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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跋扈。
“我記住你了,我想,人身傷害這條罪名,你是逃不過了。”
病毒此刻已經收手站立,踢著湖邊的石子去擊打湖中往岸邊遊的身影,聽到車君憲此言,嘴角抽動,笑道:“你傻了吧,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動手打人了?”
車君憲好漢不吃眼前虧,明知道人家能玩橫的,才不會去打嘴仗,轉身向著旁邊的山莊走去。
相田美子哼了一聲,也要離開,那邊扶起的大本經三郎也要走,走之前都是惡狠狠瞪著張世東,似乎要將他的樣貌記下來,等到回到足夠強勢的地方再實施報復。
“我讓你走了嗎?三十萬不多,這些錢,打兩個人住院,能讓他們住多久,一個嘴臭,兩個嘴臭……”張世東收回了視線,走到已經半邊烤糊的羊邊,轉了一圈,那把切割羊肉的小刀,在月光下泛起一道亮光,那些糊掉的地方,一片片飛離羊身上,落到地面上。
病毒獰笑一聲,剛想動手,幾道身影從山莊大門的地方跑過來,阿光看到之後笑道:“毒哥,這點小事就不勞你大駕了,有幾個小兄弟想要上位。”
病毒抱著臂膀,站在兩個山莊之間的湖岸邊,阻擋著多數人腳步,讓阿光的手下幾個小男孩衝了過來,對著大本經三郎和相田美子,一頓大耳光。
那個解氣,一個拎著一個的領口,左右開弓,大嘴巴子猛猛的掄上去,毫不吝嗇力量。
從山莊的大門處,一輛輛車子停下來,一個個人走下來,抱著臂膀,遠遠的將附近的道路、度假村全部包圍,之前還敢跟阿光叫板的二子,被老鬼拖著從遠處走來,扔到阿光手下的面前。
所有的人,都被抓了出來,臉上的懼意就不說了,一個個先被用繩子綁在車門的把手上,蹲在地上,等待著發落。
由於病毒的存在,由於阿光召來了一群足夠震懾全場的所謂‘社會人’,場面一度對大田集團的人來說失控,本部的領導被人扇了一頓大耳光,鼻孔穿血碎牙滿天飛,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阻攔。
胡峰衝著張世東怒吼:“我錯了,我不該跟你較勁,我不是你的對手,行了吧,放過我們,讓我們走。”
張世東微微下搭眼皮,淡然說道:“不懂的人,永遠都不會懂,你與我是同學的關係,我容忍你在我面前做一些過格的事情。他們與我毫無關係,我也懶得去做一個正義的老好人,錯不該,對我的女人指手畫腳,對我的同學吆五喝六。胡峰,還記得從前的你嗎?”
胡峰,還記得從前的你嗎?
張世東話就像是一道霹雷閃電,將胡峰的記憶劈到了中學時代,讓他用自己最真實的回憶,去明白在張世東心目中,朋友同學兄弟的地位。
那時的胡峰,個子小,膽子小,在操場上無論是玩足球還是籃球,總是會被欺負,張世東和阿光看到他被校籃球隊的幾個大個子用腳踢在屁股上從籃球場上攆走,衝了上去……
那一仗,胡峰衣服上沾了點灰,張世東和阿光熊貓眼,渾身上下青腫不下十幾處,胡峰猶記得當時張世東衝上去時喊的話:“你大爺,欺負我同學!”
胡峰似乎挨欺負後去找張世東和阿光幫出頭習慣了,每一次兩個人都沒有將任何條件的去幫忙,久而久之,胡峰覺得這是應該的,直至多年後也從來沒有想一想,當初,為什麼他們會幫忙,為什麼他們會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他笑了,是啊,直到今日他還不是不懂。之前發生的一切,因為大家是同學,難得相聚是為了快樂,張世東都不在意,可這一切在相田美子威脅一大群人和大本經三郎上來帶有侮辱興致的針對令驚雲而完全改變。
市長公子?
財團高層?
擊敗職工的生計?
這些,與他何關,得罪我,揍你丫就完事了,多一句廢話都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張世東望著胡峰:“你該把地上的錢拿走,這是他們的醫藥費。”
胡峰沒拿,在已經形同陌路之時,他懂了。如果拿了,連過去回憶的畫面都沒了,就真的成為彼此連記憶都沒有的路人了。
車君憲最後一個離開,望著張世東,他摸了摸臉上的痘痘,似要用指甲將其扣掉:“如果是我呢?”
張世東平和的望著湖面,望著那被風帶動的漣漪和被落誰之人帶動的波瀾,輕聲說道:“打人,還需要分物件嗎?”
車君憲笑了:“我知道你是誰了,很好,後會有期,大田集團的事情不會這麼完,有的你忙了,不過……”看了一眼遠去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