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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悠哉悠哉走進分局的張世東,樸仁勇以非常官方的口氣對分局的領導進行交接,並將之前有手機拍攝下來的現場畫面也傳給現場的經偵人員。鄭重其事的直接告知對方有通天背景,如果分局不好做就不要深入去了解,將這件事交給上面。
很多事情,一旦涉及到外交就會變得味道不一樣,大家都會變得小心謹慎,不願意去觸及那條紅線,樸仁勇如此信心滿滿。皆源自於他的外籍身份,作為現場目擊證人和抓捕的主要成員,他不僅需要在這邊當證人,在國際刑警那邊還要建立一個檔案來將自己抓捕罪犯的過程記錄下來。
換做一般權貴,這種事就是要擺平樸仁勇,擺平他之後也就沒有什麼事是不可以處理的,一旦擺不平他,不僅有國與國之間的外交問題,還有部門和部門之間的信任問題。
傳出去那就是莫大的醜聞,樸仁勇如果拼著在國際刑警內地為全無被開除。拼著冒一定風險真要是就此事來一場大曝光,相信他的祖國會對他有更為豐盛的獎賞,前提是張世東安然無恙的從分局內走出來,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那幾個人不管是什麼身份,被打還被弄得身殘。最後還差點被殺死,就算張世東具有執法權力,他憑什麼在對方已經沒有抵抗能力時還要下死手?
樸仁勇覺得這是個天大的機會,不管是對公還是對私,張世東那眼神他是看夠了,在邊境那樣對自己,現在看你來不來求我?
剛出分局的大門,還沒等他抖一抖身上的爽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就衝著他跑了過來,兩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拎著棍子也衝著他跑來,樸仁勇下意識的去摸槍,孰料對方比他的動作還快,那已經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速度,一棍子砸在了樸仁勇的右手臂上。
“快點,按住他。”
就聽見一陣醫療救護鈴聲響起,一輛寫有郊區精神病院字樣的車子飛速的開了過來,分局院內還沒有散去的人群都側目觀看,正不知道這麼一件難題怎麼處理時,局長已經陪著手銬去掉的張世東從裡面出來,兩人剛要握手,就看到樸仁勇被一群白大褂按住,一個男人衝著四周圍觀的群眾喊道:“快散開,這傢伙有狂躁症和精神病,犯病了還咬人。”
粗大的針管,很有喜劇效果的直接扎入了樸仁勇的屁股,他整個人不再掙扎,平靜了下來,昏昏沉沉被人攙扶下來送入車中,一路飛奔離開。
“張處長,這件事領導說了,您全權處理,怎麼權衡利弊,您比我們清楚。”
小小的分局當然盛不下張世東這樣史前巨鱷級別的猛獸,他有國內最高等級的先斬後奏抓捕權,正廳以下幹部可以不經過任何彙報實施相應的武力措施。
這件事難就難在樸仁勇的身份上,再加上不止一個人在現場看到了樸仁勇用來詬病的畫面,張世東就算實話實說當時只是要將冷庫暫時關閉去抓逃跑的人也沒人會相信,這幾個傢伙的身份在他到達分局之前已經查了出來,都是在南方有案底有黑惡背景的職業殺手,曾經為幾個勢力效力,手上都有人命案子,只是苦於沒有確鑿的證據而未能將他們怎麼樣,如果張世東正常反擊,完全都可以將事情這樣解釋:有人襲擊他,企圖對他造成人身傷害,他完全是正當防衛。
“局長去忙,每天這樣的小案子就不值得大動干戈,我來處理。”
………………
樸仁勇昏昏沉沉,就覺得自己眼皮睜不開,聞著消毒水的味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老式的大白牆皮,牆角有潮溼的苔蘚和裂掉的牆皮,屋子內濃重的消毒水味道也掩蓋不住的別樣刺鼻味道,昏暗的光亮來自於滿是灰塵積壓了不知道多久的窗外,那窗戶連塑鋼都不是,是更老式的那種方格窗。
掙扎了撐起身子,皺著眉頭完全睜開眼睛,讓他覺得置身於幾十年前的醫院感覺,注意力瞬間被坐在對面椅子上的男人吸引:“你……”
張世東將手裡的一本至少有十幾年歷史的雜質放在一旁,看著樸仁勇笑道:“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
樸仁勇捂著額頭,記憶力一片混亂:“這是哪裡,你怎麼把我弄這來的。”
張世東將桌上一份影印的資料扔了過去:“精神病院的嚴重精神病人竟然還在做著高危職業,一直隱瞞自己的職業和身份來這裡接受治療,樸警官,你這樣的人怎麼還能在外面閒逛,醫院已經證實你沒有了行為意識能力,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和妄想症,必須接受正規的治療,為什麼你不聽呢?真把工作當成生命的唯一了嗎?真是敬業,對國際刑警能夠擁有你這樣敬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