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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看著老黑。張世東不禁暗自感嘆,這個妖孽太難應付了,那個被打殘的不是他,看看他的體能。完全是一個經受了多年訓練沒有半點鬆懈的好底子,他身體的狀態保持的非常好,四十歲左右的成熟期,儘管有些向下滑落了,是相對普通人而言,他現在的狀態放倒幾個特種兵不難,就算到了七十歲,人也不會顯得太老。
牙鬼的小兄弟辦事還是非常牢靠,只一個電話就以最快的速度出現,車上裝著衣服,四人在車輛行駛時,在狹窄的空間內換了衣服,偷來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倫不類,這樣的運動服穿起來就不顯眼了。
“鬼哥,到我那裡,保證安全,警察搜不到。”牙鬼的小兄弟檳榔是個吸粉的,時不時的聳鼻子用手在鼻子上擦拭,身上沒幾兩肉,面黃肌瘦,日子也過得不太好。
“送我們去缽蘭街吧。”老黑一副不願意麻煩人的模樣,實際上他說這話是不會允許別人提出反駁意見的,深悉人性的他知道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拿出主心骨的主意,剩下三人都不會反對,誰反對誰就有問題。
“鬼哥,你也知道……”檳榔有些為難,牙鬼拍了他的腦袋一下:“你小子,永遠都這德性,拿著,省著點悠著點。”
老黑從後面往前探了探身子:“檳榔哥,天亮了你得帶我們出去走一圈。”
檳榔愣了下,老大是什麼罪名他清楚,這越獄出來了不想著找個地方躲起來或是馬上離開香江,還敢上大街轉?
知道老黑要拿錢的牙鬼瞪了他一眼:“老黑,東子,福生,都是生死兄弟,我們要走得需要錢,老黑有點錢得拿出來,放心,少不了你那一份。”
凌晨的缽蘭街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繁華依舊霓虹燈閃爍,檳榔在這裡熟門熟路,本想要帶大家去一家託底的地方,張世東伸手拽住他:“你傻啊,明天一早全香江都知道有罪犯越獄,都認識你,見你帶生人來,你不是自找麻煩嗎?”
老黑看了一眼張世東,這小子不錯,隨口附和:“找一家你認為安靜的地方,不用熟,也不怕被宰,過了這幾天,錢不是任何問題。”
一家夾縫中生存的小地方,乾淨,民宅改建顯得很安靜,附近幾家都是做這個的,也不怕會擾鄰,在樓下福生買了兩瓶酒,大家一人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又零星的灑了一些在身上,面對著姿色並不出眾的女人,老黑的眼中閃出一抹別樣的光芒,這又是他對這三人的考驗,儘管在監獄中看了很久,出來還是不放心,處處都跟著考驗,真正的犯人逃出來暫時安頓碰到女人,能不幹嗎?都恨不得一次性多幹幾下。
噼裡啪啦的一個小時過去後,張世東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老黑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一臉嚴肅:“說吧,以前幹什麼的?說你隨便殺了幾個人,我不信。你身上的槍傷,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可不想跟身份不明的人走在一起,你要是衝著老饅頭去的,就給兄弟們一個活路,不然,別怪兄弟不客氣。”
牙鬼也從門外走了進來,在監獄裡就有的槍帶著,坐在狹窄空間唯一的椅子上,槍對著張世東。
張世東哼了一聲:“當兵的。”
牙鬼一愣神之際,他身子一縱,手在槍上一捋,噼裡啪啦,槍成為了零件:“我的事你們少問,老饅頭那邊是跑不掉的,得罪了政府沒好果子吃,我現在就是孤魂野鬼一隻,該辦的事都辦完了,出來與不出來沒什麼分別,出來我就要過好的日子,過一天算一天,老黑,搶劫金鋪的獨行俠,當初香江警察抓到你,是他們運氣好。錢你要分,我拿一份就走,不分,我現在就走,你們一個個的身份不明,我害怕受到牽連。”
越橫,那是心裡越有底的表現,老黑那緊繃的身體鬆了下來,牙鬼則看著一地的零件,為了表示誠意,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這把槍歸你了。
很專業的安裝好之後,張世東問道:“你帶了多少發子彈出來?”
牙鬼從兜裡扔過來一個小的布袋,裡面黃橙橙有二十多顆子彈,張世東穿上衣服揣進兜中:“有這個,強行突破一些關卡,我有信心,我是殺人的,你們要害怕被擊斃,還是各走各的路。走投無路我不會拼命我會自首,抓進去就是一輩子,你們想好。”
老黑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搶過金鋪就該知道,我要出來也難了,大牙這邊也是沒有未來,只有那小福生……”
有些話他故意沒說,卻引導著牙鬼說了出來:“這小子能當一回誘餌。”
張世東沒有任何反應,將一個曾經心狠手辣當過兵當過殺手有著故事男人形象完美演繹。而老黑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