麼林家叔侄就可能永遠逍遙法外,光鮮地活在上流社會。”
葉初曉憂心忡忡看著他:“會不會很危險?”
馳駿摟了摟她:“放心,我有分寸。我還沒跟你結婚生孩子,捨不得掛掉。再說,我又不想當什麼英雄,看到情況不對就趕緊撤。”
葉初曉其實還是擔心。她無法想象這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五年說長不長,但也絕對算不上短。兩年半牢獄生活如何煎熬不說,還要和一個隱形毒梟稱兄道弟。
光是想一想,她都覺得心疼。
聽他的語氣,林任背後的那個集團,存在了這麼多年都沒被抓住,之前還不聲不響地害死馳松年,肯定是非比尋常。而馳駿除了一條命就什麼都沒有,想想都覺得可怕。
見她臉色不對,馳駿又馬上補充:“你不用擔心,沈警官會暗地裡保護我。”
“真的麼?”葉初曉喃喃道,“你一定不能有事,不然我也不知道活下去該幹什麼了!”
“傻瓜!”馳駿臉色一凜,沉默片刻又道,“放心,我一定不會有事。”
恰逢週末,兩人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最後都餓得肚子直叫喚才爬起來找吃的。
隨便吃了些,終於是算是勉強果腹,馳駿見林任沒有召喚,拉著葉初曉道:“走,我們去約會。”
說實話,葉初曉聽了馳駿的話後,心裡一直都很沉重,偏偏他還那麼雲淡風輕的樣子。為了不給他壓力,她嘻嘻笑了笑,挽住他的手:“好,我們去約會。”
年輕人的約會,無非是吃大餐看電影。馳駿和葉初曉也沒什麼新意。
從電影院出來時,已經天黑。
馳駿開車載著葉初曉在一間咖啡館門口停下,葉初曉疑惑:“這麼晚了要去喝咖啡麼?不怕晚上睡不著。”
馳駿笑了笑:“去見人。”
“咦?”正疑惑著,馳駿已經開啟車門,讓她下車。
兩人拖著手往咖啡館裡走去,卻在準備開門時,馳駿看到那玻璃門遲疑了一下,然後將葉初曉攬在懷裡,推門而入。
“兩杯藍山咖啡?帶走。”他直接來到服務檯開口。
葉初曉正疑惑他不是來見人麼?卻覺察到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力氣不同尋常。
她向來是敏感機警的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有問題,一時不再多問。
拿了咖啡出門時,葉初曉瞥見寥落的小店內,一個熟悉的身影獨自坐在一張桌上。
她只見過那人一面,但記憶還算深刻。腦子靈光一閃,葉初曉忽然就明白了一點什麼。
上了車後,馳駿一口將咖啡喝下,丟掉髮動車子。
過了半響,葉初曉才小心翼翼問:“你準備來見那位沈警官?”
馳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