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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擺擺手,表示自己明白什麼意思。不需要解釋,自己心裡也沒有任何不高興,對待這種事情他已經習以為常。
“這頓酒喝的莫名其妙。”裴象龍將父親替別人帶過來的紙袋遞給張世東。
錢包,手機。銀行卡,煙,打火機和一部分的現金,一把車鑰匙單獨放著,出來這特殊的飯店門口停著一輛賓士越野,百十來萬的車不低調也不高調,很符合張世東的口味,上車後點燃一支菸笑道:“我習慣了,總會有這樣的飯局。”
“為什麼?”
張世東笑了笑,沒有回答,裴象龍靈光一閃,苦笑的搖搖頭:“這也就是你,換做一般人是絕對無法忍受有功不賞的境遇。”
“不也賞了一頓酒嗎,一群上將中將陪著你喝酒,面子裡子十足。”
不是有功不賞,而是沒得賞。
如此年輕的少將,全軍作訓總教官,海陸空三軍少將,九十九處的處長,擁有著處置權。還怎麼賞,給什麼位置,怎麼給,已經足夠耀眼的位置還怎麼升。
沒得升沒得賞,那些立功的證書和軍功章也不必鄭重其事的發,對別人來說一次個人三等功都足以興奮的幾夜睡不著等待被授予的那一刻,張世東早已經是習慣成自然,在家裡給父親擺設的那只是一小部分,很多都是上面直接發給了蘇惜西,之前都是她保管,現在有了夢想之館她都會送到夢想之館珍藏起來。
給錢,給多少?多了國家不幹,少了毫無意義。
遂只有這種常人沒有的‘恩典’,才能顯示出上面對他的器重,也算是一種賞賜。在別人那裡沒有功過相抵這一說,在張世東身上特例存在,並且是畸形存在,功還是功,抵消的是那些並不算是大過的過,目的不是為了給他免責,而是要將他那些已經堆積起來無可賞的功績儘快抹掉,張世東也不在乎,反正給不給功有些事他也得做,成在那藥丸和無名功法,培養卻是國家培養了自己,為國家做一些事也是正常。
“距離四點還有很長時間……”裴象龍那也是不怕事大的主,去見高階首長這樣的事情放在別人身上還不平心靜氣調整狀態,想好說什麼提前等候在那裡,她不在乎,張世東更不在乎,這大好時光不好好享受人生的樂趣,豈不傻x哉。
………………
辦公廳的機要秘書親自等在門口,過往的人都放輕腳步,議論停止,迅速的從門口透過,每每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首長要見重要的客人,才會讓秘書在門口等候。
那輛賓士越野車內沒有任何的通行證,只在張世東的錢包內有一個類似銀行卡的東西,遇到阻攔就將它遞過去,馬上放行,直到見到那個對自己很不感冒的秘書,當初拐跑了童千念,這位將自己當作童家一員的秘書那股子憤怒是毫不掩飾的,時至今日對方眼中也沒有任何親近,但卻多了幾分敬佩,就像是我不喜歡你這個人,但我對你做過的事情很敬佩一樣。
“張將軍,這邊請。”
遇到這種人,張世東也懶得熱臉去貼冷屁股,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將所有東西容納的特殊錢包就隨手塞到巨大的沙灘褲衩中,就以現在這種幾乎顛覆了此刻場所進出著裝標準,到這裡來不說全部是西裝革履也該是正裝夾克或是嚴肅的打扮,這位到好,胸前灰太狼圖案,身後是巨大的白字:“哥很驕傲!”
最關鍵是那人字拖,在地面上產生的聲音讓每一個人都側目觀瞧,看到後馬上就屏氣凝神一本正色的離開裝作沒看見。
等候室內還有一位副部長等待著彙報工作,本以為首長辦公室有人,見到張世東進來才知道這位很牛掰,踩著點來的,現在是三點五十七分,哪像這位副部長,提前半小時到來等待。
童老爺子正在看檔案,見到張世東進來抬起頭,秘書給他倒了一杯水悄悄的離開房間。
“你還真是隨意,跟裴陽的姑娘扯到一起,你還真的是不拿我們這些老傢伙當回事,明目張膽在這裡搞一夫多妻是吧。”
張世東拱手投降:“您是首長,您說什麼是什麼,我投降,這寶貴的二十分鐘我可不想談論一些風花雪月浪費掉,有什麼話您直說。”
童放下筆抬起眼鏡揉了揉鼻樑:“要不一會兒在這跟我一起吃晚飯?”
張世東直接搖頭:“別,我還沒到包養身體的地步,太清淡的不喜歡,在諾斯頓糾纏了一個月,我得吃點好的,要不然您給下道命令,弄一回真正的滿漢全席嚐嚐。”
童老爺子笑了,帶著幾分對自家晚輩的寵溺笑罵道:“滾蛋,你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