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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懦夫沒資格做任何事,要想挑戰我,先成功從這裡畢業,淘汰者沒資格與我對話。”張世東的話帶著強烈的刺激和侮辱成份,任何人都扛不住這個,下面站著的人怒視著,這位衝上來計程車兵一咬牙,無視了那冰冷槍口,揮舞著拳頭砸向張世東臉。
不是不怕槍,而是不怕張世東敢開槍。
砰!
當槍聲在訓練基地內響起時,所有人都呆住了。
訓練場外的警衛連內所有吃東西喝東西洗澡的人也都呆楞住了。
雪地中,那名士兵捂著腿,點點鮮血落在血地上,疼痛沒有讓他如何,開槍的這件事讓他驚呆,捂著腿,呆愣愣的看著腿,不敢相信車上那個人拿的是真槍真子彈,還真的敢開槍?
“別動,動的淘汰。”
冰冷的聲音再一次刺激到了場中的受訓人員,又有人站了出來,恨恨的看著張世東,衝到受傷計程車兵身邊,詢問著他是否有問題,有一些懂得急救醫療的還要幫著檢視傷口。
薛林站在隊伍中,帶著七分無可忍耐的憤怒和三分不可置信的懷疑看著張世東,他帶著四個最好的兵到了這裡,寄託著整個集團軍的希望,本以為能夠學到很多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孰料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訓練出了強度比普通部隊新兵連之外,其內容並沒有多少新穎之處,在那搭建的城市模板中呆上幾天,隨便自己組織的對抗賽都要比教官團組織的訓練成效顯著。
“他怎麼能開槍?”薛林想動,可想到自己這五個名額是人情要來的,生生的忍住,不論如何也要堅持到結束,到時一定要好好問一問張世東,甚至,不惜揮舞拳頭。
薛林沒動,他身邊有人動了,他帶來的一名特種兵扔下了帽子,不顧薛林的阻攔,毅然離開了隊伍,站到那名被擊傷計程車兵身邊,與前面的那些人一同,以無言的沉默來表示抗議。
“你們想幹什麼,想被原部隊開除軍籍嗎?這裡有你們所在部隊政治部簽發的檔案,任何試圖在這裡鬧事的人,開除軍籍。”數位教官站在了人群的前面,負責整理材料的教官拿出了殺手鐧,當初他接到這樣一份份命令時也嚇傻了,這個最初只是北海省內的軍警組成的訓練營,究竟隱藏著什麼,竟然會有這樣的命令下達。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在命令面前,儘管不忿,可還是漸漸退去,不過每個人都說出了要上報的堅定話語。傷兵被攙扶了起來,大家才發現他只是大腿被擦破了皮,子彈劃破了肌膚,傷口看起來挺猙獰的,實際上與急速奔跑中摔倒,手腳蹭出來的傷口程度差不多。
許多人都是用算你僥倖的目光看著張世東,沒有任何的同情只有仇恨,只有憤怒,他們的尊嚴和為之看重的東西受到了摧毀性的打擊,後悔來到這裡,後悔自己還堅持了這麼多天。
世人只知華夏特種兵很牛,在特警武警中也有著真正的英雄,可在這裡,他們被摧毀了信念。不少的教官暗自嘆氣,這個人太狠了,如果最後練不出真正的強兵,代價是很多領導負擔不起的,這些離開的都算是廢了,即便是回到原單位原部隊,也難以擁有過去的心氣,或許離開是他們最後的選擇,來的時候都是精英,都是站在領獎臺上和領導口中誇讚的選手,到了這裡生生被一個無賴給練廢了。
“哦,對了,你們現在還不能離開,在我沒有通知你的部隊或是單位來接你們回去之前,你們只能呆在這裡,這個時間可以是一個月也可以是一年,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不會為難你們,在這裡關閉之前,你們需要做著與他們一樣的工作。”
張世東沒有犯了眾怒的覺悟,依舊無比跋扈的宣佈著再一次刺激到這些離開訓練營的人,但有了前面的刺激,這個刺激並不大,大家顯得很麻木,除了謾罵一句外,拖著結冰的身軀,鑽進了溫暖的食堂換好了嶄新的衣服。
“怕冷的,怕生病的,怕感冒的,怕躺下的,現在可以離開。”
繼續噴著冷水,下面站著的人作訓服都已經僵硬,上面能看到一層冰碴,臉色鐵青,忍著冰冷對身體的傷害性侵襲。
張世東呢?
視線轉了,望著訓練場的大門外警衛連營區,又看了看一側的巨大鋼結構倉庫,又看了看前方延伸到整個基地後面的大操場,摸著下巴:“嗯,這下多了一些苦力,可以開始建造地下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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