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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差了那麼一點點意思,有人推他則不同,馬上和那位家族在自治州根深蒂固的車副市長來了一個調轉。
寧九天如今在平江已經不是去年的過客,上上下下都認可了他這個年輕高大帥氣有作為的市長,上任伊始就敢拿國企這塊髒抹布開刀。其勇氣魄力可見一斑。與趙美茹的合作雙方彼此評價頗高,在省裡開會領導也都說,現在的平江真的是琴瑟和鳴,找到了發展的大路。
平江這亂,何嘗不是北海的縮影,如今老書記曾友全入院。身體顯然不能繼續在一線工作,誰來真正成為北海的掌舵人,有了一次阻攔郭安邦成為一把手的經歷,這一次上面也不會再度插手,一把手必然在郭安邦和彭一亭之間出現,甚至可以說,兩人只要不是斗的沒了德行。二三順位到一二是板上釘釘,就看誰是這一誰是這二。
張世東不想從政,也不想過多進入這個漩渦之中,最初他只是要讓父親和親近自己的人能夠得到實惠,現在則轉變成一種態度,向很多家族和勢力展現自己實力的態度,誰也別因為我年輕就把我當軟柿子捏,別到時候濺你一身洗不掉的汁液。
一句話,我希望家鄉發展,也想要看到順眼的人。同時也要威懾八方,我張世東是個閒散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你有多少護身符我一一給你敲碎!
與寧九天的接觸,是因為雲戈以和寧九天妻子焦玉兒之間的關係。一個註定會成為自己敵人的人,不能成為同盟嗎?在平江,你是個好官能吏,早晚都能上,我推你一把,丟掉的兩年撿回來如何?
三個人,註定了會在未來二十年還會深深影響著平江,此刻各懷心思,直到寧九天推開門走進茶室包廂,看到了詹佑智這位自己的左膀右臂,點點頭,在詹佑智一側的沙發坐下。
“老寧,帶錢沒有?”張世東將桌上的煙扔了過去,見對方點頭,衝著詹佑智說道:“弄副撲克,你們兩位大忙人偶爾也放鬆放鬆,跟別人放鬆有被人嚼舌根的嫌疑,跟我就沒關係。”
詹佑智正如坐針氈,起身從寧九天的旁邊離開沙發位置,推開門出去,在吧檯要了兩副撲克,要了一個果盤,然後故意站在那裡抽了一支菸才重新返回包廂。
他以為張世東要和寧九天交流,實際上兩人並沒談什麼:“守成有餘開拓不足,缺少信心,知道你的一點小秘密,會讓他多一些信心。”
小秘密就是溫情,一個實際上很多時候只要你自己不承認誰說什麼都沒用的小秘密,無所用,卻偏偏有些人覺得有用。
寧九天點點頭,對溫情一事沒多少反應:“你看好他?”
張世東手枕在腦後:“除去外來選擇,你更容易掌控,至少不會前腳你走了,這傢伙後腳就拆臺,松城那位,太鬼子六了,他們家的人也都油滑的不得了。”
寧九天:“你圖什麼?”
最初寧九天也以為張世東是要增加權柄,這一年張世東翻天覆地變化成為全軍最年輕將軍,這可要比一市的權柄要大得多,儘管兩項沒有比較的可能性,他與趙美茹談過,張世東從未在任何時刻對任何事指手畫腳,只要是為了這座城市和城市裡的老百姓,他甚至舉賢不避親,張軍的速度升遷大家都看在眼裡,怎麼樣,一市的治安抓的成為全省典型,部裡都派人來學習。張軍本人對於權勢也沒有太大的追求,從不逾越,從不多嘴,從不在專業之外的事情上插手,這一年來可以說是寧九天工作以來最舒服的一年,政令得以暢通無阻的實施,與一把手合作也合拍,有壓力趙美茹也不躲,一力承擔,有些時候寧九天都想過,當初如果直接給之際一把手的擔子,或許還幹不好。
張世東笑道:“我就怕別人說我不行……”
寧九天失笑:“所以幹什麼都要成功?”
張世東撇撇嘴:“你以為我是你這樣的政客?老子要的就是舒坦。”
寧九天點燃一支菸:“不怕自己成為一座城市發展的禍害?”
張世東豎起中指:“你大爺,見過現在的禁衛統領嗎?”
寧九天皺了下眉頭:“國慶的時候見過,怎麼?”
張世東:“套用她女兒一句話,本大爺要什麼有什麼,你有什麼?”
寧九天搖頭苦笑,服了:“以後誰跟你來一場硬的,你是不是隻需要揮揮手娘子軍上就可以了,要貴有貴,要富有富,貴的嚇人,富的壓人。”
張世東衝著窗外招招手,牙縫中間擠出兩個字:“滾蛋!”
詹佑智回來,關冉也被招手進來,看到三個大老爺們要玩,打了聲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