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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依舊軟塌塌眼神中卻充斥著堅定的強人。
從來都是陰陽怪氣的二爺譚柏咳嗽了一聲,與那強勢霸道的媳婦不同,譚柏很少如大哥那樣總理全域性,也很少如四弟那樣橫行霸道,但也不會如三弟那樣懦弱無能沒有話語權,家中僕從和下屬都很怕他,平日裡說出什麼意見大爺譚靖也不會拒絕。
“我來負責。”
一句話,四個字,蓋棺論定,四爺譚曄暗自咬了咬後槽牙,衣袖中拳頭緊握,好一個老二,趁火打劫。
果不其然,老太太細聲漫語:“老二要幹,那就試試,三億就算了,丫頭補上一億,賬目不必查了。”
“娘!”譚曄一瞪眼,這不等於給老三家送錢嗎?但轉念一想,反正現在是老二去管,兩億的窟窿那就讓他去堵,攤攤手,重新坐下來。
二爺譚柏皺起眉頭,望著母親希望得到一個答案,沒有這兩億窟窿他還想著再從譚沒了身上扒一層皮下來,老太太一番話無形之中讓他揹負著兩億多的債務入主譚家外圍,這……
“你能抓得住,這兩億,家裡出。”老太太磕了磕菸袋,大家都知道這是老太太心意已決,散會的意思,你要扛那你就扛,看你能否扛得住。
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只剩下譚靖和譚柏兩兄弟,譚柏不滿的說道:“娘,莫非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這樣寬鬆條件就讓他們脫離譚家,太便宜他們了。”
譚靖代替母親瞪了弟弟一眼,三綹鬚髯氣得倒卷:“老二,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真當今天老三是向我們發難嗎?那個張世東是什麼人你不清楚?莫說是吐出這些,一點不吐,你我有辦法奈何人家嗎?娘現在是做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管怎麼說丫頭都是譚家的人,老三就算是出去了也不會不管這邊,有他們幫襯著,你才能拿得到丫頭手底下的人和東西,否則你光桿司令一個,出門出點意外都沒人能幫得了你。”
韓柏陰沉著臉,他明白這個道理,卻難以接受現在這樣的局面,對方真要是這麼強勢,自己出去憑藉那點力量能夠牢牢控制住一切嗎?如果不能,豈不是給了那一家天大的機會離開掌控?
老太太咳嗽了兩聲:“丫頭就是賠錢貨。”留下這麼一句讓兩兄弟安心露笑的話語,拄著龍頭拐緩步走向後面的臥室,能讓老人忍了一晚上,張世東進來零號幾人的強勢,並不是沒人應對,老太太忍了半天,最後留下這麼一句明確態度的話語。
諾大的宅子,到了晚上紅燈高懸,老太太喜歡這顏色,說是喜慶,約莫著老人的心思整個宅院都為之改變,獨居在小鎮盡頭,盤踞山中旺地,整個小鎮都要喝譚家喝過的溪水,夜幕下,在小鎮中抬頭望去,可見譚家的大紅燈籠,如九天之上飄落的仙子,隨風搖曳,美輪美奐。
聽雨樓內,張世東坐在二樓之上,中窗大開,望著皎潔的月光迎著刺骨的寒風,端坐在太師椅上,望著一進套著一進的譚家,微微皺起眉頭,這老太太還真是廟小妖風大,獨自掌控了一個家族二十多年,確有其獨到之處,這隱忍的養氣功夫做的不錯,一晚上愣是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說,有點意思。
譚沒了高跟鞋踩踏著木板地面的聲音噠噠傳開,一襲旗袍外罩大氅的她將窗戶關閉,點燃屋內的燈,不顧屋內冷氣未曾散去脫掉大氅,靠坐在古色古香的床上,將薰香過的新棉被開啟蓋上,在這一點上不管譚靖對張世東有多不滿,表面待客工夫還是會做的十足。
張世東喃語道:“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保證不再先動手。”
譚沒了將身子縮排被中,待到屋內的溫度伴隨著樓下壁櫥的暖意升上來,坐起來將旗袍釦子解開,絲襪脫掉,只著內衣褲重新上床。
張世東也脫掉衣服上床,關燈之前,隱隱飄出一句話,讓這個本就不平靜的夜晚,變得更加不平靜。
“老太太,命不久矣,早晚除掉你這毒瘤,平安過度,難,非常難。”
這一夜,零號四人都沒有睡,四個人用專屬於自己的變態,徹底震撼了整個譚家,怒殺七十餘人,屍體全部堆積到聽雨樓的院內,紳士男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臉上多了一道血痕的憤怒下,一刀一刀,每一個屍體的心臟都沒有放過,全部摳出來,放入一個木盆之中,鮮血也接了一大盆,臨近清晨便在院中生火,從廚房抬出大鍋,將那一顆顆的心臟煮熟,一刀一刀的割成片,搭配煮沸的鮮血一大杯,點指著親自伺候在聽雨樓外的大管家:“來了別空著手,給大家做一頓早餐,現在勞煩管家安排人送出去,一人一份,不用專門來我這裡道謝,只是順手之勞。