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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規則和亂局讓各位帶隊的將領那叫一個指揮過癮,實戰派指揮官實力就顯現了出來,油滑充滿了多變性,靈活指揮現場調動,完全比學院派指揮官靈活,能夠看得出來,儲存隊伍多的,一般都是實戰派的,學院派的更多選擇規模戰鬥,拼的是挺兇,戰績也不錯,場面也漂亮,一天一夜下來,人損失的也不小。
場外的人看得清,場內的人一部分看得清少數迷迷糊糊,完全沉浸在戰鬥的激烈之中。
足足三天的時間,張世東就坐在那位置上一動未動,直到三天的疲勞期過去,戰區內從最初的鏖戰變成了游擊戰,各大軍區的一號二號都相繼離開,一些大領導也都離開,剩下的全都是主管訓練的副職,觀摩大廳內的氣氛也隨著戰鬥的深入而變得熱烈起來,有戰區內的高階指揮官被淘汰的,也被這些大佬逼著來到觀摩大廳,在羞愧和尷尬中,有時還要被點名,透過身前桌上的擴音裝置說話,來以真正戰區內一員的角度來分析一些戰鬥。
熬了三天,所有人都知道張世東幾乎就沒閤眼,他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三天淘汰半數的隊伍,各大軍區三把手的臉上都不好看,韋解放臉色更是寒如水,燕京軍區除了軍區內部選擇了一支隊伍外,裴陽的京畿軍,再加上一個王牌軍直接拉出來的一個王牌師,現在這個王牌師整個被打垮了,那個號稱最有前途正師級的王牌師師長,指揮著部隊打了三場硬仗,打的那個花團錦簇那個熱鬧,如果是單獨的對抗這集團作戰乾的漂亮,當時張世東就坐在那裡來了一句,演習之王果真名不虛傳。
這一句話羞愧的韋解放是又羞又怒,狠狠湊到張世東跟前,奪走了他幾盒煙才罷休。
演習之王!
太諷刺了,單獨將他這幾場硬仗拿出來,都不算他在戰區內不懂得審時度勢的狂傲,單這幾場仗他打的也是不怎麼樣,演習中看的是勝利,真正的戰爭可不光是看勝利,還要看自身的損傷,這要是讓他帶兵上戰場,沒等怎麼樣一個師就打光了大半,是,三場硬仗都贏了,可你看看被你打跑的部隊,戰損比達到了一比一點五,何止是慘勝,這樣的將領根本就不懂得戰士生命價值幾何,或者說他懂,只是還沉浸在演習的模式當中,這種將領還被燕京軍區拿出來大吹特吹,這下在全軍面前被揭開面目底掉,丟人丟到姥姥家,韋解放能臉色好看才怪,這師長剛‘陣亡’,就被他拉到了觀摩大廳。
第六百六十章 巨大的影響力
韋解放帶著那位演習之王進入觀摩大廳時,張世東正好打著哈欠準備離開,路過時正好聽到韋解放在訓斥那位曾經被他很看重的年輕將領,看上去也就不到四十歲,兩毛四掛著,出去走路都昂著頭滿是驕傲自豪,不是文職不是軍工是實打實的甲種師的一號,在軍區內開會都是備受矚目的物件,這一次參加演習那可是有著相當大野心的,沒想到這麼早就出局,自認為三場硬仗的促成原因不是自己好戰不懂變通而是部隊所處位置不給你閃轉騰挪的空間。
直到韋解放呵斥他戰場帶兵的王道是盡最大可能在擴大戰果下儲存兵源實力,他還是沒有第一時間理解變通,骨子裡兵棋推演影響太深,覺得打硬仗耗損很正常,卻沒去想過到了真正的戰場上可不是冒黃煙代表死亡,那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鮮血死亡會印入你的眼簾,不是那些冷冰冰的棋子和隨時可以重新集結的演習部隊。
“你這樣的指揮官,是沒有人願意在你手底下賣命的,誠然,當兵打仗拋頭顱灑熱血實屬正常,可在有選擇的環境下誰會願意死,你上去就打死了幾千人,在演習中你的表現優異,場面華麗漂亮,但你覺得這一仗總結下來之後,那些活著的人會怎麼看你?”
聽著韋解放的悉心教導,張世東搖了搖頭走出觀摩大廳,鑽進房間倒頭大睡,剩下韋解放看到他無動於衷。只能暗自嘆氣為眼前的年輕將領可惜,其實他抓訓練很有一手的。但在當下的場合卻是典型的練為看不為站。
也難怪韋解放會憤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麼多的高階將領批判為不會帶兵,日後的軍旅生涯將會葬送大半,至少領兵打仗是別想了,當了參謀或是到軍事院校擔任教員將會是他軍旅生涯的唯一出路,一場演習,讓第一個演習之王徹底淪為了笑柄。燕京軍區也成了第一個栽面的軍區。
有了燕京軍區這個前車之鑑,所有人都想著一件事,一定要想辦法通知到戰區內的部隊,千萬穩住,誰要是給軍區丟了人,回去就等著被扒皮抽筋吧,後勤農場缺人。誰感興趣可以去。
張世東一覺又是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一夜,演習已經進入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