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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只為暖了曾經戰友的心。
酒,一飲而盡,是安慰,也是神傷。
從高處摔到地面,九十九處是巔峰,做到了最高,又被人從下面抱了下來,心理關過不去啊。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心裡都會非常的難受,在這個時候他們還能想著來看張世東,這份情誼充斥著整個夢想之館,一套儲存完整的清宮廷酒具被張世東從後面拿了出來。
“來,就用這個喝。”
所有人,在場每一個都算在內,從來都沒有見過張世東喝多酒失態,他從未放縱過自己,今天,他高興,那種身在懸崖地無盡黑暗中突然有幾盞明燈來到身邊照亮世界的感動,讓他選擇了完全敞開心扉,放縱自己,放縱那一直壓制的情感。
真氣的變化,讓他性格變得凌厲,在情緒上也不會再如過往那般謹慎的壓抑,該釋放的時候就需要釋放。
抽著煙,喝著酒,醉眼迷離東倒西歪,圍坐在沙發周圍,茶几上擺放著花生米和幾道精緻的小炒,五糧液搭配龍井茶。每一個人的臉都紅透了,說話都有些結巴。從平靜聊天到全都胡言亂語醉話連篇,聊的東西彼此都不知道是什麼,茶香和酒香飄滿整個夢想之館,這邊咕嘟咕嘟的燒著開水,那邊一杯杯的酒下肚。
張世東摟著那個被他發配到邊防哨卡的戰友,完全醉酒狀態的貼在他耳邊訴說著雙方可能都記不住的話語,最後摟著對方的腦袋,雙方額頭頂著。手掌拍打著對方的後腦:“堅持住,兄弟,堅持住,兄弟……”
重複著一句話,足有幾分鐘,兩個人共同醉倒在沙發上,剩下的人七倒八歪的躺坐靠在沙發和地上。這十個人醉倒之時,每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都能讓那些不會喝酒的人暈醉。
有些話,醉了才能說。
有些話,醉了也不必說。
這六個人能夠來到這裡,就說明了一切。
一個多小時之後。真氣自動帶走了酒精對身體的腐蝕,張世東睜開了眼睛,周圍已經沒有了人,剛剛的‘戰場’已經被收拾乾淨,病毒三人正揉著太陽穴坐在電腦前一個汽車網站討論買車事宜。六個不遠千里來的戰友。已經離開,沒有讓人送。帶著一身的醉意離開。
之前的酒局,張世東一個人,喝了近乎於所有人的總和,沒有用功法刻意驅除身體內的酒精,若不是真氣變化,這一醉,至少七八個小時的酩酊大睡。
“東哥,賈勇讓你給他回一個電話。”
一切,一如往日,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夢想之館還是夢想之館,周遭的人還是周遭的人,只是在大家的心底,都流下了一個男人抱著另一個男人痛哭流涕的畫面。
張世東運轉功法,幾分鐘後身體內殘留酒精帶來的不適消失,沒有將圓臺降下來,抬手幾步蹬抓了上去,開啟浴池的衝浪刺激穴道功能,躺在那人形的凹處,喝著酸奶,給那位如今已經在燕京安了家的職業臥底賈勇回了電話。
“老賈,現在怎麼樣,還習慣嗎?”
“東子,我去你那吧。”
張世東愣了一下,旋即回答:“好,來我這裡待遇照舊。”
賈勇:“關係留在九十九處,工資獎金待遇什麼的不要了,或是捐出去吧,我到你那裡去看個大門,供吃供住就行。”
張世東嗯了一聲:“行,想幹啥你自己決定,哥幾個玩的挺樂呵,告訴那幫老兄弟,誰要是覺得燕京太吵太鬧,都可以來我這裡,除了找媳婦這個問題要靠你們自己努力,其他我都包了。”
賈勇依舊很淡然:“我收拾一下,坐火車直接到平江,你來接我一下。”
張世東啪的一下激動的手掌拍到池邊,發出響動:“哦了,到時來了給你安排一群小妹妹,花錢請你們腐敗腐敗還是可以的。”
賈勇呵呵一笑:“是啊,現在花錢腐敗,不算犯錯誤了。”
結束通話電話,下面的人就聽到上面張世東的哭鬼狼嚎:“唉呀媽呀腦瓜疼啊,唉呀媽呀腦瓜疼啊。”各種怪腔之中穿插著完全不在調上的歌聲:“太多的藉口太多的理由,為了愛情我們付出了所有。”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孔雀,你勇大叔要來,帶著馬二,收拾幾間屋子出來。”
病毒三人略一沉吟,臉上就露出了笑容,或許到這裡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大家聚在一起,過一下群居生活,彼此互補著對方缺失的東西,或許,這會是解決大家都逃脫不了恐怖噩夢的絕佳方式。
當天晚上,心情不錯的張世東趁著黑夜跑到華展大廈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