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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一種榮耀,身上的槍被張世東奪走,在幾個彈孔被擊穿後,風從外面穿透進來,將遮光窗簾帶起一點縫隙,張世東端著槍對著落地窗開槍。
同樣帶有消音器的m16一顆顆子彈沿著之前的彈孔飛了出去,下打上,子彈在擊發初段如果穿透落地窗,力量不足以支撐它達到對面,劣勢太明顯,只能沿著原有的彈孔射出去,角度受限制。可當張世東開槍並且不斷的靠近落地窗後,對面反倒偃旗息鼓了,再沒有任何動靜,開了幾槍後張世東將手中槍一扔,冰冷的看著窗外,米糯糯將身上的蠶絲被解開,光著身子走到床前拿起手機,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身上,撥打電話。
張世東不顧身上的水泥灰和磚灰,套上衣服,拉開遮光布窗簾,直視正前方一百二十度視角內的所有景物,視線時而在上時而在下,時而平視左右飄移。
一分鐘,房門開啟,酒店的經理、安保以及米糯糯身邊的保鏢進入房間,地上的屍體讓那個經理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這個房間內住的是怎樣的貴客他清楚得很,讓人到了隔壁,按照這些人的理論就是酒店的失職。
牆上的破洞更是讓在場的人暗中偷瞄那臉上脖子、手、腳,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灰塵的張世東,這是人還是怪物?
米糯糯盯著現場的每一個人,所有的人都不自覺一激靈,房間內的溫度瞬間下降到冰點,在張世東始終沒有轉身的狀態下,她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全面開戰,不惜一切代價,把準備好的所有資金都砸下去,讓駐紮在附近的三支傭兵團開始進攻,不出賣我們不擾民錢多給一倍,把準備好的替罪羊放到明珠市,安排好他所提出的所有要求。”
這一刻的米糯糯,殺神臨身。
張世東的視線此刻也鎖定了一個人,透過槍上的瞄準鏡,看到了隔著一棟高層斜後面的某個大型商務酒店側門走出來的一道身影,揹著一個大大的包,沿著衚衕匯入到酒店門口商業街的人流中,張世東一邊盯著,一邊吩咐米糯糯:“給我準備一臺車,然後讓人在城內追蹤一輛車牌為xxxxx的車子,別跟得太緊,保證不讓對方消失在視線內就行。”
……………………
十幾分鍾後,張世東開著一輛切諾基吊上了遠處那輛普通的計程車,也不掩飾自己追擊的態勢,直接就在城區內,將車子貼到了計程車的後面,與坐在後座的那個擁有著西方人特徵的男人對視,在對方一抹驚恐中,張世東笑著指了指他,放緩車速。
對方也平靜了下來,在出城後馬上下車,一邊快速的奔跑,過程中將包裹開啟,迅速的將簡單拆卸開的狙擊步槍重新組裝後,也不顧驚世駭俗,直接跑入了稻草地,向著遠處的小山包跑去。
切諾基停下來,張世東站在稻草地前,等了足足有兩分鐘,身子一矮,鑽進了稻草地,一聲聲的槍聲在他的身邊響起,一片片碎葉在空中飛舞,幾槍後,槍聲消失。
一個能在惡劣環境中還能保持百米十一二秒的傢伙,完全嚇破了槍手的膽,這位來自瑞典的槍手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流傳在北歐的傳說,幾個世界級別的僱傭兵團隊派出了精英小隊組合,被人全滅在某個特殊的山脈之中,對方手裡只有一把槍,只有相當於精英小隊總人數數量的子彈,不到兩個小時,那只是被記錄了一張背影的照片成為了整個北歐僱傭兵的夢魘。
他,會是他嗎?
三分鐘後,他知道了。
脖子被掐著,雖說早就做好了準備會死於非命,可就在此刻,他想說幾句話,奈何,對方不給他機會。
“我說過,這片土地,誰踏入,皆殺!”
他,就是他。只有他,敢於在北歐放出這般狠話。
…………………………
龔水天龔胖子站在龔家老宅的花園中,嘴角抽動著,他想笑,卻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
米糯糯瘋了,不接受任何的調解,全面開戰,整個長三角地區都被捲了進去,商場阻擊,地下勢力全面搏殺,早有準備的米糯糯花大價錢準備了三個僱傭兵團,以這些人的身手面對普通的幫派分子,完全就是秒殺,隨便拿一把匕首都能挑了幾十人。
龔水元臉帶疲色的走到龔胖子身邊:“我師妹走了,她說這一次我們……”
龔胖子咬著牙:“龔殺,這一次後,我會跟老爺子說,他不再是龔家的人,徹底除名所有的資源全部切斷,另外,讓他把這一次的損失補上。”
龔水元所有的恬靜出塵都破碎掉,事關家族的核心成敗,她也不能置身事外,龔殺這個父親早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