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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人是犯法的,私人囚禁也是犯法,別以為你身上有官衣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告你,你要不想在監牢內過一輩子。最好馬上就把我給放了,我就既往不咎。否則,你可以想象一下,鐵窗的生活可不是那麼好熬的。”
一邊聲嘶力竭,一邊緩緩安撫,從高高的聲調到平淡的勸說,譚曄內心也害怕,像是現在失去了雙腿但至少還活著,還能夠繼續享用人間的幸福,要是再有一些損失,那就真的是一個廢人了。
回應他的是趁著駕駛空隙揮舞過來的直拳,一拳正正的砸在他臉上,頓時鼻孔穿血,門牙和前面幾顆牙直接斷裂,鼻子就像是車禍現場擠壓的一樣,捂著鼻子身子縮在那裡,試圖止住鮮血的流淌,劇烈的疼痛一層一層如波浪卷襲而至。
此時的張世東,就像是一個機器,平靜的讓人覺得恐懼,看向譚曄的目光中充斥著死寂一般的淡然,不是情緒控制的好,而是你再憤怒,會對一個已經註定要生不如死的人太過情緒化嗎?
“你要殺人!不不不不,你沒有權力這樣,譚家儘管落魄,將這件事鬧大的實力還是有的……我是譚沒了的四叔,你不能這樣……”
售樓中心門口,一根麻繩將譚曄牢固的捆綁,拽著繩子邁步走進售樓中心,面對著幾個皺眉質疑的官員。
“不想死,滾一邊去。”
嘭!
手炮,一槍,將譚柏辦公室內的鍍金蟾蜍轟碎。再沒人說話了,幾個官員都站到了一旁,他們或許會給譚柏撐腰,或許會在事後馬上報警對此事的嚴重性大肆鼓吹,但在面對著槍口時,再鐵的關係都不會冒任何危險。
譚柏還想說什麼,被張世東一腳踹在右腿膝蓋上,就聽得咔嚓一聲,膝蓋骨碎裂,譚柏整個人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倒在地上,抱著膝蓋在地上打滾痛苦的嚎叫,鮮血溼透褲子,順著褲腿滴落在地面,能夠看到他的右腿已經不規則的扭曲。
繩子飛速的繞過身子,如同捆綁譚曄一樣,這兄弟倆如今是都不能走路,一個傷口滲出鮮血伏在地上,一個新傷口不斷溢血早早治療還能保腿,哥倆被拖著,地面上留下模糊的血跡,不再是人而是貨物般被拖出售樓中心。
儘管那些官員迅速的撥打電話報警,待到110到來時,張世東已經驅車到了譚靖請客的飯店,整個魔都包括周邊幾個縣市所有有譚家直系子弟的地方,都有人冷冰冰下手不顧輕重的出現,將一個個的譚家人抓回去。
譚靖收到了訊息,本以為那些大佬會出面,孰料一聽到張世東這三個字,一個個全都推脫離開,後面的甚至連推脫都懶得推脫,一行人迅速的向外走,在門口處,一身紳士打扮的紳士男端著一杯血酒,地上躺著兩個最早離開的人:“今天,這裡禁止通行,沒你們事,在這裡呆到東哥來,保你們沒事。如果執意要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拖著兩個半死不活的兄弟,張世東走進了飯店,將一頓打電話後等待圓珠的譚靖堵在了貴賓包廂之中,附近的110最先到達現場,看著譚柏和譚曄因為求生信念的膨脹而更加矍鑠的精神,紛紛衝著張世東喊道:“這位先生。現在你必須馬上停止自己的行徑,否則……”
本該執法的人手裡沒有執法的武器。面對著張世東手中的手炮,他們只能仗著膽子在喊口號而不敢真的靠近,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譚靖那三縷長髯拽下來使得譚靖滿臉是血,一腳踩碎他的腳踝,又一個站不起來的譚家人,三個人被串成一串,沒有能力走路就在地上拖著,雙手被繩子鎖住。被塞在後車廂也沒有能力反抗,在痛苦中一點點感受著自己的虛弱,鮮血流著,流了一會兒又停止,好不容易靠著自愈能力讓鮮血不再快速流淌,又被拖著掙裂傷口。
孟京民打來了電話,只喂了一聲沒有得到張世東的回應停頓了幾秒鐘結束通話電話。
邢雯也打來了電話。通話時她沒有去阻止張世東,只是帶著關切說了一句:“自己小心些,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相信你。”
幾輛警車跟在張世東那輛牧馬人的後面,閃著警燈卻沒有上前阻攔,此刻在魔都公安系統的內部也是各執己見,上面沒有任何指導性意見。幾個領導都沒有直接表態,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按照正常程式走對張世東進行拘捕?還是放任他繼續下去?
幾個掛著秉公執法好聽名頭要執行的領導,被人明確的告知,少將。我們能抓嗎?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旗幟更大,也更加正義。將軍如何?在魔都這一畝三分地觸犯了法律,也要接受制裁,他沒有任何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