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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端起碗:“你就這麼有自信他有這骨氣?”
裴陽舉了舉碗一口飲光一大碗:“我見過他,老驥伏櫪談不上,有些帶兵的本事,給他一個師能帶出一群嗷嗷叫的兵,談過一次受益不少。”
張世東哦了一聲,將酒飲盡:“老兵不死,也在漸漸成為一種負累,天底下除了我張世東敢說敢做,誰敢?”
裴陽一瞪眼:“我敢!”
張世東:“你,算了吧,現在爬老婆被窩還要請示吧?是不是就沒敢主動提起過換個舒服點體位什麼的,老婆不開燈你也只敢燈下黑吧?”
一旁裴象龍一口酒噴了出來,她說是她說,剩下還沒見誰當著自己面跟老頭子說這麼毫無顧忌的話語,想到這麼多年來父親和母親之間那種相敬如賓到讓人以為沒有感情的相處方式,就不禁想笑,或許真如張世東所言,兩人之間就連那種事情,父親都不敢太過於在如同女王般的母親面前放肆。
玩笑過後,裴陽端起第二碗酒,平靜的說了一聲謝謝,其實整件事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他只是作為一個老兵一個旁觀者,更贊同張世東這種敢為天下先的精神,雖說對方是我的仇人,我也要給予對方足夠的尊重,就算是要去踩踏他,也是擺明了車馬,給對方一個光榮的死法,給自己背上一個小人的頭銜。
龔家,再有任何人有任何動作,那就真的是要被滅族了,忍退了好幾步若是還要過份而為,張世東不缺乏斬草除根的狠辣。
酒一直喝到很晚,喝到龔西進老爺子的死訊傳來,兩人最後一碗酒,散場。
裴陽醉醺醺的離開,就在大院家屬樓,在很多人的見證下,頗為無賴架勢的耍了一回酒瘋,大半夜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