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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妻了,肉麻。”
老王抱起妻子:“還有更肉麻的呢。”
外面的世界。我已經不再感興趣,我的人生。在這個家中。
兩位曾經叱吒風雲的公子哥,如今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住著絲毫與豪華不搭邊的房子,過著絲毫與奢華不搭邊的生活。曾經的燈紅酒綠,遠不如今朝的淡如白水醇如酒。
童鼎走進四合院,詢問了保姆知道老太爺睡下又起,撓了撓頭,晃悠著八字步進了老太爺居住的院子。
“爺爺,這麼晚了什麼事惹您老不能安眠?”
在童家,童千念是冷漠無視所有人,童鼎則是浪蕩子瀟灑無視所有人,面對著在家中擁有著無上威嚴的老太爺,態度也完全不似其他人那麼緊張,很隨意。
老太爺看著炕邊櫃上的黑色老式電話,翻了翻眼皮,渾濁的眼珠內透射出一股威嚴:“你說我為什麼不睡覺?”
童鼎完全沒有任何的緊張和忐忑,脫下鞋上炕,溫度適中的火炕讓他昏昏欲睡:“那小子走了,您要等的電話不會來了。”
老太爺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電話不是剛來過?”
童鼎猛的精神一震:“上面怎麼說?”
老太爺關閉手旁的開關,屋內陷入漆黑,身子縮了縮重新躺好:“他若不走,改革繼續,他若走,改革仍舊繼續。”
他若不走,多數人會繼續看熱鬧,少數人會失望。
他若走了,多數人會失望,少數人會繼續期待。
童鼎在黑暗中捉摸了足有一個多小時,老太爺的鼾聲都開始變得有節奏,他才悄悄的起身,走出房間,走到門外,在清冷的夜風中,點燃一支菸,抬頭望著遠處高樓大廈霓虹燈閃爍,良久之後,拿出手機,給遠在重洋之外的妻子打電話:“親愛的,我想假期應該結束了,我們,給女兒挑選了一個超級能惹麻煩的男人。”
嬌柔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不就是四年嗎?親愛的,為了女兒,我們得努力了。”
童鼎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我的丈母孃,是否可以把資金開始轉向國內市場了。”
“我媽正在歐洲與一些家族談生意。”
童鼎一愣:“別告訴我是當年那些搶掠清廷重寶的匪軍後裔?”
“老公,你真聰明。”
“老人家為了外孫女,可真是下血本啊,你那些兄弟姐妹沒有意見?”
“搶我女兒的,就不是兄弟姐妹。”
童鼎啞然失笑,自己怎麼把妻子的霸道給忘了,想當年那可是國際資本市場上的一匹黑馬,整個家族的資產在那時持續不斷的快速增長,也正因為妻子那幾年的付出,那個在國外不過是二流的家族才一躍成為頂級財團,她的兄弟姐妹所得,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本該得到的,再想貪心,那就是敵人,尤其是在童千念已經將那些資本許諾為嫁妝之後,作為母親,更會全力以赴的為她看守,直到她成年拿走屬於她的一切。
………………
牧馬人在高速公路上飛奔,除了加油和過收費口之外,車子始終保持在時速二百公里以上,看著躺靠在副駕駛上的童千念,張世東為她的付出所感動,當一個女孩為了你不顧一切時,除了加倍回報她的付出,作為男人不該有第二種選擇。
從來到回,連續專注的高速駕駛車輛,張世東依舊精神奕奕,感受著體內無時不刻不在高速運轉的真氣,想到這幾天自己付出的所得,不禁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負重跑了一天,極限運動了一天,最後一天才勉強能夠與那股激流真氣相抗衡,這時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全憑著意志力操控著功神秘功法來抵禦不受控制的真氣,一切,好像恢復到了最初的狀態,最初沒有修煉神秘功法的狀態,身體痠麻腫痛大半個身子沒有知覺,就想著要躺下睡覺,想著有專業的按摩師來給自己按摩。
那一刻,張世東不服、不忿、不甘、不願,我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用了接近七年的時間在修煉,憑什麼一次變革就要奪走我的一切。
屬於我的,誰也奪不走!
張世東站在夢想之館的院中,仰天嘶吼,沙啞的聲音和全身沾滿鮮血的模樣,要多猙獰有多猙獰,那些乾涸的鮮血在身體和衣服上形成一個又一個碎裂血印。
三天來無數次讓人昏厥的疼痛都忍了過來。
三天來無數次想要放棄的堅持都挺了過來。
我不允許有人搶走屬於我的東西。
伴隨著一聲聲的嘶吼,全身的肌肉隨著嘶吼而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