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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抿著嘴,換做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這模樣還讓人我見猶憐,一個摳腳大漢擺出這模樣,除了讓人噁心再不會有第二種反應。
女子攙扶起杜遠,惡狠狠的盯了張世東一眼,進入到電梯之中,那四個被病毒輕鬆制服的保鏢此刻一雙手臂脫臼,灰溜溜的跟著進入電梯,不敢出一點聲音。
江雪羽皺著眉頭:“那女人是永發地產董事長的獨女,驕橫慣了,很不好惹……”說到這,又想到眼前這位根本就不是懼怕有錢人的主,只能搖了搖頭:“你不把自己弄得四面楚歌,是不是覺得日子過得太輕鬆?”
張世東拿起一旁的溼毛巾擦了擦手,翹起二郎腿說道:“你覺得。我不干他,他會跟我做朋友,或是不在背後陰我嗎?”
江雪羽言語一滯,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主動出擊先出手那個總是給人感覺不地道,某種意義上也不在道德的制高點,五千年的文化就是如此,你不動手哪怕錯在你,動手那個也無法得到更多的支援,反而有被群起攻之或詬病為太過囂張的可能性。
“現在。有沒有覺得耳邊嗡嗡嗡的聲音沒有了,清淨了?”張世東又問了一句,江雪羽感同身受,只能暗自在心裡跟杜遠道一聲歉,在自由面前,一點道義和愧疚就顯得不太重要了。
張世東把支票扔給病毒:“捐出去一半,剩下的放到訓練基地,那邊可以破土動工了。”
病毒哀怨的接過支票,在大家都噁心這個傢伙從哪裡來的時候。病毒環顧四周,開始尋找目標。男人開始覺得噁心,能忍住的躲避他的目光,忍不住的趕緊起身離開。有一少部分認識之前甩了一千一百萬支票女人的人,則等著看熱鬧,永發地產和市裡很多領導的關係都不錯,一會一定有一場好戲。
註定他們要失望,因為就在樓下,停著北海省一號車,誰能想到病毒這個臨死司機敢將唐中樂就塞在後備箱裡。敢在送艾躍進去參加調研後開著車子跑出來。
車子,是身份的象徵。車牌號,是地位的象徵。
兩輛警車剛開過來,車還沒聽,區裡一位分管治安的中隊長馬上就揮手示意司機離開,心中暗罵算那小子運氣好,同時也有所疑惑艾書記的車子怎麼會在這裡?
答案在半個多小時之後解開。很快就有訊息傳了出來,之前動手的那個死變態,開著的竟是聖位艾書記的車。
杜遠得到訊息後,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整個人當是昏倒,怒火攻心實在忍不住,暈過去的那一剎那腦子裡盤旋的都是一個念頭:“我早晚要弄死你,我早晚要弄死你。”
誠如張世東所言,既然早晚都要當敵人,哥可沒有那麼多心思跟你在這閒扯皮,又是虛與委蛇又是勾心鬥角的,直接告訴你,要來幹,我歡迎,要不就給我滾遠點。
旋轉餐廳中,張世東打了個飽嗝,看著一旁乖乖站立的唐中樂,你難以想象幾個月前冰城唐總的風光形象,與眼前的他完全沒有辦法重疊,就連長相也因為氣場的變化而讓人產生幻覺,現在放一個冰城商界的活躍人士在這裡,保證他認不出唐中樂。
拿出煙給唐中樂扔了一支,點燃後張世東說道:“我能讓你和你弟都活著,別覺得鄧久天能把你們怎麼樣,他自身難保。我這個人吧,對待敵人是能有多卑鄙就多卑鄙,我也不怕你知道,昨天艾書記遭到襲擊,這件事我可以主導調查方向,這屎盆子我要是扣到鄧培民鄧久天父子的身上,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麼下場?”
唐中樂搖頭:“這不可能,沒人會相信的。”
張世東露出一抹邪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需要儘快將問題解決,上面需要一個平息的方式,鄧培民雖說位置高了點,可這對於我來說並不是難題。”
唐中樂狠狠的咬著菸頭抽了一大口:“既然你做得到,還需要我做什麼,我這個廢物至多也就是幫你對付他們父子倆。”
張世東:“我就喜歡與聰明人聊天,那樣會督促我別掉隊,好好跟你們這些偽君子學習。”
唐中樂面對張世東的譏諷,毫無反應。
張世東繼續說:“有你,我輕鬆些,我不需要道德立場,可我爸那邊需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交換的條件是你們拿出藏著的資產,我允許你們留一些,去非洲生活吧,我允許你們留下的錢,足以保證你們在那裡過上土皇帝的生活。”
唐中樂失笑:“我要是早認識你就好了,我最喜歡與真小人交朋友。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我們哥倆那些錢,其實你還是低估了我,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們哥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