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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子彈沒有穿透,半個彈頭從前腦穿出,固定在傷口上。
張世東搖搖頭:“你還是不懂,你還在糾結正義邪惡,你們這樣一群擁有著部分凌駕於世俗律法之上實力的人。閉門造車可以,妄自尊大可以,但切莫忘記了,你們也是華夏人,當這個國家有危難,人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在哪,沒有了這些,你們與草寇有何分別,殺了又如何。”
“為了些許的一己之力仗勢欺人,殺了又如何。”
“沽名釣譽害己害人,留你們何用,殺了又如何。”
一場針對太叔琉璃。誘張世東入甕的殺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完全成為了陪襯,一群算得上是絕世高手的人連劍都沒有拔出來,便被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彈給突突死,臨死的時候眼中還盡是不願不服,有膽子我們刀對刀劍對劍,你們靠著熱武器取勝算什麼本事。
江湖豎子,意氣之爭,直到死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而死,還當是沒有算計過太叔琉璃和張世東。卻不知他們的存在和不斷出世的所謂高手,已經開始影響整個社會的正常秩序,以俠客神仙自居,卻未曾做過一件救苦救難之事,空學一身本領。
端著槍掃尾。看到沒死的補上一槍,惡犬出動煞氣沖天,能用刀子殺人快就絕不會用拳頭,能用槍就絕不會用刀,他們不會去講究什麼公平公正,更加不會講究我給你機會之類的事情,幹掉對面的敵人,最快的速度幹掉。
望著一群空談誤國的自以為是高人屍體,張世東沒有半分憐憫,看著太叔琉璃,視線延伸到遠處:“如我給你執掌一門的機會,你會做什麼?”
太叔琉璃搖搖頭:“我什麼也做不了,至多,教一些孩子強身健體之法。”
張世東眼中帶著哀傷:“那已經很不錯了,你會做的非常好。”
太叔琉璃蹲下身子,看著曾經的師門長輩那不肯閉目的死狀,輕輕嘆了口氣,手掌覆上她的眼睛。
張世東站起身,摸著圖的頭:“如果將他們扔到抗洪前線賑災第一線,能多救多少人?如果將他們送到部隊,能夠教會多少為國流血犧牲戰士保命之法?”
後面的排比太多太多,張世東沒說,太叔琉璃也沒聽,一人一獸緩步行走在黑夜之中,背影略顯落寂,這些人畢竟不是各個手裡沾有罪惡的鮮血,卻因為被改造的思維和世界觀,最終命喪黃泉。
殺戮是那難以被抹殺的罪,縱然輪迴也會永遠伴隨著你,記住的是你造下的殺孽,不記得的是你揹負殺戮有多麼的痛苦。世間最髒之事,總要有人去做,張世東不是救世主,從未想過救苦救難拯救眾生,也未想過讓自己肉身成聖,只是見多了生死,想著能讓那些目光呆滯滿是清澈卻毫無生機的眼眸,能夠擁有一點希望。
大道理在心中給自己上完課,滿足了內心那點小小膨脹菩薩心腸,一縷傷哀隨風散去,張世東站定腳步:“你大…爺…的,敢來殺我,你們tm的活膩歪了是嗎?”
身後,漸漸浮現兩道身影,戴上了覆蓋整個腦袋帽子的零號,扶了扶眼鏡盤算著即將成為同夥的曾經敵人有多強悍的二號。
另一側的路旁,紳士男滿臉笑容,端著一杯紅酒,在冷風中一襲英倫燕尾服,很紳士的衝著零號和二號笑了笑,在他的身後,則是一身西裝的漂亮女人,是挺漂亮,就是胸前太過飛機場,如果零號和二號知道這位能夠殘忍的將自己胸前雙乳切掉,就不會懷疑這位變態的強大的戰鬥力。
圖衝著四人低著吼叫,四人也不怕,但多多少少眼神中多了幾分特殊的懼意,這兇獸,自己能敵嗎?
漸漸的,三股匯成一股,零號上前幾步,跟在張世東身後:“多謝。”
“收下了,以後好好幹活。”
零號見對方沒有客氣,臉上隱隱浮現了一抹輕鬆,心狠之人往往最怕欠人人情,有些人請一旦要償還就是用生命為代價,零號不想死,卻也不想賴掉這一次的天大人情,遂張世東的坦然心受反倒讓她覺得舒服。
“頭兒,我們這一次……”
“去一個自詡貴族卻要比剛才那些人更為無恥之人聚集的地方,吃飯,睡覺,殺人。”
紳士男喝了一口紅酒:“可以玩女人嗎?”
張世東望著遠處天空的星斗:“如果有需要。”
已經幾近荒廢的公路上,汽車大燈亮起,一輛不大不小的房車緩緩駛過來,見到圖,車子司機差點沒一腳油門踩出去逃離這裡。
房車不大,卻也不小,後臥室被圖霸佔,狹窄空間總是讓它不爽,也懶得動彈,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