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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隨便攔了一輛三輪機動車,一提老賈,對方很輕易的就在小鎮邊緣的三輪機動車等活兒的集合點,找到了老賈。
五十多歲的年紀,牙上滿是煙漬,見人就笑嗓門還大。
“你找我什麼事,我不認識你啊。”伴隨著老賈的大嗓門,附近等活兒的三輪機動車司機都圍了過來,大家都在一起幹活兒,平日裡就是彼此照應著,聽到老賈警惕的聲音,紛紛湊過來,怕他吃虧。
張世東從兜裡拿出五百塊錢:“我來打聽一個訊息,下午兩點半到三點半前後,誰在客運站附近拉過一個黑皮夾克男子,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能提供準確訊息的,這五百塊錢就是你的。”
嗡,議論聲四起,打聽體貌特徵的,確認時間的,都搭點邊但一聽說話就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標。
老賈皺著眉頭看了看那五百塊錢,一咬牙,走上前拉了拉張世東的衣袖,衝著一旁的擺擺手,示意你們別說了,這活兒是我的了。
上了機油味道濃重的三輪機動車,老賈貪心的看了看那五百塊錢:“真給?”
“只要訊息準確,真給。”
“你怎麼知道是真是假,我要是騙你呢。”
“你騙不了我的。”
老賈點了一支菸,啟動車子,拉著張世東到了小鎮的一處老式樓房區:“三點多點,我在這裡拉了一個人,跟你說的人很像。”
張世東看了看四周的街道環境,心下就信了九成,該是從客運站轉出來的。
“繼續。”
老賈又開車拉著張世東到了一家服裝店,裡面賣的都是一些價格低廉的服裝,張世東買了一套衣服和一雙鞋,小鎮的生意本就一般,碰到一個不講價的豪客,老闆娘兼服務員記得很清楚,張世東進來直接說我下午兄弟買那套衣服和鞋再給我來一套,老闆娘幾乎不需要回憶就拿了一模一樣的給他,還說讓他試一試。
幾眼就將衣服的款式記住,摸著雜牌的旅遊鞋鞋底紋路,張世東直接將五百塊錢扔給了老賈:“你拉他去了哪裡?”
老賈抿了抿嘴,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幹什麼的,我是守法公民,有些……”
張世東不等他說完:“警察。”懷中掏出一個警官證,老賈只是在電視裡見過,只見到上面大大的公安兩個字一晃而過,很老實的點點頭,哦了一聲後說道:“去了孤家子村。”
“帶我去。”
一條已經被拉石頭卡車壓得七零八碎的鄉間公路上,顛簸了二十幾分鍾之後,從公路下土道十幾米後,老賈停下了車,在土道的前方是一個小村莊。
“他就是在這下車的,我還問了他一句來這走親戚啊,他沒理我,這個人有點怪,是在我車上換的衣服,一路上除了說到哪就沒說過話,我說三十塊錢他也沒還價。”
經過老賈的介紹,張世東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水準足夠、對附近的環境也顯然經過仔細的踩點,甚至有可能就是本省人,性子很冷,不喜與人交流,還沒有達到最巔峰殺手的層次,沒辦法完全做到裝農民是農民裝工人是工人,接觸多了就能讓人看出那細微的差別。
天暗了下來,白天融化的積雪重新凝固,村間小路的破壞程度不高,三道車轍印很清晰,兩側是汽車中間是摩托車,除此之外就是一個個的腳印。
張世東想了想,示意老賈可以走了,站在原地看著地面,十幾分鍾後,找到了半個腳印,稀稀拉拉的向著村子裡行去,有被別的腳印覆蓋的,也有被汽車開過濺起的雪水覆蓋的,但每隔一段距離還是能夠找得到。
趁著天還沒黑,走了幾十米到了村口後,張世東想了想,加快腳步到了村中唯一的小賣部,買了一盒店裡最好的硬中華,打聽了一下,不出他所料,沒有扔掉舊有衣服的那個男人,在這裡買了一些水、麵包和火腿腸,村中的小賣部消費者九成都是村中人,冷不丁來一個陌生人老闆印象很深。
出來後的張世東拿出了手機,開始仔細觀看他手機中詳盡全面的地圖,從數種地圖中,找到了三種可能性,此時,他重新傳給蘇惜西的影片截圖傳了回來,在下了老賈的車後他發出的定格圖片,有之前客運站的定格影片圖片,同時也把後買的衣服和鞋照片發了過去,再有老賈零星看到的對方面貌特徵,經過蘇惜西的還原,儘管面部還是沒有太過明顯的特徵但也隱現輪廓,國字臉大鼻子,兩張照片一個穿黑色皮夾克,一個穿新買的衣服,清晰的能夠讓普通人進行肉眼辨認。
找了一個方向,張世東追了下去,在土包山地的穿行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