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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的階段一過一把牌必然是洶湧澎湃摧枯拉朽。
伴隨著一二三號惡犬走進房間,張世東的注意力從牌桌上轉移到了三人的身上。
三號。標準的狂獅型別戰士,渾身上下充斥著陽剛之猛,很有曾經阿諾在終結者系列中未來戰士的形象,強悍,給人一種力量不可敵的強悍感覺。
二號,眼鏡男,身體纖瘦,沒有絲毫的高手風範,但這類人一旦出類拔萃必然是天下無敵,偶爾與張世東對視。眼神中充斥著要將其徹底碾成肉沫的殺意。
一號,高手,非常純粹的高手,泰拳高手,身體的骨骼和肌肉因為超極致的訓練而變得畸形。是那種能在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強者,每一步的走出都讓身體狀態保持在極致狀態,一旦戰鬥第一個動作就是最強實力的爆發。
張世東看了看三人,點了支菸說道:“一號在這裡並不是最大,我說的對嗎?”
一號揚拳:“我,足夠了。”
張世東勾了勾手指:“你們三個一起上吧,我就喜歡這樣的地方,一切都靠拳頭說話,節省時間。”
兩分鐘後,三號口吐鮮血倚著牆壁緩緩滑坐在地上,捂著胸口面色貼牆,他知道對方如果用了全部的實力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二號用匕首割著自己的身體,讓這種疼痛壓制住別人帶給他的疼痛,保持著絕對的清醒;一號四肢全腫起來,他最強的就是身體武器,拳臂肘腳腿膝,全部完敗。
門口又走進一人,穿著打扮與這裡所有人都不一樣,身上緊身皮衣將姣好身材襯托出來,臉上十幾道傷疤將原有的樣貌全部覆蓋,光頭的疤臉女人,皮衣上印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阿拉伯數字零,見到張世東直接拉開皮衣的拉鍊露出裡面一絲不掛的身體,全部都是疤痕,密密麻麻的疤痕已經將她女性的所有生理特徵覆蓋,再飢渴的男人也不會對這樣的女人產生半點興趣。
“我在這裡埋下了超過五十公斤的炸藥。”
張世東撇撇嘴:“你威脅我?”
零號呲牙笑了,那牙很明顯都不是自身生長的:“我從不威脅人,她是我的,被你搶走了,那你們就一起死。”說著,手中的引爆按鈕在她滿是猙獰的笑容中引爆。
張世東不動,那邊玩牌的四個女人也不動,對這所謂的爆炸毫無所覺,就像是電視中出現的畫面一樣,沒人會當作這是真的。
張世東邁步向前,抱了抱零號,帶有著男性對女性的尊重,輕輕幫她將衣服穿好:“我認識一個叫做小五的女人,她也為了朋友奉獻出了能夠奉獻的一切,或許我這個詞說的不對,不是朋友是親人才對。”
“哼!”零號沒有反駁他的話,驕傲的男人都自大,就是不肯將那個愛人的詞彙說出口,因為親情因為愛情才會有一個人為另外一個人完全奉獻出自己,小五如此,零號亦如此,米糯糯和譚沒了何其之幸擁有著這樣的一個人守護在她們的身邊,甘心為了她們將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只要她們需要,縱然是化身地獄使者亦在所不惜。
何其幸也!
張世東沒有留下來,走出這個房間,在實際上管理者一號帶頭者零號的帶領下,將所有的人聚集起來,擺上了幾箱酒,在一群狂人面前你說再多的沒有用,臣服了譚沒了臣服了零號一號,接下來就是他自認為不擅長實際上大家都覺得他無比擅長的鼓舞士氣。
什麼都沒說,零號跟在他身後倒酒,一人一杯,從頭敬到尾,到了最後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逼人,直讓人覺得在這樣下去這個人能喝死。
真氣運轉,白酒伴隨著汗水浮現在體表,當他完成了這一壯舉返回房間時,四個人的牌局遊戲結束了,看著躺在單人床上渾身溼透酒氣熏天的他,突然間四個人默契了起來,倒水的倒水,幫他脫掉衣服的脫衣服,拖鞋的拖鞋,拿著溼熱毛巾給他擦身子的擦身子……
忙乎了半天,張世東就當作自己真的醉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她們施為,身上乾淨了,鼾聲起來了,環境溫度上去了,蓋著毛毯光著上身只穿著四角褲衩的他‘睡著了’,屋內進入了短暫的尷尬寂靜,然後過了一會兒,又重新坐回到原本的座位,拆開一副新撲克,繼續不服輸的進行著牌局的演練,只不過這一次一個小時一換搭檔的對決,配合比之前多了,連續數把的平局讓她們更加專注於手中的撲克牌。
喝多的男人,是靠著四個人的集體力量讓他最快速度舒服入眠的,那之後是否多人的配合能讓他肩膀上扛著的東西少一些呢?
能不能為了他而付出?
這就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