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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聲都充滿了疲憊和無奈。最後,當張世東勾勾手指而它不再繼續攻擊時。現場爆發出猛烈的歡呼聲,太刺激了,現實中誰看過這樣的戰鬥,太強了,在場所有自以為還不錯的戰士全部羞愧的紅著臉歡呼鼓掌,看來自己還需要變得更加強大,以前太過坐井觀天。
張世東能與圖這樣的兇獸用眼神交流,對待動物自有一套情緒表達的方式,見到對方已經沒有了攻擊的勇氣,眼神中猛的爆發出十足的殺意,將之前的慵懶驅散,身子微微前傾……
嗖!
這片叢林的霸主,落荒而逃,一邊跑一邊還非常人性化的回頭看,激戰了一番或者說是被揍了一圈,它可不敢保證對方的速度一定會比自己慢。
“哈哈哈……”
現場一片笑聲,大家都覺得這畫面實在是太毀三觀了,如果說這是一部喜劇電影的畫面他們還能接受,現實中兇殘的食肉大型貓科動物這片從來的霸主,竟然被人嚇得跑了,被揍的害怕了。
張世東笑了笑,手一抖,匕首順著手臂的直線飛了出去,扎住了一隻在雪地和松樹之間奔跑的野兔,走過去拎起兔子:“這回下山得喝一壺了。”
從山上下來,張世東的身份從一個不知名的救援強者變成了大家心目中的偶像,所有人都以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來自平江的刑警是沒有心情慶祝,幾個同事的屍體被帶了回來,回去之後想到這些同事的家人,一個個心情沉重,不過還好張將軍親自出面將那些怪物都抓了回來,將兩個主犯也帶了回來。
“喝一杯,替他們。”
張世東站在屍體的面前,面色凝重,別人端起酒碗,他用野兔的血混合了白酒,對著屍體喝光一碗,心中暗自對這些逝去的亡靈默默唸道:“但有熱血在,殺光敢犯人。”
從不喜歡豪言壯語,在逝去的亡靈面前,給他們的,只需要安靜。
運送屍體的車子走了,張世東守在距離此處最近的一處駐防部隊的營房內,親自看著兩具屍體和兩個時刻不消停的活人,地上一堆火,火上一陶罐,罐裡燉著兔肉,軍用品的大缸子內滿滿的全都是白酒,一口白酒,筷子在陶罐裡夾著兔肉吃,人坐在地上,靠著牆壁,一言不發,對著地上那兩個還在不斷扭動的身體,時不時用手邊的巨大木棍捅著兩個人,將兩人捅得遠離自己。
兩個跟張世東玩眼神的人直接被他無視,下巴被卸掉,四肢的關節被卸掉,好不容易靠著挪動身體找到一個角度能夠靠身體的重量和地面的支點將其中一個關節壓回來,張世東上去就是一腳,前是卸掉,後是踹折。
外面來接的人到了,張世東擺擺手,沒讓外面的人進來,足足六七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停了下來,不斷的抽搐,人直接從地面彈起來,七竅流血,身體完全扭曲,不斷在地上來回上下彈,從嗓子眼裡發出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撕嚎聲音,也不管折掉的腿或是手,有時候落下來手臂被砸在身下也不在意,從扭曲到折斷到碎裂,後能清晰的看到手臂內的骨頭碎裂,碎裂的骨刺扎破了肌膚,鮮血先是在身上後是在空中最後落到地面上,瘋狂的折騰著自己,直到張世東上前將兩人敲暈,示意來帶走兩人的專業隊伍給二人注射大量的鎮定劑。
“帶走吧,這裡是全部的記錄,正常情況下該不會這麼短時間,我分析是能量的消耗,這藥劑就像是一個水缸,可以一次性全部將水倒出去,也可以分批倒出去,如果是諾斯頓,還是這種程度的藥劑,要想支撐到最後,中途肯定要節省消耗,以一名特種兵的戰鬥力做比較,應該在一倍有餘,剩下的需要科學的研究和細緻的分析了,我能感受到的就這麼多,如果有炮灰,這炮灰的威力會非常大,病毒老鬼等人如果沒有準備也要被重創。”張世東將一個攝錄機扔給來接的人,將缸子裡的酒喝光,起身離開,心情略顯沉重。
這群怪物的戰鬥力或許在自己面前不算什麼,可看他們現在的表現,連病毒老鬼孔雀等人單對單都不佔太大的優勢,這一場諾斯頓,人間地獄啊。
回到平江,張世東就以很正式的個人建議方式,書面向上級遞交了自己的判斷。
為了國家榮譽有犧牲很正常,可現在是明擺著巨大的坑擺在那裡,你只要到了坑邊,跳與不跳都會很慘,還要去嗎?
“我一個人去。”
這五個字,當在書面檔案的最後展現給所有人時,第一個看到的軍委首長愣了下,隨後沉重的呼吸聲將他內心的沉重出賣,將這檔案逐層的向上遞,直到幾位巨頭首長的案頭。
明顯是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