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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喜笑顏開的情緒。
至於四人恩怨,找張軍,哪裡有直接找張世東來得痛快,毆打調查組成員,僅這一項,莫東風就有信心玩死那個可惡的小子,到時女兒在米國留學的費用,盧大宏會直接打到女兒的帳號上。
“我先見見兒子?”張軍不反駁,始終靜靜的聽著,待到莫東風長篇大論完畢才淡淡的應了一聲。
都是自家人,張世東和米糯糯坐在一間封閉的辦公室內,張軍進來後以做筆錄名義將二人留下的警察離開辦公室,單獨給了這對父子一些私密空間。莫東風也沒逼太緊,在錢和權之間,他更傾向於後者,先把張軍的機會奪了才是當務之急。
“你好,張軍。”張軍表現的很平靜,進來後先與明顯不是普通人的米糯糯握了握手,然後對著張世東說道:“把這張卡拿著,米小姐是客人,別冷落人家,晚上到香格里拉開間房。”
張世東擺手:“她睡我那張床。”
張軍愣了下:“那也好,小晴在學校住,你住小晴的房間。”
可憐天下父母心,當爹媽的,永遠都覺得自己的兒女是最優秀的,即便是以米糯糯的傾國傾城美貌和氣質,也難以讓張軍接受直到現在還躺在兒子懷裡渾身上下透著勾人魂魄妖媚的她。
張世東:“那我還是出去住吧。”
張軍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衝著米糯糯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辦公室。
張世東問:“你就沒有什麼需要我解釋的。”
張軍回頭,平靜的笑了笑:“你長大了,不再是需要父母為你選擇道路的年歲了,爸,相信你。”
張世東騰的一下站起身,看著父親鬢角的一絲白髮,暗自痛恨自己為何要等待後面的人出現,讓父親跟著擔心做什麼。
轉頭對米糯糯道:“你敢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想必是有恃無恐,在平江,不,在北海,你來幫我擺平這點小事,不難吧?”
張軍楞,米糯糯則在笑,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身上總是有幾分能夠讓女人感興趣的東西,敢將父親的仕途和自己的安危都綁在一個真正認識還不到一天的外人身上,張世東,也算是朵奇葩了。
十幾分鍾後,張世東和米糯糯走出了分局,省裡主要領導的電話透過秘書一傳下來,嶽鵬飛纏著紗布就跳下了病床,莫東風更是灰頭土臉的離開,只是動一個張軍,沒想到竟然牽扯到省裡領導?
在燕京參加會議的林子強得到了訊息,電話直接打到了市局一把的手機上,措辭十分嚴厲,抨擊了那些只對位置感興趣擠破腦袋的人,對張軍這樣幹事的人予以了高度評價,嶽鵬飛的調查組更是被林子強直接斥為胡鬧,要求調查組三人在後天早上八點準時到他的辦公室當面做解釋。
莫東風的手機也在離開後響起,平江市三把手黨群副書記趙美茹的電話打了進來,儘管趙美茹打了一番官腔,還表現出一番關懷之意,可莫東風沉浸官場這麼多年又豈能不明白,人家這才是真正的落井下石,張軍以及站在張軍背後的人,已經不是你莫東風能夠撼動的,日後你想給人家小鞋穿,小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莫東風很想給盧大宏打電話,想要釋放一下自己的鬱悶,想了想放下了電話。
此時,盧大宏正和一臉菜色的王建設坐在一起,傷還沒有好利索的管建軍和瘦鬼走了進來。
“軍哥。”
盧家是平江的望族,曾經不太將管建軍這類人放在眼裡,可隨著家族的敗落,盧大宏的鼎新集團發展瓶頸不斷,對待道上的社會人也愈發的敬畏,至於王建設則完全是恭敬,被瘦鬼弄走他也只是晦氣猜測自己哪裡得罪了軍哥,沒有什麼怨言。
“盧總是個聰明人,老爺子讓我帶句話給你,張世東是他的忘年交。”
盧大宏大驚,他心裡可以不服管建軍,卻不能不服管窺豹,即便是自己爺爺和父親活著盧家最鼎盛時期,也不得不在某些地方讓管窺豹三分,張世東與他是忘年交,這訊息就像是坨屎髒兮兮的壓在盧大宏心頭,不願意相信卻又不得不不去相信。
至於王建設那裡,管建軍什麼都不必說了,剛剛打聽到那個年輕男人是何許人也,就傳來其身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訊息,追著管建軍離開房間,連連解釋。
盧家是敬畏,王建設就純粹是恐懼了,在他的灰色發家史中,管家擁有著一擊斃命的資本,多年來管家的人很講究,始終不曾用過去的事情威脅王建設,每年王建設孝敬多少也從來沒有計較過,可這並不代表王建設就敢去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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