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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在你心中並沒有你表現出來的那麼重要,不然,你剛才就自殺了,在生命和恥辱自尊之間你選擇了前者,所以,你還是欠我的,這個耳光,抵賬了。”
然後轉而看著所有人,說:“覺得自己沒錢的,我就當是捎帶腳。覺得自己很有錢,覺得我救了你們該得到報酬的,自己報數吧,出去我想諸位也不會賴賬。恨我的人請繼續,心裡想著出去再反駁我的人也請繼續,我不在乎的。”
“一億。”曹彼得很冷靜的第一個報出數字,他希望在場沒有人被打傻了。
“既然曹總都給定價了,我們實力差一些,五千萬總還是拿得出的。”
“我流動資金少些,兩千萬沒問題。”
“我這邊兩千萬也沒問題。”
讓曹彼得很放心,沒太多人被打傻了以為現在安全了不忍心花錢,五個人,兩個五千萬兩個兩千萬。只有一個,只有一個素來被稱為鐵公雞的某小商品起家的十幾億富豪,磕磕巴巴的選擇了沉默。
而屬於這些富豪小隊的成員,自然是拿不出這些錢,張世東也沒在意他們,只是看著那位馬老闆笑了一下。
“我就不給了,就當是你追我女兒上門第一次的見面禮吧?反正你也什麼都沒拿來的。”江永年的無恥讓張世東啞然失笑,依舊是之前那土鱉無能廢物的狀態,無所謂的攤攤手,而一旁的杜遠牙關緊咬,努力的保持平靜,努力的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張先生缺錢,我雖然沒多少,但一百萬現金還是拿得出來,我這條命目前對我自己來說,也就值這些錢了。”
張世東扛著槍示意江雪羽跟著自己,邁步走進樹林:“沒所謂的,諸位口頭承諾不給也成,我這人就是好說話。喂,那個誰,這路太窄,雜草太多,你拿著那砍刀,前面開路。”
那個誰?馬大老闆唄。
所有從絕望中走出來的人不禁一翻白眼,這還是沒所謂,這還是好說話?完全是現世報啊。
馬三全傻眼了,哭喪著臉,看著砍刀又看了看前面荊棘雜草的山林,他喜歡刺激,可不代表他喜歡麻煩和危險,想到那些人的兇殘,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慌忙跑到張世東面前:“一千萬,我能拿出一千萬。”
張世東很無恥的笑了:“早說嘛,來,大家跟我換條路。”
馬三全一口氣沒順過來,看著張世東帶著眾人走上了一條不必重新開闢的小路,捶足頓胸,錢賺的不一定快,消費卻可以如此之快。
江永年緊走幾步,帶著幾分衝動的問道:“如果,小羽剛才不是以死捍衛,你會不會一樣漠視,任由她被那群人凌辱?”
江雪羽也聽到了問題,對於答案,她早就猜到。
“會。”張世東回答時很平靜,在他這裡,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以回答的問題。
江永年沉默,心中暗下決定:“我永遠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你,我不會讓我的女兒與一個她永遠無法真正駕馭的男人一起生活。”
轉過一個小山澗。
馬三全和另一位富豪的臉色變了,女性隊伍中也有一人臉色蒼白。
地上幾具死屍都屬於保鏢和外援,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地上,早已沒有了呼吸,臨死之前的眼珠瞪著,仇恨的死不瞑目讓她們此刻的表情更為猙獰可怖。
臉上身上的傷痕無數,各種被凌辱的痕跡也清晰可見,某些噴發物就像是永遠無法抹去的烙印,深深的將屈辱留在了她們的身體上。更加殘忍的是當他們玩夠了人死了之後還不放過,其中一個下體被塞入了一根木棍,鮮血已經乾涸,黑紅色餓的鮮血將木棍染了大半;一個半邊酥胸被割掉,血洞內的肌膚滾卷著。
更為噁心的事情都經歷了,現場人對這畫面中的慘烈表現的很平靜,一個個內心怒火燃燒,真要被他們出去,不僅真正的兇手要受到懲戒報復,就連這遊戲場地和安保提供者老黃,也都會被牽連,一個個身嬌肉貴的商業巨孽,被人生生在這島嶼上凌辱,內心的怒火足以將整個島嶼焚燃乾淨。
這群殘忍的劊子手完全與世俗的倫理道德格格不入,刀尖槍口舔血的日子讓他們早已沒有了普通人的是非觀,殺人,致殘,凌辱,在他們只是發洩內心慾望的直接方式。
黑羊沒有從土狗和一名活著狙擊手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是網路交易電話通訊,他們也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誰。黑羊沒有客氣,割斷了土狗和狙擊手的咽喉,不需要證據,這群大亨如果認準了誰是敵人並不需要證據就會展開行動,在一群老弱殘兵的隊伍裡,帶著兩個俘虜是忌諱,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